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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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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四叔公!”三枝激动地说“认得的认得的,是我们南四支的。原来四叔公叫刘有容啊。”用力地握了握刘小花的手“阿花,要是你能拜四叔公为师就好了!”

阿心笑道:“那可得看她有没有这个福气了。刘有容以前收徒弟规矩就大得很。现在更甚。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了。不想带太多徒弟受累。”

“四叔公活了很久吗?”三枝问。

“你想啊,那林阿娇是什么时候成的仙?总有千年了吧。那时候刘有容就是仙尊。那他得有多少寿龄了?”

刘小花也不由得咋舌“千年!”

“像他这样的,还有几个呢。不少见。”阿心不以为然。

刘小花却在想,自已如果要修道,一定得拜这个人为师才好。

接下来,阿心又细细碎碎地讲了些旁的话。

三枝好奇似地问:“我听说入过修门的人都是很厉害的,不敢得罪。可是今天我看着那个老和尚被我打得趴下,到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阿心正色说:“他们这些族庙里的人,就算厉害,也不是厉害在身手上。他们用起符咒,那才是杀人不见血。以后你们也要小心着,不要去惹这些人。他们要无声无息地杀你们,就跟捏小鸡仔似的。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本事,各族的人才都设族庙供着他们。”

“可要真是这么厉害,就算我们不在眼前,他也有办法害死我们。我们跑出去这么久,怎么也没事呢?”

阿心耐心道:“符咒这种东西,也不是能平白害人的,起码得知道你的一些事,或是拿了你的某样东西,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足以要你们的命了。之前你们没事,多半是因为他没找着机会罢了。”

三枝便不再问了。

接下来,阿心又被刘小花缠着讲了些仙家的事。

等到二个人一个讲得累了,一个听得要睡着了,三枝还睁着眼睛。她盯着屋梁投墙的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刘小花迷迷糊糊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睡啦。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呢。”

三枝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阿花你怕不怕?”

刘小花实在太困了,喃喃说:“别怕。没事的。睡吧阿”

**

“阿花!阿花。”

刘小花睡得浑浑噩噩听到有谁在叫自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三枝站在炕前。外头天还没大亮呢,她不睡觉却穿得整整齐齐地站在下面。

“你怎么不睡?”刘小花伸手摸摸她的手,冰的。湿湿的。借着外面的雪光,也只能勉强看清是三枝,却不知道她怎么湿着手“你去玩雪了?”

“这个给你。”三枝把手里的东西塞到刘小花手里边。

“什么呀?”刘小花揉揉眼睛。把手里的东西摸了摸,对着雪光看,原来是两个钱。上面不知道糊了什么,有点脏,摸上去像是糖浆似的,有点粘。似乎……还有点腥?…………

刘小花一下子便惊醒过来。

她飞快地爬起来,回头看看阿心和麻子还睡着,拉着三枝走到屋外,连忙拉起她的双手来看。

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一颤。

血…………

“这是怎么的?”刘小花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不是在外面乱跑,腿上的伤裂开了?”

三枝脸僵僵的,像是才见过鬼似的,摇摇头“你别管我。”只是把那两个钱塞给她“你是有本事的人,天资又好,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呢。这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虽然我们并不是亲姐妹,可我一直将你当亲妹妹一样的。”

刘小花急道:“你没头没尾的,怎么说这个!”

“你别管了。不关你的事。”三枝说着,甩开她的手扭头就走。

刘小花伸手拉了她一把,竟然没拉得住。连忙跑上去双手抓住她怒道“你到底干嘛了!还不快老实说。天下的事,没有能一走了之的道理。”

☆、第113章 刘阿娇(二十九)

可是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猛然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意念汹涌而来。

那一瞬间‘绝对不要说’的念头,扑面而来。它就是从刘小花心中冒出来的,带着同归于尽的绝然。没有任何语言,只是一种坚定的意志在表达畏惧和害怕,那个强烈的感觉仿佛在告诉她‘不能说,不然我会死’。

可刘小花却能从这个念头中明白,里面的‘我’字,并不是单方面的指她、或者指那个奇怪的东西,而是指两方面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但是刘小花并没有在这个意识之中,感受到任何蓄意的恶意威胁。

仿佛它只是在表达一个事实。

可是对方在告诉她,两个人同时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却选择用‘我’这个一字来表达。

难道它认为,自已是归属于它的附生物?已经不算是独立的个体吗?

刘少花心中才冒出这个恐怖念头,就有另一个念头否定了她这个说法。

既然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呢?她在心中问。

这次却没有再得到简单的想法,而是各种往昔的回忆。这些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狂转,可它们是不连惯的,就像是有人想要从一段录音中扣出字眼来表达一个新的意思。

可这巨量的信息刘小花根本无法接纳,她所感到的只有‘喧闹’和快速转动的画面所带来的生理上的恶心。而当她感到不适的时候,那些信息立刻就停止消失了。

刘小花能感觉到惶恐与茫然。可这两种感情显然并不是她自已的,对方似乎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会令她有不适的情绪。所以立刻停止了一切活动。就像之前,刘小花抵抗它的意念不肯逃跑时,它做出妥协时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它似乎是——不想或者是不能伤害她。

刘小花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每当她失控的时候,几乎都是它误认为它的/她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时候。它认为自已在保护两个人的生命安全。

刘小花内心如此的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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