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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后她妩媚动人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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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会子上了菜,玉珠和玉萱又点了几场热闹的戏,这才一边吃着一边消磨掉了接下来的时间。

待彻底的放下了那些生疏,安心看戏唠嗑时,宫里便来了人,卫国公府一家恋恋不舍的看着莺莺上了撵轿……

卫老太太朝着莺莺挥手,舒婳挂着笑,待撵轿过了拐角消散成一个点,舒婳瞬间眼圈就红了,朝着老太太道:“是个苦孩子。”

卫老太太叹了口气,忽然想起莺莺点给卫长吉那句“珍惜眼前人”,又拉住了舒婳的手儿,“长吉……不管怎么样,你先做好准备吧。”

舒婳一时没反应过来,杨氏过来伸手戳了戳她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道:“二弟是个武将,后宅也一直没个人,在那事儿上你总要痛……”

说到这儿,舒婳一张脸儿瞬间红的跟滴血似的,蹙着眉拧了杨氏一下,嗔了她一句,又躲在了老太太的身边。

杨氏笑不可支,半晌又到老太太跟前道:“方才听莺莺讲话,似乎不是个会管家的,后宫那等地方……怕是将来会为难。”

老太太听了,微微一笑,沉默不言。

后宫的确是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可是后宫只有一个,可就清闲多了。

她不能揣测君心,但是却能笃定箫晏对莺莺的挚爱,莺莺不会管,自然他会给莺莺清空所有的障碍,让她无需管。

尤其是长乐宫那位,废后的诏书已经送了礼部,马车也朝着东昌府的净和寺去了。

马车走在官道上,车檐儿上挂着一只暗青色的铜铃,“泠泠”一声,孤寂而悠远。

画绿看着沉默不语的李柔静,谨慎道:“您喝口水吧,两天了。”

李柔静掀开车帘,看外面的风景,冷笑道:“两天……三天……又如何……”

画绿隐隐觉得李柔静情绪不对,忙跪下来抱住了李柔静的腿,“娘娘您莫要灰心,奴婢记得史书上就有鸾凤回巢一说,您不要灰心……”

说着说着,画绿就哭了。

李柔静看着画绿,微微叹了口气,她最终还是跟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渐行渐远。

画绿见李柔静不说话,“娘娘,您不要灰心,不要后悔,这不是您的错。”

李柔静笑了笑,“后悔什么呢,我再喜欢也没用,他向来是不喜欢我的。”

李柔静眯着眼看着窗外的花草和阳光,过往的一切,似乎在阳光下一片片的消散。

青山遥遥,日光灼灼,往后余生,青灯一盏,佛心一颗。

她与箫晏,真的缘尽了。

第69章 好事近 你愿意做朕的皇后吗?

皎月照在氤氢的香炉上, 莺莺在一旁调制安神的香片,箫晏坐在北面的御桌上批阅奏折。

莺莺看着左边那一侧越来越薄的折子,随手抓起快要做好的婴儿衣裳, 想着在左边的系带上用金线缝两针, 一来好看,二来金主富贵辟邪。

缝着缝着,卫莺莺忽然小腹一阵痛,手里的针线掉在了地上, 整个身子微微蜷缩起来。

箫晏见到莺莺脸上一阵苍白,忙扔掉了手里的朱笔, 疾步过去抱住了她,“怎么回事?!”

“我好像快生了……”莺莺捂着肚子,觉得里面像是被刀子割一般的疼,额头上冒了一层汗。

箫晏起身, 朝着外面的邓通道:“宣太医!”

***

莺莺肚子疼得厉害, 从御书房往德阳宫路途又不是很近, 一来二去的折腾,莺莺也受不住。

但是在御书房产子,这可是冒犯龙威。

所以邓公公尽管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这个事儿。

箫晏没有回应, 见到院外太医院院判和女医来,忙差邓公公去请。

太医院院判和女医急匆匆跑进御书房, 宫女和嬷嬷用银盆端着热水一趟趟的往御书房的内厢房跑。箫晏看着莺莺蜷缩着身子,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初初的疼还在可耐受的范围。

但是后续就慢慢的疼了上来, 疼得小腹像是用刀子一道道的割,直到最后疼得整个人大脑一片白,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开了, 汗珠大颗大颗的冒,最后汇成一条从莺莺的额头滑跌到了枕上。

莺莺疼得到了极点,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箫晏的手背。

太医看了惶恐的跪在地上,“皇上,妇人产子不吉利,请皇上暂避……”这才刚开始,后续更疼,莺莺骨盆原本就生的小,现在骨缝又才刚开,后续会越来越疼,这般抓着,怕是会把皮都给抓下来。

“闭嘴!”箫晏面色冷厉,“好好接生,如有差池,九族诛!”

太医吓得更是哆嗦,诊脉施针一点也不敢怠慢,女医掀开锦被看了看开的宫口,又喂莺莺喝下了催产的汤药。莺莺的身子已经汗雨成瀑,素来是个怕疼的,这般折腾怕是孩子没生下来,大人就已经虚脱了。

为了顺产,必须得喝。

箫晏最是疼她,平日里磨破个皮儿都疼得跟什么似的,如今见她疼得这般,心里早如刀搅,恨不得现在就不生这个孩子了。莺莺死死抓着他的手,箫晏反手紧紧握着她的,他不信神佛,可是这么一刻,他心里许诺如有差池,他宁愿用接下来的阳寿换她平安。

莺莺疼得更厉害了,脑中白茫茫一片,汗珠从眼角流进了法鬓,她好像在这么一瞬间看到了她的母亲,看到她母亲坐在窗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耳朵。

“莺儿乖,母亲一直都在。”声音柔和慈爱。

女医看了看宫口,热水一盆盆的端,慈寿宫那边儿又差了经验老道的宫女过来,后续又来了个宫女匆忙的来回禀告平安,生怕有个闪失。

莺莺缓缓举起手,看到箫晏那只被她抓的血肉模糊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道:“你出去吧,你在,我是更生不出来的。”

他在,她就更娇气更委屈,也觉得更疼。

箫晏下意识的张口要否定,但是他又很懂她,便起身站在了帘外,不近亦不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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