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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很有可能已经超越沐千羽。
谁让他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偏偏还爱笑。
“这可是我们落日之巅,颜值最高的两个师徒。”
“两个我都喜欢,我太花心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君卿寒霸道的把沐千羽拉到身后。
没事非要长得这么好看,害他有这么多情敌!
下次,他就把沐千羽的脸遮起来!
只给他一个人看。
沐千羽,“阿肆,怎么了?”
君卿寒露出阳光的笑,“没事,师尊我们快去吃饭,你说今天要亲自教我功法,不许食言。”
“好。”
沐千羽抬起头,宠溺的把君卿寒额间凌乱的发丝挂在耳后。
“啊啊啊,我没了!”
“沐尘长老真是好宠他唯一的徒弟,做什么都一起。”
“不过沐尘长老和君师兄拉着手,你们难道不觉得……”
一阵诡异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沐千羽立即松开君卿寒的手。
君卿寒眼底带着一丝危险,重新握住沐千羽的手,拉着他快速离开。
“阿肆,你把我放开,被别人看到了……”
君卿寒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的更紧。
“师尊为了别人的看法,要疏远我?”
“不是,阿肆,我只是……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两个。”
沐千羽话音未落,君卿寒伸手宠溺地捏了捏他精致的脸。
“这有什么好误会的,我和师尊清清白白,随他们怎么去说,难道师尊害怕?”
“没有。”
君卿寒微微弯下腰,宠溺的点着沐千羽的额头。
“走吧,去吃饭,师尊这么瘦,我一只手就能抱起来。”
“不许胡说八道。”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师尊可以试一试。”
沐千羽身体一轻,竟然真的被君卿寒一只手稳稳的抱了起来。
他脸色微红,紧张的看看周围。
“快放我下去!”
堂堂沐尘长老,若是被人看到这一幕,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
君卿寒轻轻的把人放在地上,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柔软的触感。
沐千羽坐在食云堂的角落,脸色还有些未消的粉。
“师尊,我以后一定不会如此,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君卿寒给沐千羽碗里夹着糯米球,自己碗里也是,他现在,已经喜欢上了甜食。
沐千羽生气的不是这些,他生气的是自己竟然对自己徒弟有感觉……
阿肆抱他的时候,他竟然一点都不抗拒。
“我没生气,阿肆以后要好好修炼,不能天天去沐羽阁。”
“好,我一定好好修炼,不给师尊丢脸。”
君卿寒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心里痛的如同针扎。
沐千羽是真的不喜欢他。
也对,堂堂落日之殿沐尘长老,天下第一宗师,众人心中的神坻,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样劣迹斑斑的人?
君卿寒,这次尝到了什么叫痛?
低声下气三年,他其实早就不想忍了。
既然沐千羽不喜欢他,那他就只能用自己的办法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计划,也是时候开始了。
沐千羽,这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看上的人,只能是他的。
季云舒落寞的坐在一旁,一个人吃着饭菜,三年的时间,他好像没有一天开心。
君卿寒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南宫皓撩完不负责,离开了三年。
哪里像他一样深情,陪着沐千羽三年,伺候了他三年。
偏偏沐千羽这个小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沐千羽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正在吃着饭,被君卿寒养的又白又嫩,肌肤白的发光。
“吃这个,师尊,这个最甜了。”
沐千羽又吃了一口,脸庞鼓鼓的,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
不过这种模样,只有君卿寒能看到。
“君师兄,我能坐在这里吗?”
来人是一位长相极为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是哪位长老新收的弟子。
“不……”
君卿寒微微蹙眉,正欲毫不犹豫地拒绝,突然被人打断。
“可以。”
“多谢沐尘长老。”
女人故意坐在君卿寒身边,小鸟依人。
君卿寒英俊的脸上泛着嫌弃之色,拿手捂着鼻子。
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还是沐千羽身上的香气好闻,怎么闻都闻不够。
女人垂下眼帘,害羞的从自己腰间取出了一个好看的鸳鸯荷包。
“君师兄,这是我亲手绣的,送给你。”
沐千羽看着荷包,突然觉得有些刺眼。
心里的某种情绪隐隐显现,心里闷闷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应该高兴的,应该替阿肆高兴,这么多人喜欢他,他应该高兴。
可是他知道,自己此刻并不高兴,他甚至想把荷包狠狠的丢在地上。
沐千羽低下头,不想看到阿肆收别人的东西。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不喜欢带荷包。”
君卿寒轻描淡写的拒绝了那个女人的好意。
女人面色一阵惨白,她自诩落日之殿最美的女人,第一次被人拒绝……
“而且你身上的味道我也不喜欢,能麻烦你离开一下吗?不然我吃不下去饭。”
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如同小丑一般,转身快速离开。
君卿寒对别人就是这么一个性子,说话从不遮遮掩掩,不喜欢谁,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一个人,就不要给她希望,喜欢一个人,就勇敢去追。
“师尊,吃饱了?才吃了两个就吃饱了,再吃一个。”
沐千羽勉勉强强又吃了一个。
“阿肆,你是不是不喜欢荷包这种东西?”
“当然不是,我是不喜欢她那个人,师尊送我的荷包,我肯定喜欢。”
何止是喜欢,他肯定还要天天挂着,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睡觉的时候都不舍得摘下来。
君卿寒喜欢一个人,就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偏爱,从来不加任何掩饰。
“嗯……”
沐千羽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心里却有一种可耻的开心。
君卿寒托着下巴,“师尊你要送我荷包吗?可是师尊根本不会绣,还是算了。”
“谁……谁说我不会绣。”
他连最难的功法都能练,一个简简单单的荷包怎么能难住他?
“难道师尊会吗?我不相信。”
沐千羽微微皱起眉头,阿肆不相信他?
“现在我就可以去绣,明天再教你练功。”
沐千羽放下筷子,站起身,还没走两步,后面的小尾巴又跟了上来。
“师尊,别绣了,我相信你,相信你还不成。”
虽然他也想要一个沐千羽亲手绣的荷包,但是他还是不舍得他做这些事,万一扎到手怎么办?
沐千羽皮肤那么娇嫩,若是扎破了手,他会心疼死!
“不,我要亲手绣。”
沐千羽虽然性格变了很多,但是脾气就是这么倔,想做的事,八头牛都拦不住!
“师尊,你不是还要找凌清晚,还要画她的画像,贴遍大江南北,没有时间绣荷包。”
“过两天我会亲自去找。”
现在,他就只想绣一个荷包。
“师尊,我真的相信你……”
君卿寒后悔莫及,非要挑衅沐千羽,现在好了,受伤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沐千羽在房间里扒拉了半天,也没有扒拉出来针线,他好像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阿肆,你去紫云长老那里去借个针线。”
君卿寒松了一口气,还好沐千羽没找到。
“好,我去借,师尊在这里乖乖的等着我。”
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了,他绝对不会让沐千羽做这种事。
君卿寒刚走出房门,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女人,穿着紫色衣服……
不会吧!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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