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军,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她颤抖着,从脸到脖子到整个身体都泛出娇媚动人的粉色,这让我更加疯狂,连续不停的抽插,把她的话顶成了破碎的娇吟。
“许娟然,你知道我不爱你,还一次次地来?你就这么空虚?送上门的逼,不操白不操…”我将她翻过去,一边顶撞着她紧翘的屁股,一边落下数个巴掌,扇在臀瓣上发出一声声脆响。我俯下身紧贴着她,不断啃啮着她滑嫩的脖颈和后背。
淫荡又甜蜜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小床嘎吱嘎吱摇动的声音,还有她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
她的表情从害怕转为麻木,最终干脆闭上了眼睛,任我摆布。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多么无耻啊,明明心已经痛得好似撕裂一般,身体却给予了我们最诚实的反馈。我也不管她是不是会痛,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个遍。鸡吧一直硬到后半夜,我不断地砸臀狂干,像是要把她钉在这床上。我压着她,大量的精液被我堵在她体内,直到睡着了也不愿意拔出来。
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桌上是已经凉掉的早餐,房间里却再也没有她来过的痕迹——这里是我的单人间,她每次来过夜,面膜都是临时带的;也不嫌弃我用的劣质洗发水和沐浴露,每次都一脸娇俏地用奶子为我搓背;穿的是我的旧衣服和明显不合脚的旧拖鞋或干脆裸体;我们总是依偎在单人沙发里,一边打炮一边看综艺;她偶尔会学着我抽事后烟,只是现在,烟灰缸也倒干净了,再也看不到一枚沾了口红的烟头。垃圾袋换了新的,床头柜里的套子一个没用,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事后药…
我这才明白,是她一直悄悄地坚持着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都以为,这样相处最舒服最省心。我没能读懂她每一次高潮着喊我老公时眼里的期盼;我没能看到每次我从背后环抱着她,她脸上的甜蜜像是和我做了多年的老夫老妻。她明明那么害怕,害怕被我羞辱,也害怕未来的变数,却还是一次次飞蛾扑火般地扑向了我。
我也会害怕,害怕提出复合会换来她的再一次拒绝和暴打,害怕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我只能在床上挥洒着汗水,反复蹂躏着她,看着她被高潮击溃时迷人的面庞,恨不得把整个身心都交给她。我还以为,这就是爱。
床单还是湿的,没来得及换,我把自己裹了起来,贪恋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她枕过的地方有一片湿迹,是她的味道。
陈伯又再一次找上了我,鸡吧涨到发痛。我浑身冰冷,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烫。我机械地撸着,干涩的手掌无法为自己制造半分快感。我有些报复性地掐住它,它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依旧麻木不仁地昂着头。
大颗大颗的眼泪涌了出来,打在那片湿湿的痕迹上。昨晚我睡着了以后,她一个人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是个无赖,我的悔恨,再也无法温暖她留下的泪痕。娟然,我的娟然…这片眼泪,就是我们最后的交融了吧?
我后来去找过她,原来共同的住处已经有了新的房客。我也去过写字楼,可是从来没有等到她。笑笑见到了我,她说那个神仙姐姐好像换了工作,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笑笑这次还是一脸热情地问我要不要疗伤。她还向我保证,她学了做饭,一定不会把厨房炸掉。最近她学会了各种养生粥,最适合我这种昼夜颠倒的人型炮机。
我礼貌地拒绝了她,并告诉她我最讨厌喝粥。
笑笑撇了撇嘴。
“你啊…就是死傲娇。我要是你,那么一个胸大腰细的大美妞,我追到天涯海角还来不及,怎么会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呢?”
我被她念得头痛,正要赶她走,却被她一把挽住了手臂。
“好啦好啦我知道!她只是你的炮友嘛…我就惨咯~炮友都没得当…不说这了,听说你家新来了个不错的调酒师,是不是得请我喝一杯啊?”
冬去春来,不知又过了多久。
一天,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是陌生的号码。
“刘福军,我要结婚了。不要祝福我,我也不会祝福你。”
我放下手机,躺在新换的双人床上,看着在我身上不断扭动着的笑笑。
“啊啊…猫哥哥,你动一动啊…我快累死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的水把交合处打湿了一片,一对粉拳气呼呼地朝我胸上招呼。
我忍俊不禁地笑了,揽住了她的头,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今晚不要点外卖了,一起去买菜吧?我想喝粥了。”我亲吻着她的耳朵,下身开始有节奏地挺动。
“诶?你不是说最讨厌喝粥吗?啊…而且你从不让我用厨房,啊轻点…也不让我过夜…你知不知道,你最开始找我那会儿,嗯…好大…啊啊我还以为你得了对着神仙姐姐以外的人都硬不起来的恶疾呢…”笑笑还是那么话痨,只是这控诉中充满了委屈。
为了证明我功能正常,我当然是要把她搞到求饶了。
我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说,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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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
2022.01.2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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