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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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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盛清影总是随心所欲的插手她的人生,她到底有什么资格?

司牧观察到眼前这个女人刚才还比较柔和的气场一下子变得冰冷,然后双眼通红的、咬牙切齿的蹦出个“滚”字,带着猫咪进了那个男人的房子,重重的摔上门。

司牧连连吃了两次闭门羹,他舔舔性感的薄唇。有意思,如果说他一开始只是对这个女人有点性趣,那司敬霖交给他这个棘手的任务彻底挑起了他征服盛桃的兴趣。

不同于他金发碧眼、风度翩翩的皮囊,嘴角扯起的笑容仿佛露出了商人本色,像电影里魅惑人心的吸血鬼。

纪灼坦荡的站在门后听完,不以为然的轻笑。什么玩意儿,老子当小叁儿,教育儿子也当小叁儿。

他转身,装模作样的坐在书房里看书,实则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脑子里不断响起自己不久前说过的话,“——没事儿,我就爱吃醋。”

没事儿。

我就爱。

吃醋。

我就爱吃醋。

吃的还是漂洋过海的英国醋。

纪灼盯着眼前精致漂亮的小蛋糕,似乎把它当成了盛桃,眼神尖锐的都要戳出个洞来。

行,盛桃真行,他一不留神看着,身边就冒出来一个乱七八糟的野男人,长得跟个妖精似的。

还有之前来过公寓里的谢准,他百度完盛桃就自动推送出来谢准的介绍,呵,宽肩窄腰、明眸皓齿的少年。

盛桃这是什么眼光!十八岁的男孩子,能有自己粗吗、比自己时间长吗、会比自己活儿好吗?

那个金毛儿外国人真的比自己好看吗?

纪灼脑子里那根弦“啪”的断掉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胸腔里翻涌的那股情绪,不叫愤怒,而是嫉妒。

他嫉妒所有早于自己认识盛桃的男人,他嫉妒他们见到过自己不曾见到的盛桃,他嫉妒那些不属于他的叫做青涩的东西。

可是转念一想,他嫉妒的发疯又能怎样呢,他根本没办法对盛桃讲清楚这些,只能通过热切的身体诉说爱意。

他因为爱她,常常真挚渴望着看到她全部的伤痛与欢笑;也因为爱她,时时贪婪期待着她无论回首还是前望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身影。

没心动过,更不知道情绪被别人影响是什么滋味;没恐惧过,现在却害怕他的爱没有回音。

他这样失控的爱着她。

也许真正爱上一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卑,把对方的优点和自己的缺点通通放大数十倍,翻来覆去的比较,小心翼翼的试探。

无论你是多么高贵的身份,有多么渊博的学识,都会在尚不明朗的爱情面前诚惶诚恐。

因为从你爱上别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冒出枝桠的心脏连同锋利的剪刀一起奉上,是由着心情随手修剪还是如获至宝的连横生的歪杈都爱惜打理,全掌握在对方手中。

哪怕埋藏在暗处的爱意,都能变成对方不经意间伤害自己的资本。

纪灼点了根烟,徐徐抽着。

盛桃在书房门口,注视着纪灼投入看书的场景。

司牧的话还萦绕在耳边。她知道的,只要盛清影狠了心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她当初不愿意孤独的去国外读书,道理和盛清影根本讲不通,于是硬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丢了半条命才得以留在国内。

那现在呢,她已经有纪灼了,失去生命的危险,也要让他承担一遍吗?

纪灼从书中抬起头,掀开沉重的眼皮对上盛桃通红的眼眶。

被司牧弄哭了?

纪灼几乎立刻就要出去追他,凭什么把他的盛桃欺负成这样?

盛桃走进书房,直接从纪灼的臂弯下钻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品尝他的怒火,也分享她的柔情。

她吻得急切,有些不知章法,舌尖一遍遍描绘纪灼的唇肉。

如同他这个人冷清又灼热的复杂气质,他的唇看起来薄而流畅的线条,亲起来却不然,根本不是冰冷冷的,而是软乎乎的。

盛桃发挥自己这么多年接吻的经验,使劲浑身解数,撬开纪灼整齐皓白的牙齿,勾住舌头,一点点的摩挲,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处。

交换口水,也互换悸动。

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发展的不像是吻,渐渐的,彼此又啃又咬,牙齿的尖端刺破唇肉,吸吮对方的血液。

腥甜又苦涩。

纪灼小狗似的在她脖子上啃来啃去,盛桃都怀疑他真的是在啃骨头,要把肉丝都叼去吃干抹净,恨不得只剩干枯的白骨。

幸而他很快移动到耳垂,含住盛桃敏感的软肉厮磨,“桃桃,今天是几月几号”说着手掌撩起卫衣利索的把胸罩推上去,握了一手乳肉,挤出盛桃破碎的嘤咛。

“十一月、十一月十七号啊”,纪灼食指和拇指直接揪住她挺立的乳头,大力拧了一把,“这辈子都不许忘记今天,知道吗盛桃?”

“呜我知道啦永远、也不忘”盛桃被他弄得直哆嗦,心里暗骂纪灼这个闷骚,不就是他正式表白的日子嘛。

盛桃在被纪灼按平之前,扯着衣襟脱下卫衣,只剩一件纯黑蕾丝边儿的胸衣,打着颤躺平到冰凉的桌面,清晰的感觉到还未完全硬挺的另一颗奶尖和下面的小珍珠都敏感的立了起来。

盛桃偏过头去,朦胧的视线看到桌角四方透明的盒子里,刚才没注意,里面原来装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漂亮的蛋糕——是生日蛋糕,粉白交错的,高雅又纯洁,外面厚厚一层珍珠白的奶油,看起来就很美味。

纪灼还在脱盛桃的裤子,越急越脱不下,湿漉漉的黑眸盯着她看,也不说话,沉默着用眼神蛊惑。

偏偏盛桃吃他这套。

被他盯的直流水,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的裤扣和脱轨的拉链,多半臀肉剥落在外,她干脆把中央的内裤卷到一边,直接露出水光淋淋的穴口,贪吃的一张一合着想要吸进什么东西。

盛桃手指灵巧的解开纪灼松松散散的皮带,“叩”的一声,扯下黑色内裤,摸到硬挺挺的阴茎。她直接把纪灼的肩颈勾的更紧,变成纪灼弯着腰把她挤压在桌面的姿势。

“别脱了,就这样插进来——啊!”

肉棒粗涨得厉害,穴肉紧致的难以分离,但纪灼插进来的速度够快,一下破开层层迭迭的遮挡捅到了最里面。

盛桃想起纪灼穿着白衬衫站在讲台上课的场景,剑眉星目,清雅俊逸,看着很文雅的清瘦。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赤裸的身体,昂藏七尺,猿臂蜂腰。盛桃不知道他怎么练的,能把每块儿肌肉都练出恰到好处、不夸张却有力的强劲。

此刻紧实突出的腹肌压在她柔软的肚皮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压制快感。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肌肤上,盛桃含住纪灼近在嘴边的耳骨,轻声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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