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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你要带这个小孽畜?”
“师兄,阿肆有名字,不叫小孽畜。”
“千羽,你真的要带着他吗?”
“嗯,阿肆去了说不定也能帮上什么忙。”
“就他?还帮忙?帮倒忙还差不多,既然你想带,那就带上吧。”
这小孽畜实力挺强,带上有备无患。
……
圣殿。
已经乱成一团,各方势力一触即发。
骆昆遇害,他们第一件事要做的不是找出凶手,而是在这里争夺殿主之位。
“南宫宗主,你马上就要退位让贤了,还来争殿主之位作何。”
“沈宗主,你藏剑山庄势力已经遍布四海,还来争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想为天下众生造福,若是本宗主坐上殿主之位,一定会给天下人带来幸福。”
“我呸,沈丘平,你堂堂一介儒家弟子,来抢什么位置??”
“大家都不用再吵了,依我看,这殿主之位应该能者居之,谁最厉害,谁就坐殿主之位!”
“本尊觉得李阁主说的有理有!”
洪亮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纷纷望了出去。
柳明熙带着沐千羽,缓缓走进来,众人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
沈丘平顿时有些坐不住了,如果是真的能者居之,那岂不就是沐千羽!
在场的有谁,能和他过招?
“柳宗主,消息倒是挺快。”
“那是当然,不过还是没有各位快呀。”
“柳宗主带着沐尘长老前来,莫不是想打架?”
“刚才李阁主不是说了吗?能者居之,如果真不行,比试一场,赢的人就做殿主?”
沈丘平极力否认,“那是他说笑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应该找出凶手,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如果真的按这种方法,那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柳明熙带着沐千羽来这里,就是为了拿下殿主之位。
“南宫宗主,不如我们先找线索,先把杀人凶手找出来,骆殿主也能去得安心?”
“好,昆仑山弟子去外面找线索。”
柳明熙轻笑一声,线索早就被这些人破坏了,还有什么线索?
“师尊,先坐着休息一会儿,伤口还疼吗?”
“无妨。”
沐千羽微微蹙眉,伤口隐隐作痛,不知道为何,这两天越来越严重。
“师尊,吃点东西。”
君卿寒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
拿出他的包裹里准备好的梨酥糕。
沐千羽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还是没有胃口,又放了下来。
“阿羽,你在殿里呆着,我出去看看。”
柳明熙也跟着出去,既然有人进来,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他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一个令牌。”
昆仑山的弟子把它捡起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
“这是……落日之巅……”
沐千羽刚喝了一杯茶水,沈丘平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沐尘长老,你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弟子。”
沐千羽抬起头,面露疑惑之色。
“沈宗主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沈丘平手里拿着一块令牌,看颜色似乎是出自于落日之巅。
沐千羽从他手里接过,银色令牌后面隐隐约约刻着三个字-君卿寒。
“阿肆?”
君卿寒摸了摸自己的腰间,他的令牌怎么掉了?
“对,就是他的。”
“一个令牌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说不定是阿肆跟着来的时候掉了。”
“是吗!可是在后院的树下找到的,沐尘长老来的时候,可走过那个地方?”
沐千羽拿着令牌的手一顿,他来的时候走的是大门。
君卿寒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走过后院的树下,难道是在那个时候掉的?
“沐尘长老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这个好徒弟,为了报复骆殿主上次夺他的剑,所以才惨遭杀害。”
“对,他昨天晚上绝对来过这里,否则,令牌怎么会掉在这里?”
“阿肆……”
沐千羽抬起头,看着君卿寒的一张脸。
“是不是你做的?”
虽然他知道不是,但是他还是想问一问。
“师尊,不是我。”
君卿寒紧张的握着沐千羽的手,蹲下身。
所有人不相信他都没关系,他只要师尊相信他。
沐千羽揉了揉少年的头。
“嗯,师尊相信你。”
阿肆绝对不会滥杀无辜,他自己的徒弟他自己知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这个令牌怎么解释,你敢说你昨天没有来过这里?”
沈丘平抓住了这个令牌不放手。
这可是他现在唯一扳倒沐千羽的机会。
“我……”
君卿寒顿时沉默了,他昨天晚上确实来过这里,但是,他只是为了捉弄一下那些愚蠢的老头而已。
“阿肆,师尊相信你,站起来。”
沐千羽把君卿寒扶了起来。
“沐尘长老你可别被他骗了,就是他下的毒手,现在说话都吞吞吐吐。”
“就是,君卿寒一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杀了骆殿主。”
“本尊自己的徒弟是什么样子,本尊心里清楚,不需要你们多加猜测,一个令牌说明不了什么。”
君卿寒躲在沐千羽身后,原来被保护的感觉是这样的。
沐千羽永远都是无条件信任他,可是他昨天晚上真的来过这里,这件事情,真的和他有关。
他是不是让沐千羽失望了,是不是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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