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点享用阿芙吧。”
沈纵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抓着明芙, 压在榻上好好地享用了一番。
享用完,沈纵抱着明芙动情道:“你是我这辈子收过最好的礼物。”
“阿芙也是。”明芙靠着沈纵,“遇到夫君是阿芙这辈子最最好的事。”
明芙红着脸坦白:“其实阿芙到京城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夫君的轿子,第一眼看到夫君, 就对夫君有了仰慕之情。”
“可是夫君是天之骄子,阿芙没机会靠近夫君,只能偷偷仰慕夫君。阿芙不贪心的,只是想把夫君偷偷藏在心里。”
“阿芙只记得自己因为学不好规矩被祖母关进了祠堂,很饿很困。再醒来就变成了夫君的王妃。”
“夫君说要生生世世都缠着阿芙的时候,阿芙真的好高兴,原来夫君也喜欢上了阿芙。”
“夫君,虽然阿芙不记得了,但三年前阿芙和你成亲那天,一定是阿芙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阿芙肯定是用光了所有的运气才嫁给了夫君。”
沈纵心中微酸,紧紧抱着明芙审审自责。他从未想,那场对他而已迫不得已才有的联姻,会是一个女孩子对爱的全部渴盼。
他从小看惯了人情冷暖,从未将男女感情之事放在心上。
皇室多有联姻,成亲三年,他也只当成亲与公事无异,以为给她应有的荣华富贵让她渡日无忧便够了。
如今细细回想才发觉,是他自己生生隔开了明芙。他从未去了解过明芙的过去,不曾知道她从前受到过何种伤害,只道她是天生喜静不爱说话。
从前夜里明芙总在床头摆盏小油灯,他本来以为是因为明芙怕黑才点的。到后来与她夜夜同床共枕才知道,她点那盏油灯,是在等忙完公务晚归的他。
明芙从来没有不喜与他亲密,只是他从前做得不好,总是弄疼她。明芙花粉不耐受,他身为丈夫却未曾察觉。
自他在院里种了芍药起,她便一直闭门不出,他还当明芙是不想看见他,刻意绕着她的院子走。
其实明芙大可以吩咐人将院里的芍药都掘了,她却没有那么做。只是因为明芙知道他喜欢芍药。
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最后才有了那张冷冰冰的和离书。
明芙失忆后,他才知道“冷若冰霜”的明芙其实是颗小火球,里头藏着对他炽|热的爱。小火球滚到他心里,把他滚得烫乎乎的。
沈纵扪心自问,其实当年所谓的联姻,明芙自然是佳选,但也并非唯一的选择。若是他坚持不娶,别人也不能真把他怎样,顶多被人诟病几年罢了。可他还是执意娶走了明芙。
他一直以为这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却从来不敢承认自己真正的心意。
直到如今,他才更加确定。
“阿芙,其实我第一眼见你,就对你有了非分之想。”
明芙脸红得像熟透的小虾:“夫君,什么是非分之想?”
沈纵:“就是想娶你,想要你,想狠狠占着你,只许你是我的。”
明芙害羞地捂住脸,从手指缝里偷看沈纵:“夫君好坏!”
“我是挺坏的。”沈纵垂着眸深深自责,“做错了很多事,让你伤心了。”
“嗯?”明芙听不懂沈纵说的话。什么叫做了很多让她伤心的错事?
明芙问:“夫君,做了什么错事?是背着阿芙喜欢了别的女子?”
沈纵摇头否认,他心里只有明芙。
明芙又问:“夫君欺负过阿芙,打过阿芙?”
沈纵再次否认,他们连吵架都未曾有过,他更是不会干出打女人那等丧心病狂之事。
明芙迷惑地抓了抓小脑袋:“夫君背着阿芙,偷吃了阿芙喜欢吃的点心?”
沈纵笑着摇头,他哪会跟小祖宗抢点心吃,他恨不得把全天下好吃的点心都捧到明芙面前。
明芙:“既然没有,那夫君应该也没犯很大的错。”
沈纵:“很大。”
“犯了错就要罚。”明芙抓着沈纵的衣领,“那就罚夫君把下半辈子都赔给阿芙吧。”
沈纵:“好,都赔给你。”
明芙“嘿嘿”一笑,眼里满是馋意,嗷呜一口咬上沈纵的唇。还债就从现在开始。
两人亲密,先开始明芙还占上风,后来逐渐让沈纵抢走了主导权。沈纵今夜格外努力,太医说过今日是个能让他当爹的好日子。
更深露重,明芙新种在院里的小豆芽开始抽枝长叶了……
第二日清晨,沈纵早早出门上朝去了,明芙全身软趴趴地从被窝里醒来。用过沈纵为她准备的甜粥,然后开始练字。
练着练着,写字用的宣纸用完了。明芙想起沈纵书房还有许多未用过的宣纸,于是跑去书房取纸。
明芙翻了翻书案,没找到宣纸。心想也许沈纵把纸放在抽屉里,便拉开抽屉找。
书案的抽屉里没有宣纸,只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纸上不仅有字,还有两个模糊的拇指印。
明芙一眼便看到这纸上最大的三个字,她认得这三个字——和离书。
和离书?是谁的?夫君书案抽屉里怎么藏着一封和离书。
明芙把和离书取了出来,定睛一看,看到拇指印的底下写着两个名字——明芙,沈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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