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完地,把那些贵重的项链都放回去,捡好自己几件衣服,确定自己再无遗漏,刚把钥匙放在客厅桌子上,就听到门口响动。
她抬眼过去,谢越柏正好开门进来。
“……”
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午休时谢越柏习惯性打开电脑,正好在监控视频里看到了她在家,立刻开车赶过来。
他关上门,站在玄关处瞥了一眼她放在桌面上的钥匙,“要走?”
于真真握紧了衣物袋的提手,点头。
谢越柏上前,于真真退后两步。
“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她只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还要上班,得回去了。”
“你跟我待在一起就这么不快乐。”于真真刚迈动脚步,被他这句话绊住,又停留在这原地。
谢越柏继续问,“你跟涂白一起住?”
“没有。”
“那为什么不住之前那个房子?”
“那个房子我以为是芝心找的,不想欠她人情,后来才知道是你给我找的。”于真真低下头盯着光滑的木板地面,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真的有些吃惊。
谢越柏再次上前两步,与她只有一掌之隔,手深入她颈窝,手指插丨入她的发中,托起她的后脑勺,“于真真,你跟涂白上床了吗?”
于真真有一会儿怔楞,简直诧异于他问这个问题,稍后,撇过脸不说话。
“告诉我。”
“我没跟他联系。”于真真憋闷说着,“我们之间的事没有解决,不会跟他做什么。”
“嗯。”谢越柏垂下头亲吻她的唇角,“不许跟他上床。”
于真真推开他,她的确是想跟涂白在一起,与涂白解清楚误会之后,就觉得两个人错过太多时间。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会立刻跟他在一起,她还跟谢越柏处于婚姻关系,不能做这种事。
“我要回去了。”
谢越柏这一次难得的没有强迫,起身停顿良久后说:“我送你。”
这已经是他妥协后的结果,于真真也没有拒绝。
一路上两个人都极为沉默,气氛压抑。
直到了于真真公司,谢越柏在她下车时才开口说:“我之前就知道,一旦你跟涂白再次碰面,谁也不能阻挡你们在一起。但短时间内,不要想我会跟你离婚。”
“……”
谢越柏估计刚刚是在测试她。
如果不完成离婚,她不会跟涂白在一起。所以让她不要和涂白发生实质性关系。
于真真其实也没想他会轻而易举地离开自己,所以她至今为止都没有提离婚两个字,但谢越柏比她更清楚她心里的打算。
离婚毕竟是个大事,她想等双方冷静下来后再谈,最好能够心平气和。
这段时间,谢越柏没有再来找她,像是默认了分居这件事,于真真自然也不会主动找他。
过了一个多月,晚上十点多,于真真正在厕所里洗衣服,她擦干手跑到卧室里拿起手机,是谢越柏。
“真真。”
“嗯。”
“我很想你。”
于真真盯着自己的脚尖,好半晌没有回话。谢越柏也像是不期待她回应,迅速挂断了。
这个电话结束之后,她回去继续洗衣服,可是突然间心口就像被戳了一下,又酸又涩。
时间很长又很短,很快又很慢。
刘芝心还来问过于真真,问他们是不是离婚了,说自己跟谢越柏因为喝了点酒上床了,她向自己道歉,并且告诉她,谢越柏装监听那些事。
可于真真知道,她是骗她。
谢越柏是有情感洁癖的,不会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
时间过了一年,周五晚上,于真真突然接到谢越柏的微信:「明天上午九点来民政局门口,办离婚手续。」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她以为起码要过两年。
她盯着这行字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谢越柏已经等在民政局门口的石阶上,于真真久违地与他打了个照面,见他跟以前并没什么两样,长身鹤立,气质沉稳。
他语调很平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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