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斌上前安慰道:“没关系,没有菜一样喝粥,能填饱肚子就是了。你若是想吃什么菜,我去归来居帮你买两样下饭也好。”
阿瑶不悦地等着他:“你还说呢,都怪你,好端端的非来招惹我,让我分心,好好的菜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方斌点了点头,一副娘子说的对的模样:“为夫错了,娘子尽管惩罚就是。”
看他认错的态度诚恳,阿瑶忍不住笑了:“那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方斌想了想道:“我看索性罚为夫今晚上不吃饭好了,娘子你看如何?”
“哎呀,那可不行。”阿瑶连忙拒绝,“你今天就早上吃了一顿饭,现在你肯定都饿坏了,不吃饭怎么成呢。算了,我还是重新再炒一份儿吧,我记得你早上割的豆腐还剩下一些,正好配着葱花和麻辣酱烧一份麻辣豆腐好了。”
方斌伸手一拉将阿瑶拉至自己跟前,二人的脸贴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浅浅的呼吸声。看着阿瑶一幅受惊的模样,方斌忍不住挑眉:“豆腐的确是个好东西,为夫喜欢。”
阿瑶挣扎了一下:“你想吃豆腐拉着我做什么,你这样我怎么做豆腐啊,我身上可没有……”
阿瑶话音突然顿住,看着方斌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瞬间明白了他话中之意,脸色刷地便红了。
虽说二人成亲日子不短了,但看自家娘子一遇到这样的事情便会脸红害羞的样子,方斌的心里还是一阵欢喜,看着那红润欲滴的小小樱唇,方斌喉头一痒俯身便含了上去。
许久不曾品尝的甘甜,让方斌心中本就已经燃起的火焰烧的更加猛烈了,连带着唇齿前的亲吻都变得霸道而炽热,如狂风暴雨般扫噬着阿瑶口中的每一寸娇嫩,阿瑶忍不住从口中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嗔,整个身子也渐渐的瘫软下去,柔弱的没了支撑的力道,仿佛将全力都倾压在了方斌的怀里。
胸膛的贴近让彼此感受着独属于对方的有力心跳,忍耐许久的谷.欠火终于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出来,方斌突然伸手将身前的阿瑶拦腰抱起,大踏步地向着室内走去。
屋内的蜡烛未曾点燃,柔和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挥洒进来,隐隐可以看到屋内的摆设。毕竟是自己的家,虽然看不真切,但方斌依然轻车熟路地抱着怀里的娇妻径自走到内室的床榻,将阿瑶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榻之上。
阿瑶还未来得及缓上一口气便已被方斌再次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的吻再一次狂风暴雨般来临,从唇到脖颈,再一路向下,每一处肌肤接触到那轻柔中带着霸道的吻时都引来阿瑶的一阵轻颤。而方斌那略显粗糙的大掌也早已不规矩的探入她的衣领,触碰到她胸前的那抹柔软,再顺着腹部一路向下游移。阿瑶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独属于二人的甜蜜与幸福……
上空的月儿不时的被云层遮挡,再穿过云层探出脑袋来,如此的明明灭灭之下,映衬的屋内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也越加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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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方斌便翻身起了床,这个时辰大多数人还都在睡梦中,正是他去找那几个混混探明情况的最佳时机。
方斌起来后阿瑶也便没了独自睡懒觉的兴致,跟着起了床,早早地进灶房里做了饭,心想着等方斌回来的时候饭正好凉了,吃着也刚刚好。
做完了早饭,方斌还不曾回来,阿瑶便拿了扫帚打扫院子,一边扫着一边暗自思索着相公出去的事情。
从方斌出去到现在,约莫已经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以方斌的武功绕着清原县跑上两圈也够用了,可怎么到现在还不曾回来?
阿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相公如今没了内力,若是那一群人集体找事,相公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那可怎么办呢?可是转念又一想,昨日相公将她从县衙门口带回来时还是相当厉害的,莫说周围的百姓,就是那有两下子的衙役都被他的功力给吓到了呢。如此想来,那屈屈几个混混应该成不了什么气候吧?
阿瑶正胡乱地思索着,却见方斌推门走了进来,阿瑶一见急忙便迎了上去:“怎么样,可有查出来什么?”
方斌的面色有些阴沉,看上去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阿瑶看他不说倒也不问,只是笑着道:“饭做好了,先洗洗吃饭吧。”
阿瑶说着拿起脸盆给他打来了井水,又去屋里拿了毛巾丢进盆子里。
方斌就这阿瑶打好的井水洗了脸,又将盆里的毛巾拧干了水擦过,自始至终都不曾开口说过什么话,一双眼睛透着复杂,似乎在捉摸着什么事情。
看他这样子阿瑶便知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或许他自己还没有想清楚,索性便不出声,以免打断他的思路。
直到阿瑶将饭菜端上桌,方斌才突然开口道:“我的猜想果然没错,那些个人都有问题。”
“什么问题,相公今日发现了什么,可曾从那些人口里问出些什么?”
方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阿瑶一时有些惊讶,他刚刚的表情分明就是发现了什么,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呢?正当她准备再次开口询问的时候,方斌却又悠悠然的开了口:“那些人都不见了。”
☆、第60章 案子解决了
“不见了?”阿瑶的声音徒然放大,有些不敢相信,“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他们是因为崔锡的死集体吓跑了吗?”
方斌叹息一声:“如果真的只是吓跑了,那事情倒是简单了,怕就怕那些人被灭了口。”
阿瑶面色一白,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就觉得崔锡这次带着一帮人闹事有些奇怪,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策划。”原本方斌并不是十分确定自己的猜测,可自从今早发现那些人统统没了踪影开始,他便觉得此事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毕竟,就算是因为害怕而逃走,也不会所有人选在同一时间离去。更何况,现如今莫展被关押入狱,谢知县还并未开口要审理他们,他们走的也未免太快了些。若其中没有一个谋事的,怎么可能这般迅速?
阿瑶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不会吧,让他们来闹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莫展哥多年来都一直在外面,在这清原县想来是没有什么仇家的,又有谁会搞出这么一出置他于死地呢?”
“我听铺子里的伙计说,莫展昨日是听了莫大娘的吩咐提了莫大娘做的饭菜来给莫烟和王天勇吃,这才恰巧撞见了此事,如此想来,我想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莫展。”
“不是对付莫展哥?那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跟我们铺子竞争的人?”阿瑶徒然瞪大了双眼,觉得自己的猜测也不无可能,可若真如此,那些人的手段未免太阴毒了些。
“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暂时还不好过早地下结论,最近我会注意观察平日里跟我们竞争的那几家铺子,毕竟不排除他们为了抢夺生意故意找人闹事的可能。”
阿瑶听得一阵心惊,心中暗自祈祷这件事能快些落实下来,也早早为莫展大哥摆脱罪责,洗刷冤屈。
用过早饭,方斌便又着急忙慌地出了门,阿瑶则是收拾完东西去了北街梁大夫的药铺去看王天勇,因为王天勇伤势严重,至今还未苏醒,所以一直在药铺里养着,以便梁大夫随时查探情况。
阿瑶过去的时候王天勇已经苏醒过来,头上和后背上缠着一层纱布,看上去伤势很严重的样子,而莫烟正在一勺一勺地喂着王天勇喝药,两人四目相对,柔情蜜意,仿佛只能看到彼此。
看着这幅美好的画面,阿瑶突然有些不忍心打扰,索性就这么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二人。
一直以来王天勇对莫烟都很好,但莫烟却一直不愿接受他的好意,这一切阿瑶都知道,原以为他们二人怕是不可能了,如今这件事倒是让莫烟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阿瑶不由得一阵苦笑,也不知这件糟心的事来的是对还是不对。
莫烟喂王天勇吃了药,起身正准备去送完,却刚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目光缥缈的阿瑶,她忙唤了一声:“阿瑶,你怎么来了?”
“伤的这么重,我理应来看看的。”阿瑶对莫烟说着起身走到王天勇床边,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看他满身的伤痕一阵愧疚,“看上去伤得可不轻,如今感觉怎么样了?”
王天勇朝阿瑶憨厚地笑了笑:“劳烦嫂子挂念,你的腿伤还没好全便跑来看我,其实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梁大夫刚刚还说在家里修养几天便会没事了。”
阿瑶点了点头:“没什么事就好,原本昨日便该来看你的,可是铺子里出了那等事也实在是脱不开身,故而才拖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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