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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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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潜意识里不想伤到闵于安的人。

然后就被一女子手里的药粉撒了满脸。

公主的护卫怎么还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噗~咳咳!萧启压根没想到她们还有这等手段,不幸中招。

她吐出嘴里的粉末,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可还是有些被她吸入体内。

奇怪的是这不是什么辣椒粉之类的东西,她并未有任何辛辣刺激的不适感。

征战多年,什么厉害的敌人没见过,居然被一包药粉给暗算了!

马失前蹄。

萧启恼羞成怒,狠狠心,手里的动作用了些力道,很快把众人夺了兵器打倒在地。

脚步在墙上一蹬,翻身而出。

倒地的众人却并没有慌着追逐,她们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下衣襟,朝着公主躬身行礼。

护卫队里,领头之人拿了外袍给闵于安披上,对着水里的她单膝下跪:臣柯壹救驾来迟,往公主恕罪!

闵于安似乎还在惊吓之中没缓过神来,虚弱的点点头,说不出一句话。

听着里头的动静,萧启半刻不敢停留,跑到外间取了衣物胡乱裹在身上,跳上房梁飞快遁去

慌不择路的她没能看见,身后一脸受惊之色的闵于安,眼里有丝狡黠的光闪过。

闵于安在柯壹的服侍下穿好衣裙,问她:都安排好了?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复,她微微一笑,吩咐道:走吧。

跑吧,跑吧。

将军,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你又能跑多远呢?

***

出了这等事,萧启没那个精力去管暖阁里的其他同僚,只闷头往栖身的客栈跑,在各建筑之间飞快跳动。

可她刚行到一半,身体里的无力感浮现上来,腿脚越来越软,好似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奇怪。

未免中途跌下来摔死,她勉强支撑着跳落地面,改用跑着回去。

汗流涔涔而下,身体里无处不在的徐虚弱感将她淹没,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好似生了锈,萧启再支撑不住,无力跌倒,她试图抵抗这种感觉,却是徒劳。

眼闭上的前一瞬,似乎看到一双黄色的绣花鞋。

闵于安在众护卫的簇拥下走到萧启面前,后者已经无力瘫倒。

她勾唇轻笑:哈,逮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从躺着那人的脸颊上划过,揭开她紧系的面具。

面具无力垂落,闵于安轻抚过萧启脸侧的伤疤,凹凸不平的手感让她蹙起眉头,又很快舒展。

受苦了,我的将军。

不过,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闵于安双手打横将她抱起,送进柯伍牵过来的马车上,自己也掀起裙角坐了进去。

她放下帘子,吩咐道:走吧,回宫。

不过,将军抱起来怎么会是软软的触感?还那般轻巧?

她找教习师傅习练了两年的武艺,竟半点派不上用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将军抱起。

马车轻轻晃动,外头柯伍一肚子疑问,只敢无声问柯壹:怎么个情况啊?

柯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问就是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先发制人,下药抓人一条龙服务,你值得拥有

将军:飞来横祸,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第15章 秘密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外头车轮滚动、马蹄踏响,里边空间敞阔,不是寻常马车里的长凳,取而代之的,铺了个软软的床榻。

昏迷躺着的人灰头土脸,为了跑路匆匆裹上的衣裳凌乱,腰带也系的歪歪扭扭,白色的粉末还残留在她脸颊发梢,足以用狼狈二字形容。

跪坐一旁的华衣少女目光贪婪眼也不眨的盯着那神志不清的人。

这场景若叫老学究看见了定要哀叹一声世风日下。

闵于安紧紧握着萧启的手。

与她养尊处优手如柔荑不同,那手因为握了太多兵器磨出老茧显得粗糙些,手背呈健康的小麦色,其上星星点点散落着细小伤疤,颜色深浅不一,新旧伤疤皆有。

闵于安心疼的一一拂过伤疤,她想到方才这手从自己肩上划过,轻盈的力道在皮肤上晕开,忍不住脸上一热。

跪坐的少女低俯下/身,脸贴上那人的手,发出一声悠悠的喟叹。

没有人比她更能明白萧启的本事,这人武艺超凡,还天生巨力,前世以弱冠之年就能成为北境统帅,无人不服。

她精心培养的手下都不够格在萧启手下走一轮的,就不要提抓住他了。

以常规方法逮不到,那就只能智取。

她命人寻了最好的蒙汗药,再三确定对身体并无伤害,用够了十足的剂量,就为了此刻。

至于他为何会/阴差阳错的闯入她泡的暖池,自然都是计划好的。

她步步为营。

事先让暗卫收买了店小二,明里暗里向萧启等人灌输不去暖池枉来京城的观点,从他性情活泼爱玩的同僚入手,竭力推荐那家名叫暖阁的温泉,果不其然,他被带到了暖阁。

她虽不知为何将军从不让人近身,却也不妨碍她利用这一点。

暖阁是她的产业,掌柜自然事事听从于她。

安排了最僻静的那一间,屏退了左右,暗卫隐匿于周遭的房间,屏气凝息,就等着瓮中捉鳖。

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她做了两手计划。

若是将军想要打晕她逃走,暗卫就会放出迷烟。

等他醒来,孤男寡女同处一间,小厮察觉不对,掌柜的闻讯赶来,便是萧启有再大的本事也百口莫辩。

轻薄公主的名头压下来,他不娶也得娶。

若是他想要蒙混过关,就像是方才发生的一样,被赶来的护卫拿蒙汗药暗算。

中了药,量他也跑不了多远,只能被她带回到皇宫。

她先发制人,将军如何反抗都是徒劳。

鱼儿,终于上钩。

***

这都是你逼我的,将军。闵于安悠悠开口,声音微不可闻,仿佛只是自言自语,我等的太久了。

久到我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我不能赌,也不敢赌。

自嫁给辽人,她日日煎熬,再单纯的女儿家,也得懂些心计了。

大邺重文轻武,但辽以实力为尊,所有的一些都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的解决,想要就去抢这是她学到的唯一真理。

她耐着性子韬光养晦,熬啊熬,熬到她亲爱的哥哥踏平了辽,亲手斩了她夫君的头颅。

昔年疼爱她的太子哥哥,脸上长年挂着的儒雅可亲不复存在。

皇权加身的他面色阴鹜,一脸不善,即便是自己的同胞妹妹也不假辞色。

皇帝冷冷丢下一句:既然辽已被灭,你就回宫继续做你的公主吧。

闵于安没有听从。

这个人不再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俨然成了另一个暴君,她不需要施舍。

她一生无子,没了别的牵挂,倒也是自在。

就这么徒步走啊走,走到了当初那座边境城池。

她衣衫褴褛,顾不得打理自己,抓了个人急急地问:萧将军可还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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