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丧期一过,王罗西就回到了宫中。她遣人去太医院打探了一番值班的情况,第二天过了正午就穿上了宫女服来到了太医院。
王罗西一进药房就被那重重的天麻味儿熏了个趔趄,她转身带上了门,还去把窗户拉开了些。而煎药炉前专心致志照看火候的小太医却对此浑然不觉。
“太医大人~”王罗西玩心大发,捏出了甜腻的嗓音:“奴婢身子有点不舒服,劳烦太医大人看看~”
“看诊去正厅找坐诊的医官。”谌小太医头也没回,仿佛能从那团小小的炉火里看出金子来。
王罗西撇了撇嘴,没有气馁,还煞有介事地朝着那白色衣衫的背影抛了个媚眼:“奴婢的病呀~要谌小太医亲自看才行呢~”
那小太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有什么毛病赶紧说,说完快走。”
王罗西轻笑一声,腹诽这毛头小伙子就是没有情趣。她干脆走到了谌小太医身边,用柔软的胸脯蹭上了他执着蒲扇的手臂:“奴婢这里有些……”
话还没有说完,谌小太医一下就跳起来推开了来人,怒斥道:“干什么!”
“哎哟!”王罗西被推了个趔趄,登时不高兴了:“谌太医当真是不念旧情!”
“娘娘?娘娘!”谌金城看清来人,一把扔下了手中的蒲扇,冲上去把王罗西紧紧抱在怀里:“微臣终于见到娘娘了!这都快有一个月了,微臣真是日也想夜也想,想得不得了!”
“哎呀,谌小太医怎么乱叫人,奴婢明明是仁明殿的宫女,名字叫小雪,”王罗西暧昧地一笑:“‘春归小雪(xué穴)中’①的‘小雪’呀!”
“是是是,小雪!小雪!小雪来给本官亲一亲!”谌金城急不可耐地去寻女人的唇,手也不老实地搭上了女人胸前的软丘。
“刚刚奴婢送上门来,谌太医也不稀罕,如今这毛手毛脚的是做什么呀!”王罗西娇笑着推开了男人,却被少年一把又拉了回来。
“是本官有眼无珠,慢待了小雪姑娘。小雪姑娘之后怎么责罚都行,现在先让本大人给小雪姑娘诊了病吧,”少年用力吸吮着着女人的唇,他左手揽着女人的腰,右手伸进了女人的抹胸,放肆揉搓:“本官以为,小雪姑娘此处不舒服,是因为气血不畅,需得以本官此法,时常调理才行啊。”
呼吸困难让王罗西的脸上迅速泛起了潮红:“哈……那……那有劳谌太医了……不过奴婢怎么觉得……好像更痛了些呢?”
“全身筋脉相连,此处诊治无果,定是因为病灶在别处,待本官从上到下给小雪姑娘好好检查检查。”少年猴急地扯开了女人的裙带,手探向女人身下的私密处。
干涩的触感让男人一愣,停下了动作。他沉默半晌后嗫嚅道:“娘……小雪姑娘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我们今日不弄了吧,我陪你聊聊天。”
王罗西知道少年体贴她家中出事,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又被她慌忙按下去:“不妨事,我想弄,你只管来。”
谌金城疼惜地轻轻抱住王罗西:“那我给你舔舔吧,会润些。”
王罗西却是猛地想到:这可是个好主意啊!自己被李子恒折磨过那次之后,对男女情事总有些惧怕,身子也不如往日敏感了,若以此为由让他舔弄……
“小雪?”谌金城见她分神,靠在她耳边轻轻唤道:“好吗?”
“嗯?啊,好……”
话音刚落,王罗西就被谌金城抱到了桌案上,桌上原来整齐摆放着的笔墨纸张被他胡乱扫到了一边。长裙早已被褪下,谌金城分开女人的两条腿,躬下身来一口吸住了女人的牝户。
“啊!”
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道循序渐进,一上来就使这么大劲儿!不过舒服是顶舒服的,王罗西的魂儿都差点被吸了出去,春穴里竟泛出了蜜液。
“有了!有了!原来小雪喜欢如此!”谌金城兴致大起,用力掰开女人的臀瓣,不遗余力地吸吮起来,一条柔软的参舌还时不时钻进春穴里乱搅。
“啊……啊……啊……”王罗西一潭死水般的身体在少年青涩的嘬吸之下逐渐鲜活了起来,峡涧之中很快湿漉漉的一片。
谌金城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浸染了花径里泛出的湿气。他望着女人,有些羞涩地问:“想要我帮你舔出来还是想换大点的东西?”
王罗西酥了骨头躺在桌上,眼角的余光瞟到窗外一个瘦小的人影急匆匆地跑开,于是娇声道:“想要谌太医的大、灵、芝。”
“好!好!”谌金城闻言兴冲冲地去解自己的腰带,王罗西却顺手将他解下来的腰带扯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脑后紧紧系了个结。谌金城懵懵地停下了动作。
少年可爱的表情让王罗西忍俊不禁:“听说谌太医医术高明,那么应当尝味道就能知道是什么药材吧?”
“那是自然!我五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了解各种药材,别说尝了,闻气味都闻得出来!”说到自己的强项,谌金城满脸得色。
“那……我便来考考谌太医吧。”王罗西跳下桌来,勾着男人的裤腰,把少年带到了正对着窗户的药柜前。
少年并不买账,重重把她压在了药柜上,呼吸变得急促:“珍馐美馔在前,谁还去尝那苦东西……”
“谌太医父母没有教导过吗?小孩子要先好好吃了药,才能吃零嘴哦~”王罗西顺手从身后抽出一个贴着药名的药斗,从里面拈出一块淡黄色的不规则圆片,送到少年嘴里:“这是什么呀?”
“气微,味苦,不规则圆片状,是白药子。”少年抬起了女人一条腿抵在她的胸前,勃发的男性欲望抵在了女人的穴口。
王罗西挑了挑眉,心道他还真不是靠父亲的关系混进太医院的。她顺手把手中药斗一翻,里头的白药子被尽数倒在了地上,空空的药斗也被她随意扔开。
“使不得!”谌金城闻声惊呼:“药材乱了的话……”
话音未落,王罗西又抽出一个药斗,拈出一颗紫黑的小圆果,连着自己的手指送进了谌金城的口中:“这个呢?”
谌金城登时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他一口含住了女人的手指,上瘾一般地舔吸,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味唔……微甜……是……使君子唔……啊……怎么比唔往日的……甜上许多……”
王罗西给他这一下也撩得有些腰肢酥软,身子往下一沉,少年的肉冠就挤进了花穴口,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索性一挺身,把整根性器捅了进去。
“啊——”王罗西发出一声愉悦的惊叫,洞穴中的重峦迭嶂争先恐后地挤压向少年的欲龙,但她还是嘴硬道:“我还没有考完呢!”
“不必考了,这药柜里的药全是我整理好的,横着竖着正着倒着我都能背出来,我这就背给你听。你刚刚拿的使君子,是第二排往下数第叁格,再往下是片姜黄——”少年的腰用力往前一挺。王罗西低吟一声,把装着片姜黄的药斗也扯出来扔在了地上。
“马桑根、珠子参、竹节参——”男人依着说话的节奏又往里捅了叁捅。凌乱的动作之中,王罗西已经分不太清他说的哪些药斗了,只随意抽取出来,纷纷扬扬地撒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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