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乐差点没被噎死,咬牙切齿道:“他们那是夫妻。”
“那我们也是……”常昱见常喜乐整张脸都黑了,连忙道:“高叔他们也不是夫妻啊。”
“你怎么老去学别人。”
常昱更无辜了,“是乐乐刚刚说……”
常喜乐知道无法按照正常思维与常昱沟通,连忙打断他的话,“可他们多大年纪,你多大?有些事是小孩子不能做的。”
“哦,那我再等三年。”常昱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
“可是乐乐,你已经是大人了,那事真的很舒服,我亲眼看到的,你不想试试吗?要不要我帮你?”常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的亮光差点没有把常喜乐闪瞎。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常喜乐觉得这话有些伤人,又道:“你个小孩子别愁这些事。”
“那我让高叔去给你说说。”
常喜乐直接拍了他脑袋一巴掌,“你傻啊!你要跟他怎么说?说你偷看他做了这事,很爽,让他传授经验给我?你是想把我们两个人都给逼死啊。”
常昱并不太明白这种舒服的事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虽然他偷看是不太厚道。
“高叔真小气,跟乐乐一样。”
常喜乐直接仰倒,直接扑向常昱把他的头发弄成稻草窝心里才舒坦。
“敢说我小气!这种事是能大方的吗!”
养了这么长时间的孩子,原本以为十分酷霸狂帅,没想到竟是个二百五,这酸爽滋味简直了。不发泄一通,会把人给憋死。
常昱见常喜乐这副模样,就知道他不生气了,也就任由他闹腾着。
常喜乐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常昱给带歪了,一时忘记了这事的重点所在。
“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宋挽呈好奇问道,他一大早就察觉到常喜乐和常昱两个人有些不对劲。而且半夜的时候似乎听到屋子传来争吵的声音,他原本还以为是在做梦,毕竟这两人的感情好成什么样他可是最为清楚。
一个把另一个宠上天,另一个唯对方马首是瞻,根本不可能闹起来啊。
但是现在看两个人关系非常微妙,常喜乐明显在生常昱的气,态度一直十分冷淡。
这下可钓起宋挽呈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什么事竟然让两个人一晚上就闹起来了,明明昨天还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而且常喜乐的脾气他最为清楚,最是温和不过,而常昱平日最听常喜乐的话,说得夸张点,让他去杀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一对竟然也会闹矛盾?这下可有戏看了。
为了瞧明白到底怎么了,宋挽呈连别人的邀请都给拒绝了。
宋挽呈得了亚元,在府里可谓名声大噪,不少人都登门拜访想要结交。有的富贵人家甚至还暗示想要与宋挽呈联姻,把自个的女儿嫁给宋挽呈。
宋挽呈已过而立之年,可依然看着十分年轻,容貌端正又比那些年轻人多了一丝沉稳。且因为从前的游历,是个说话风趣又有真才实学的,很容易得人喜欢。最重要的是他能夺得亚元,几乎可以看做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了进士的大门,前途一片光明。
不少有些小心思的人家都想象从前的钱家一样,在可以匹配的时候将这金龟婿拿下。至于宋挽呈已经成婚?休了便是。
也有人没这般无耻,想要给宋挽呈送美人小妾,虽说在这里有规定五品官员以下者不可纳妾,除非四十无子,可过正路的妾没法,不在衙门过名的却无人去管。
宋挽呈虽说从前老是不着家,却是极为尊敬和爱戴自己的妻子,顿时被这种龌龊给恶心了。所以大部分宴请都不会去,但是若只是学术探讨他却会十分积极,但是今天为了看八卦,也给忍痛舍弃了。
宋挽呈看戏的语气太过明显,常喜乐本心里就不太舒坦,火气就给上来了,语气有些冲。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吵架了,我们好着呢。”
常昱一听这话,立马跳过来,从身后抱住常喜乐的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乐乐……”
常喜乐顿时翻了个白眼,把他一把推开,“少黏着我!我还在生气。”
常昱顿时委屈的缩在一边画圈圈。
“哈哈哈——”
宋挽呈爆笑,笑声响彻云霄。
常喜乐一直知道宋挽呈一副翩翩公子、饱读诗书的面具下藏着一颗无比八卦且幸灾乐祸的心,可从不知竟然可以如此欠揍。
“常弟,你还真逗。你们两个这模样,就跟我家两个小的似的。每次小宝把老大惹恼了,老大都是这反应。平日见你们一个装模作样,一个跟铁板似的,还以为没有过孩童时候,如今看来并不是那回事啊。”
常喜乐被这么一说,耳根子发烫起来,仔细回想他和常昱如何闹别扭,也觉得有些汗颜。
可他又不至于真生气,决绝之事实在做不出来,但是不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这小子就要反了天。于是就这般表达一下自己情绪,可又发现跟小孩子怄气似的。偏偏对象还是脑子一直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常昱,结果更像是小孩子在玩闹了。
他发觉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脑子越发不好使。
“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我们过几日可就要回去了。”常喜乐岔开话题道。
宋挽呈哪里不知道他是何心思,“为了看你们两个怎么怄气,所以把所有事都放一边,怎么样,够哥们吧?”
常喜乐顿时无语,竟是有人无耻到这地步,普通人不是应该出来劝架吗,他身边怎么尽是出奇葩。
“你想再进一步,为何不到京中国子监求学?”
宋挽呈笑了起来,“你想要岔开话题也莫要找你早知道答案的事聊啊,我之前都说了无数遍缘故,你现在还要问。”
有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好友,常喜乐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下让他佯作发脾气,给常昱颜色看看都不成了。
没有真发脾气,他演技又不好,硬是撑着,也是自己遭罪而已,常喜乐苦恼起来。
宋挽呈见火候差不多,也就不再调侃,道:“你从高家搬来此物,真的能吃吗?我这几日赴宴时也看到有人家在种,我询问过他们说此物有剧毒,只可观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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