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叙白点头, 看向还在反抗的落霞:“我再问一次, 你想离开水下吗?我可以帮你。”
落霞烦躁得很:“别假惺惺, 我要你死, 懂吗?”
“我不是陈帅, 杀了我也弥补不了任何遗憾。”云叙白再次强调这个事实,循循善诱:“但是你离开水下,将会彻底摆脱痛苦。”
落霞不说话,眼神摇摆,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
云叙白缓声说:“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
落霞半腐烂的脸颊闪过痛苦的神色:“你真的完全忘了吗?”
云叙白第三次强调:“我不是陈帅,即使皮囊一样,灵魂已经完全不同。”
云叙白用手段拖住落霞,就是为了清洗掉她的既定印象,让她接受这个事实,不要将前世的爱恨情仇转嫁到他身上,只有这样,接下来的谈判才有继续的可能。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下,落霞已经开始动摇了。
神明荆棘乘势给自己澄清:“我也不是陆六爷,和当年那个有奇怪癖好的变态不一样。”
落霞闭了闭眼睛,从牙关里挤出一句话:“你帮不了我,水下就是你的归属。我们都逃不开这宿命。”
落霞忽然变得很绝望,云叙白猜测道:“你被控制了,是原神吧?”
落霞猛地睁开眼睛,惊慌似幼畜:“别提这个名字!”
云叙白感受到一种强大的怨力从深处涌出,心下一跳,厉声道:“阿想,逃!”
阿想马上松开落霞,消失无踪。
巨大的触手从深处奔腾而来,云叙白和兔子及时带着船跑路,避开猛烈的冲击。
小船像离弦之箭,险险躲开喷射一米多高的水柱。片刻,被触手搅动的河水平静下来,落霞已经消失无踪。
神明荆棘把湿发捋到脑后:“啧,这原神脾气还挺大。”
云叙白眨落睫毛上的水珠:“那些无脸鬼的脸全掌握在原神手里,原神应该是用这一点在控制它们。落霞有五官,她和原神的不是简单的从属关系。”
兔子说:“原神还没露过脸,没准天天就在暗处窥视我们。”
神明荆棘若有所思:“我能感觉到原神的气息,之前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只有两次波动激烈,第一次是为我们大范围猎杀发怒,第二次就在刚才。”
云叙白总结道:“只有触碰到原神的逆鳞,他才会出现。”
神明荆棘琢磨他的话:“落霞是原神的逆鳞?”
“谁知道呢,”云叙白看向庙宇,很轻地笑了一下:“可能他不想我们和和落霞聊天吧。”
神明荆棘:“我你就是长在原神的逆鳞上的男人,他两次发怒都是被你气的。”
云叙白表示自己很无辜。
这边的动静引起其他玩家的注意,他们眼巴巴看着云叙白,打听情况。
云叙白简单回应两句,驱船靠岸。
[叙哥好像猜到原神的身份了,倒是告诉我们啊呜呜]
[看到现在才想起发弹幕!刚才好紧张,我还以为叙哥会翻船]
[原神急了,他再不出手,落霞就被叙哥撬墙角了。]
[叙哥:撬别人的员工,计划通。原神:落霞你倒是坚定一下立场啊!]
到达岸边,云叙白和队友们收到下一步任务的详情:
[下一步任务:彻查落霞之死。]
进副本以来,云叙白一直在往这个方向查,已经了解过落霞的生平和她的爱恨纠葛。
但是她的死因还没有浮出水面。
当年她上了戏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云叙白无从得知。
“落霞死在谁手里很明显吧,她一定是被那两个狗男人……”兔子说到一半,发现自己把云叙白也骂进来了,吐了吐舌头:“落霞一定是被过去的陈帅和陆六爷杀的。”
落霞的死一定和这两人有关,但是具体情况还有待深究。
回到住处,云叙白敏锐发现屋子发生了微妙改变。
某些小物件的位置被挪动,气氛和离开前截然不同。
云叙白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对队友们说:“场景刷新了,再找一次线索再休息。”
几人配合惯了,默契度上升不少,这一通翻找,还真的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云叙白刚在书房里找到一箱子信,每一封都写着“落霞亲启”,角落里标着不明显的序号。
“又是文字类线索,我喜欢。”兔子替云叙白整理书信的序号:“好多封,看起来像是情书。”
云叙白坐下,按照顺序慢慢拆看。
“卿为天上月,为月中仙,我不敢多看,怕月色落在心头,今夜我将为这可望不可及的月色失眠。”
“与你相对,漫天锣鼓掩盖不了我如雷的心跳,我怕你听到,又怕你听不到。”
这些信下面署着陈帅的名字,但云叙白感觉不是陈帅亲手写的,太文艺青年了,一点都不霸道军.阀。
以陈帅的身份地位,不会写出这种仰望口吻的信,大概会写——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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