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期冀着些什么,可如今她只想安安分分,好好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
只是还未到德阳宫门口,就忽然跌在了路正中央。
“来人啊,娘娘跌倒了!”守门的小太监见魏莺莺跌在地上,忽然大声叫了一句。
紧接着,鸾镜和木小寒便跑了出来,见到被小太监搀扶的魏莺莺,忙过来帮忙。
好容易收拾妥当,鸾镜却发现魏莺莺脖间的红痕,身子也滚烫滚烫的。
“快去请太医。”鸾镜朝着木小寒吩咐了一声。
木小寒忙朝着太医院一路小跑,刚到了太医院门口,忽然见徐嬷嬷也在,恍惚间朝着徐嬷嬷问了句安,便要进太医院。
“这可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这般慌张,你们德阳宫没个有礼数的?”徐嬷嬷伸手一把死拽住木小寒。
木小寒见徐嬷嬷故意的,便皱眉道:“我们娘娘昏倒在了宫门外,劳烦徐嬷嬷松手,免得耽误了娘娘病情。”
徐嬷嬷听了,忽然眉毛一挑,喉咙里微微一声轻嗤不屑,“啧啧,的确是不懂规矩,夜半三更去御花园,莫不是私会了什么人……”
木小寒心里着急的冒火,没仔细听她的话,只是不想在这时跟这后宫老娘们起争执,索性忍了下去,然后跑进了太医院。
徐嬷嬷见她着急进屋,和身旁的宫女不由对视一笑,随后低低道:“可怎么就没捏死她。”
“不捏死,也吓她个半死。”那个宫女低低一句。
两人再次相视而笑,随后笑着走了。
金乌高悬,风吹着翠绿的柳枝,轻轻地晃动在窗前,箫晏放下御笔,一双冷峻的眸微微抬起,朝着地上跪着的太医问道:“惊吓病?”
地上的太医忙道:“脉象浮乱,的确是受惊吓所致。”
“德阳宫可有说旁的?”箫晏再次拿起御笔,目光落在折子上,语气有些轻描淡写。
“微臣问了几句,也不知那两个宫女是可以遮瞒,还是旁的……只是强调魏娘娘跌倒在宫门外。”太医一字一句,如实禀告给箫晏。
“遮瞒……”箫晏眉尾微微一挑,随后朝着太医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太医听了,忙躬身下去了。
箫晏扫了一眼手里的折子,后宫这些争宠手段,他见得太多了,大半夜的去了梅心苑受惊吓,大清早的跌在宫门外,手段太浅薄,太刻意。
在他心中,对魏莺莺此桩,的确是起了疑心的。
箫晏勾勾唇,冷笑一声,她进宫没几日,倒是也学会了唱这出儿。
目光再次落在折子上,折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忽然就成了那德阳宫小妮子的脸,苍白的……病着的……脆弱的……
惊吓??
应该是故意的,谁没事儿去梅心苑?
但是,见撞死了人,她那点胆子,的确是会害怕吧……
箫晏紧紧皱眉,明明是闲暇时的作乐,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为她上了心?
红颜多祸水,不可饮一盅!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去德阳宫,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左右自己的心志。
第18章 撩人 惹得他先去道歉哄着,自是有些媚……
烛火闪闪,一轮明月高高悬挂在东边儿,几只小飞虫在草从里飞过,沾上潮湿的水珠子,一下就跌在了叶上,几只小腿儿在水珠子里竭力挣扎。
邓公公一会儿看看那挣扎的小虫,一会偷偷瞄一眼正心烦气躁的箫晏。
箫晏在看到邓公公偷偷打量自己的一刹那,就知道他这是在拿着那挣扎的虫儿跟自己比较呢!
“邓通,你觉得朕心乱如麻?”箫晏淡漠抬眼,一双漆黑的眸冷不丁地盯住了邓通。
邓通被他一盯,心里一阵发毛,正要说话,却见箫晏起身,皱眉扔掉手里的御笔,逼近邓公公道:“无非是逢场作戏,朕一点也不担心她。”
邓公公忙点头,随后又笑的萌萌贱贱的,挑着太监特有的细嗓子,笑嘻嘻道:“说的正是,知道皇上的心意,奴才也就不着急给德阳宫那位请太医了。”
邓公公说完这句,就在心里偷笑,明明在意的都说出来了。
正笑的心里开花,领口却被一下揪起,迎面就逢见了箫晏那张冷峻的迷死人的脸。
“为何又请太医?”箫晏眉目疏冷,眸底却闪起了旁的情绪。
“没什么大病,就是冒冷汗,昏过……”邓公公话还未说完,身子就被箫晏一把扔在地上。
邓公公在地上揉着摔得极痛的臀部,一转眼却瞧见那“逢场作戏”的天子心急火燎地假戏真做去了。
纱帐猛地被撩起,流苏猛地一晃。
“皇上。”魏莺莺软糯地唤了面前急的跟什么似的俊男人一声,一双清媚的眸里泛着水光,而这幅模样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病美人。
箫晏脸色阴沉,目光落在床榻上的小人儿身上,“你是故意到梅心苑。”
魏莺莺迎上他的目光,只见他目光极为笃定,语气也是肯定句,没有一丝试问。
“是,皇上说是,奴才自然便是。”魏莺莺柔柔地回应,随后又半撑起身子,试图朝他福福身子。
听了她这话,跟前的男人立刻大手握成拳,直接大跨步揪住魏莺莺的领口,薄唇的弧度僵直,“奴才?魏莺莺,你可真行!”
他是瞧出来了,使了这些手段,他都未曾说重她一句,她倒是先疏冷的干净,且用个“奴才”彻底地划清了与他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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