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客厅,有间看上去就像卧室的房门紧闭着。
纪灼拧动门把,推开房门,却看到大床上交缠的身影。
女人身体被按在大床里,身上只剩情趣内衣,跪坐在她身前的男人埋着头,在舔她的下面。
两人沉浸其中,丝毫没被打断,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纪灼。
月光清亮,看到双腿间那头金色闪光的头发,纪灼几乎立刻就能确定,这是司牧和盛桃。
全身的血液就像火烧般涌上头,纪灼从未燃气像此刻这样汹涌的怒火。
或许被灌醉的不是盛桃。
是他纪灼。
纪灼腾的走过去,一下把司牧拽起,叁步两步暴力的推挤到墙上,紧紧压制着,双手死死按住司牧的脖子,盯着他被水渍打湿的嘴唇,大掌骤然收紧,青筋毫发毕现。
那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掐死司牧。
司牧被钳制的喘不上气,面色狰狞,口鼻费劲的汲取丝丝缕缕的氧气,甚至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到纪灼手臂。
纪灼方才如梦初醒般松手,冷眼俯视大口吸气的司牧,紧接着一拳挥到他脸上。骨头碰撞的脆响,直直打到立体的颧骨上。纪灼使了全身力道,手骨也震得发疼。
但纪灼浑然不觉。
司牧头猛的偏向一边,口齿呜咽,贴着墙滑下,一颗白牙滚落到地毯上,连着吐出一口血渍。
他彻底弄清现状了。一句不太标准的“我操你妈”脱口而出。
他脸又痛又麻,音节呜噜呜噜的滚出口,“我根本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喝完酒就晕过去——”
纪灼根本听不进去。他脑子里只有刚才看见的那一幕。盛桃赤身裸体的被司牧压在床上亲吻。
“是男人你就别他妈解释”,纪灼怒吼着把司牧拽起,雨点似的拳头紧接着落到司牧的腹部,司牧也挣扎着扭动起来。
两人厮打在一起。
司牧头昏脑涨,手脚都昏沉沉的没力,处于下风,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鼻青脸肿,只有嘴巴不断说着“别打了...”
纪灼终于发泄完,司牧已经晕了过去,唯独阴茎仍然直挺挺的立着。
纪灼重重喘气,嫌恶的扫了眼司牧,掀起地毯的一角盖上他。
他这才听到女人的呻吟,回过头看到盛桃已经连仅剩的内衣都脱掉,像蛇一样妖媚的在床上扭动。
纪灼想起早上盛桃的话,“今晚想看我穿哪件内衣?”
那件玫粉色的还是自己亲手挑的。
她真是给了自己好大一个新年礼物。
纪灼敛了敛戾气,站到床尾,握住盛桃的脚腕把她拖过来,甚至都不想碰到这张床。
盛桃和司牧身上一样的酒气。
是被下药了。
纪灼摸住她滚烫绯红的脸,眼皮浅眯着,月光没有她眼周的金色细闪动人。只是再动人,都没能撼动纪灼冰冷的心脏。
盛桃炽热的身体立刻缠上带着凉气的纪灼,双眼迷蒙,嘴里飘出动人的娇吟,软唇贴上他的脸。
嘴里说的是,“...操我...好不好......”
纪灼推开盛桃的脸。
捡起她散落的内衣,裙子,一件件为她套好。
全程没开灯,他甚至怕她醒来后回忆觉得难堪。
在用大衣裹住她身体的时候,纪灼只红着眼眶说了一句话,缱绻至极,像情人间最亲密的低语。
“盛桃...你是不是和谁上床都行。”
*
小刀已经在磨了。
抱抱纪狗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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