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元泊抽信封的手随即一顿,看着元凌的眼神颇为复杂,他这个妹妹怎么就这样笨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元泊忽道。
“什么意思?”元凌觉得莫名其妙。
“意思就是,你是那鸿雁,束穿云盼着你带我的书信过去呢。”
元泊吊儿郎当说道。
元凌听了有些恼怒,“胡说八道,要不是因为陈又炎的事,穿穿才不想搭理你,再说了你们信中写的什么我都知道。”
她斜瞄了元泊一眼,“你以为你信上若是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会替你带过去?你做梦吧…哼…”
元凌双手撑在桌面上,对元泊横眉竖眼,颇为不屑,说完这些一扭头,大摇大摆的便准备离开。
“还不算太笨嘛,”元泊笑了笑,“都知道偷看我的信了…”
元凌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我才不看你的信呢,是穿穿对我说的…”
元泊摇了摇头,看着元凌的身影将要消失在门口,他不由唤道:“凌儿…”
“嗯?”元凌下意识的回头。
“束穿云的伤势如何?”
“呃,伤在了背上,她自小体弱,需要休息几日。”元凌想也未想脱口答道。
元泊摆了摆手,“知道了,没事了,你走吧。”
元凌蹦蹦跳跳的离开了,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才突然想起,她似乎没对元泊说过穿穿受伤的事,那元泊是怎么知道穿穿受伤的?
难道她说过,自己又不记得了?以前元泊总会知道一些她的秘密,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说过的话不一会便忘了。
元凌走后,元泊看着手中清丽的字迹,有些神思不属,她的笔迹和她的人一样,望其字便知其人。
束穿云想审问陈又炎,而陈又炎不见束穿云不肯说实话,元泊背靠着椅子,手持信纸凝眉思索。
再等等吧,等到大都那边来信,陈又炎说与不说,不过是早晚之事,都到了他知府衙门的大牢里,还如此有恃无恐,不知是仗的谁的势?
逃走的陈家老爷又去做了什么?不如多给他们些时日,也许还有大鱼也说不准。
元泊不想承认,他只是想让束穿云好好养养身子,连凌儿都说她需要休养,看来这次是伤的不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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