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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后她妩媚动人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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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公子虽说是行为荒诞,但都是疆场上拼杀的好男儿,吃酒吃的尽兴,聊女人也是聊得欢畅,最后聊着聊着便聊到了薛国公家世子家新得的汗血宝马上。

夜色深沉,众人酒醉,一番逗弄倒是惹得这帮血性男儿大开了薛国公府的马厩,搞得醉醺醺的一帮在官道上醉酒疾驰。卫巡也看中了一旁雪白的骏马,一勒缰绳马蹄疾,的确是风驰电掣的好马!

而街上的小摊贩还有稀稀疏疏的行人,看到这群醉汉,都纷纷收摊避让,而卫巡想让自己的妹妹看看这匹好马,直接甩开众人一路奔驰到了客栈。

酒气醉熏,男儿热血意气,天色又黑沉,魏莺莺站在长街岔路口,看到卫巡大手拉着缰绳,乌发被风吹的肆意,一张明俊逼人的脸宠溺地看着她,最后他从马上肆意又不羁地直接斜下半个身子,大掌直接握住了莺莺的腕子,“哥哥会把这世间最好的都给你!”

而这话一出,两手这么一握,却把站在对面正在打探消息的画绿给吓了一跳!

卫巡和魏贵人竟然……还大了肚子……皇上御驾亲征,两人竟私通苟且还有了孽种……

不行,她必须立刻回宫,立刻将这消息告诉李柔静!

第50章 偏袒 魏氏……本宫是益发的看不透了……

“娘娘!娘娘!”画绿一进长乐宫就在急匆匆的找李柔静着, “娘娘!”

李柔静捻着佛珠,面上沉静,安静地看着画绿跑进门, 倒真有几分老僧入定的出尘。

“娘娘, 不好了。”画绿深吸了口气,看到殿内无人,便低低又急急道:“魏贵人回来了!”

李柔静捻着佛珠看着佛经,但是听到这句, 手里的佛珠串子“啪”的一声突然就断了,李柔静心中一紧, 一双杏目猛地睁圆,神色肃穆道:“你可是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奴婢绝对没有看走眼,是魏贵人。”画绿笃定地点点头, 对李柔静继续说道:“关键, 魏贵人还和卫小将军在一起, 两人当街捏着小手儿,言语孟浪!”

李柔静看着画绿笃定的眼神,听着画绿描述的场景, 心里渐渐感受到一抹前所未有的黑暗和嫉恨。

皇上为了魏莺莺,说废就废了她, 若不是她找到太后,若不是太后怜悯, 她此刻怕是早就回了昭国公府, 成了个被人笑话的弃妇。

那日,天下了很大的雨,皇上为了魏莺莺御驾亲征, 她就在太后的门前跪着,跪了足足三个时辰,太后的门才被她跪开。

她在太后跟前哭尽了半生的眼泪,一双手紧紧握着太后的,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当日,是臣妾不对,可是臣妾太怕了,不是怕那些贼人斩杀臣妾,臣妾只是怕再也没机会孝敬太后您……”

太后叹了口气,差嬷嬷带着李柔静进内房换了身干净松软的衣裳,平和道:“你是一国之后,时刻要记得宽和贤淑,你毕竟是昭国公府里出来的孩子,这个最基本的道理是合该懂得!”

李柔静拿着帕子擦泪,听到太后这话又偷偷隔着帕子打量太后的脸色。

她其实知道,她那日在草甸上做的事儿实在是过分了,她呵止住所有御林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魏莺莺死!她心里想了千回万回了,也错过了很多次,她已经按捺不住了。

太后则靠在迎枕上,手里捻着佛珠,一双慈和的目微微看着李柔静。

半晌,李柔静哭着跪在了太后跟前,梨花带雨,眼睛也似乎是红了,“臣妾知道皇上并不喜欢臣妾,可是臣妾愿意等,臣妾愿意为了皇上做任何事……可是,自打魏莺莺进宫,一切都变了……太后娘娘,臣妾也是个女人……臣妾也有女人的脆弱……”

太后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静静地听着,良久,想要张口却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明白李柔静此次自私且算计惹了自己儿子的厌恶,她对李柔静的好感也是落了千丈,只是李柔静多年来都在她身边伺候着,尽心尽力……旁的不说,单单这一点,她还是有些偏向李柔静的。

“太后娘娘……臣妾有罪,臣妾知错了。”李柔静嗓音挂着苦涩和颤音儿,一双杏目全是泪珠,“那年臣妾七岁,被府中庶女嫉恨偷偷推进了荷花池,若非皇上相救,臣妾就溺死在了里面……臣妾现在还记得被水呛得濒死的感觉。”

李柔静眼泪一下滚落在衣裳上,不说旁的,却单单捡了些她对箫晏的依恋和感恩,而意思很明显,她在证明她才是最爱箫晏,最敬重箫晏的女人。

而救命恩情最是大过天的,这样一说,相当于把所有的罪过遮上了一层华丽的袍子,也将太后接下来的话给堵得死死的。

果不其然,李柔静说完,太后就深深叹了口气,“哀家,只能保你这一次,知道吗?”

陈太后已经被李柔静逼到了极点,保李柔静的凤位,则是意味着偏袒,也意味着断了两人之前的情分,还了李柔静之前多年侍疾的情分。

李柔静紧紧蹙着眉头,从上次跪求太后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画绿,“你方才说魏氏和卫巡,言语孟浪?”

画绿正忙着收拾地上滚落的檀木佛珠,听到李柔静这么一问便顿在了原地,手指捏着滚落的佛珠,认真道:“千真万确,奴婢亲耳听卫小将军说要把这世间最好的都给魏贵人!”

李柔静冷嗤了一声,眉目里闪过浓烈的嫉恨,难怪那日在假山处,卫巡处处避开她,甚至多次暗示敲打她,原是早已迷恋上魏莺莺了。

那魏莺莺生的本就清媚娇艳,又偏生是个惯会勾人的,卫巡那等风流不羁的,自然会收不住心性,辨不清女人的好坏,想必也是跟皇上一样,被那狐媚子勾的不行了。

李柔静此刻心里当真是妒火和怒火交织碰撞出了三千丈,但是她又不想当真去害去谋算卫巡,所以心中全部的怨恨和怒火全都怨在了魏莺莺身上。

不过,此刻她倒是不急于收拾和谋算魏莺莺,因为此刻皇上正御驾亲征,若是她当真在此刻动了魏莺莺,定然会对前线打仗的皇上造成影响。

且她若是真对魏莺莺动手,那么魏莺莺就会成为卫巡心尖儿上永远的白月光!左右现在魏氏怀了孽种,慢慢收拾,慢慢地炖这“一锅好汤”倒是更为有趣。

想到这儿,李柔静深深舒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另一串碧玉佛珠,朝着画绿淡淡道:“且盯着,莫要声张。”

到了第二日晌午,卫巡便送了魏莺莺回宫,卫巡毕竟是外臣,也进不得后宫,所以到了内门便不能再送了。

魏莺莺看着卫巡出宫,刚要进德阳宫,就见李柔静端坐在了德阳宫的正座上,端着一盏庐山云雾,打量了魏莺莺隆起的孕肚,笑道:“妹妹此次可真是好孕,出去一趟,怀了回来。”

莺莺迎上李柔静探究的目光,细白地手指微微撩了撩腕子上的玉镯,淡淡回道:“是了,若无皇后娘娘,臣妾倒还真体会不到民间风土。”

魏莺莺是极度不想搭理李柔静的,她厌恶透了李柔静,可是太后娘娘力保李柔静为后,在位分上,她还是不得屈就李柔静二分。

李柔静捻着佛珠,心思平和,似乎魏莺莺这些话是刺激不到她的。她放下茶盏,径直走到了魏莺莺跟前,手儿微微落在莺莺的孕肚上,继续道:“啧啧,好孕……只可惜是个……”

魏莺莺皱眉,直接避开了她的手,“皇后娘娘当心,皇儿是怕生人的,若是出个差池,臣妾都不知该如何向皇上说。”

“你的确是该好好想想,如何向皇上说。”李柔静冷睨她一眼,“皇儿还是孽种,谁说的清呢~”

魏莺莺皱眉,转身盯着李柔静,“皇后娘娘慎言!”

李柔静笑着抬手拍了拍魏莺莺的肩膀,细白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缓缓道:“倒也不是孽种,毕竟也是簪缨世家的奸生子……”

魏莺莺眼睛浮现出复杂,又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却淡淡道:“皇上是知道的,臣妾无需向姐姐解释。”

李柔静挑眉看着魏莺莺,皇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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