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资本家都特别会省钱orz]
[哈哈哈,叙哥很快就会把队友带偏了,太魔性了]
云叙白点着油灯,观察房间,没有看到其他异样,只是床头上留下了两个黑脚印。拿刀鬼上半身极壮,脚却奇小。
云叙白又照了照稻草人那边,看到他的床头也有两个黑脚印。
云叙白蹙眉:“他是先去你那里,才来我这边。”
稻草人顺着他的指示一看,脸色白了一分:“我竟然没有察觉,我第一次睡得那么死,以往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一个鬼拿着刀蹲在床头,自己却毫无知觉地睡觉,稻草人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云叙白想了想,提出一个可能性:“可能和今晚的曲子有关,你是最后一个戴耳塞的人。你有做噩梦吗?”
稻草人点头:“梦到了榴花,拖着我的手让我救她,她身上流了很多血,我一直想挣脱梦境,但是一直醒不来,直到你把我唤醒。”
“看来听得越多,陷入梦境越深,越难苏醒,”云叙白心里有数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叙白话音一顿,正色道:“你头发有些奇怪。”
两人身高相近,油灯照明有限,云叙白干脆提着灯往稻草人头上照。
稻草人配合着低下头:“可能睡乱了,我头发长。”
云叙白看到好大一块斑秃,连青皮都没有,秃得光滑,就像草原中的海洋,反射着灯光。
“你秃了。”云叙白看着这光景,有些同情有些担心,又觉得好笑。
“秃了??”稻草人猛地抬头,还真的觉得头皮有点冷。
稻草人摸向头顶,摸到一片光滑的头皮。稻草人裂开了:“我的头发没了!我不是稻草人了,我是秃头人。”
“还会长回来的……吧。”云叙白安慰他:“你平时头发扎起来,看不到秃的地方,不行还可以戴假发戴帽子。”
稻草人看着云叙白浓密的头发,很是羡慕:“你的欧,真的体现在方方面面,就连秃头,也绕开了你。”
云叙白不想笑,怕稻草人伤心,但是他实在忍不住想笑。
稻草人果然很伤心:“你不要笑!”
云叙白换了个方式安慰他:“其实,你变秃,证明你离变强很近了。”
稻草人:“………”qwq
云叙白:“其实,农田里的稻草人都是秃头……”
稻草人:“求求你,不要再安慰我了。”
[鹅鹅鹅鹅……我不行了,稻草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怎么也秃头了呢?]
[叙哥说得对,秃头就是稻草人的宿命啊]
[科科科科,还好秃了还是很帅]
[“夺笋呐”打赏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的生发液*10000瓶]
云叙白不敢再安慰,转移视线,检查稻草人的枕头:“你的头发不见了。”
秃头人……不,稻草人说:“我知道,它们离家出走,不在我的头顶上了。”
“也不在枕头上,”云叙白回想起拿刀鬼手上的刀:“鬼手上拿着刀样式古旧,我一直没认出来,原来是把剃刀。”
稻草人从秃头的悲伤中抽离出来,皱眉道:“他为什么只剃我们的头发?他明明可以伤我,甚至下杀手。”
“剃头发的目的未知,但他今晚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这也是云叙白到现在还不急着去查看队友房间的原因。
剃头鬼不知道还在不在外面,两人拿了一把纸钱,提着油灯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他们是倒数第二间房,去到队友房间后,发现花离枝也秃了。本来柴犬也难逃一劫,但是她睡前喜欢蒙着头,剃头鬼弄被子的时候她惊醒了。
兔子那边好点,一有动静就醒了,烧纸送走了剃头鬼。
和稻草人的情况一样,花离枝被剃掉的头发也不翼而飞。
花离枝捂着凉凉的脑袋,难过地说:“我已经不是花荔枝了,我现在是剥壳的荔枝。”
稻草人心里一酸,和他抱头痛哭:“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你是个主播。”
“噗。”花离枝中了一刀,想到要顶个秃头直播,就觉得窒息。
[科科科,别逗我笑了]
[还好没有让美少女秃头,那才是人间惨案]
[“惨惨惨”打赏了可能没有一毛钱效果的育发液*1000瓶]
离天亮还有段时间,确认队友安全后,他们决定轮班睡觉,免得那只剃头鬼中途折返。
第二天一早,玩家们顶着黑眼圈和秃头,出现在大堂里,哈欠连天。
后半夜剃头鬼没折返,但是他们依旧睡得很差。
云叙白从二楼往下看,好家伙,被几个亮晶晶的地中海晃到了眼睛。
除了稻草人和花荔枝,其他战队也有人被剃了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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