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邓翰学狐疑道。

“你想呀，一个花费了三千万买个不值一文的赝品的人，岂不是让人大开眼界了？”张凡嘴角微微一勾，笑着说。

“你说本少我买的是赝品！”邓翰学脸色不由一变，沉声道：“张先生，这话可不能乱说！”

“不管是眼前还是别的地方，说人家的宝贝是赝品，你总归有个说法的吧？”

“本来你买了两件赝品，我不会多嘴。只不过既然是要送给老爷子庆祝的，赝品祝寿，难免不吉利，我就说一说吧。”

张凡笑了笑，抬手指着他最开始拿出来的那件福禄仙人鎏金铜像，开口说道：“你说这是明代名匠欧冶子所做，我且不追究古代名匠或多或少以欧冶子自居的事情，单单就是这个款式，是很标准的清朝中期的款式，就完全可以断定你说的是假。”

“你怎么判断是清朝中期款式？”邓翰学自然不相信。

“简单，清朝时期，鄂东一代有西方教派出现，自然对东方宗教信仰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连道家仙人的形象也发生了改变。你这种福禄仙人座下的葫芦的口子，便也从朝东变成了朝西，在此之前是没有的。”

张凡笑着说道：“故而是清朝中期之后的。”

“这，就算是清朝中期的古董，不也很值钱？”

“值钱？”张凡噗的笑出来，说道：“一点也不！就十年前统计，这种款式的福禄仙人存世量超过三万件以上，而且替代品实在是太多了，虽然你这只保存的不错，但价值最多二万块钱。”

“你要是觉得这也算值钱的话，那就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