问酒壶在哪?
就说那一边特殊的酒已经全部让秦王喝了下去,这壶也回归酒库了。
周奇让人去把今日管酒的人捉来,又去审守门的小太监,小太监不等他出手就先说了。“奴才该死,奴才不该贪图晋王给的那五百两银子,晋王让我在门口等着,等到秦王进去,就通知翠浓进去伺候,然后把住门不让人进出。”
“等到他们成事了,奴才再装作秦王出事的样子去引贵妃过来,贵妃现在怀着身子,她要走动,陛下势必会跟着一起来,然后奴才再打开门,让陛下和贵妃看见。”
“不仅如此吧。”梁漱玉问,“让父皇和母妃看到我这个样子,确实会气的够呛,但你也知道,父皇一向偏疼我,只要父皇将此事盖住,外人不会知道是我做了这样的荒唐事。”
晋王死盯着他。
宫女已经死了,但是确实是昭阳殿的人没错,娄贵妃一想自己宫里的人,平日朝夕相见,她对宫人很宽容,宽容到他们拿了别人的钱来陷害她的儿子,娄贵妃看着梁漱玉苍白的面容,想到他说的放的一盆血,心痛的不能呼吸,她掩面而泣。
昱帝忙哄她,“现在不是没事吗?别哭。”
“一个两个都是昭阳殿的人,是我对他们不够好吗?”娄贵妃问,“现在我还能相信谁?”
“你永远能相信朕。”昱帝小声说,“等明日朕帮你把昭阳殿从上往下捋一遍,把那些不安分不老实的都挑出去。”
管酒的人被提溜来,听到问话后还要狡辩,周奇上前踹断了他的大腿骨,他嚎叫一声就失了禁,“我说,我说。”
“药是妙音殿的赵公公给奴才,奴才也小心,是问了人知道只是一点助兴的药,奴才才放的,若失是毒药,就算给奴才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不敢放啊。”
“不知死活的东西,难道还要朕夸你做的好吗?”昱帝大怒,今日他能不知不觉的在秦王酒里下药,他日想要毒害他,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昱帝看向晋王,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陪着淑妃在殿外等候的赵全听到里头召唤,心下一沉,殿下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把自己坑里头了,淑妃看着他。“进去好好回话。”
赵全这次怎么都不能善了,他把事全担下,期望秦王看在他这么识相的份上,祸不及家人。
赵全进去,一问就全交代了,是他买通昭阳殿的人和酒库的人,这个计也都是他想的,只是见淑妃近来心情不好,他想让秦王出丑,让淑妃高兴一点,才会这么行事。
“都是奴才一人所为,娘娘和殿下都不知情,奴才该死,不敢奢求陛下开恩,但此事都是奴才自作主张,陛下不要怪罪娘娘和殿下。”
昱帝冷哼一声,“你倒是好忠心一条狗。”
晋王脸色变了又变,他还要开口辩解,梁漱玉晃了晃,直往后倒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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