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氏全程看到的。
现在到了这,眼眶更是通红,泪珠更是滴下,滴在刘氏的手背上,顿时让刘氏更加心疼了。
刘氏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女儿在谢家到底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不过是回娘家,那谢老太太竟派人上门来说这一番话。
这是想干嘛,以为自己儿子能耐了,就可以超过尚书府了。
刘氏搂住谢依柔,轻轻拍抚她的后背,“柔儿不怕,有外祖母在这,谁也带不走你。”
余婆子听到这话,头低得更低了,她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这刘氏气狠了,拿自己出气。
刘氏看向底下跪着的余婆子,眼底深处是一片冰寒,手上动作却还是轻柔。
“若是这样的话,那你便帮我也给谢家老夫人传一句话,依柔是我外孙女,我见她极为欢喜,想留她在外祖家多住些日子,若是老夫人实在担心,便自己过来接。”
刘氏话中没有对谢老太太的一点客气,话也说的十分明白、余婆子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也就是老夫人听不进去她的话,照余婆子所想,还不如到日子,就让老爷过来接。
到时唐家又没有准备,而且夫人定不会和唐家多说什么。
老爷来接人,夫人也不会有什么办法,小姐肯定能被接回去。
也就老夫人这么想不开,非要给夫人难堪,可也不想想,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引来更大的一尊佛。
余婆子只当自己是个传话的,况且在刘氏面前,她这个奴才本来就没什么说话的份。
“老奴一定带到。”
刘氏没有过多为难她,一个奴才,要找也找那背后差使她的人。
余婆子等出了唐府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刚刚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被风一吹,背后都是一片凉意。
回到谢府,余婆子一刻也不敢耽搁,去了老夫人院里,将刘氏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
果不其然,谢老太太听了又是砸碎了一套茶盏。
“哼,现在是仗着有娘家撑腰了,老身还偏不让她如了这个愿了,让老身亲自去接,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这个福气。”谢老太太阴沉着脸。
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噤若寒蝉,余婆子见状也不再劝,反正在夫人这件事上,余婆子从来都没有劝动过老夫人,几次下来也只能任由了。
老夫人不喜欢夫人,老爷也不喜欢夫人,大公子不亲近夫人。
夫人在谢府唯一的顾念就是小姐,而小姐又是个药罐子。
夫人每天都要劳心劳力的照顾夫人,这么想来,余婆子都觉得唐梨花可怜的很。
不过就算再可怜,也不是她这个当奴才可以怜悯的。
“渊儿回来,便让他过来一趟。”谢老太太发了一大通火后,又是吩咐一遍。
底下有人应着。
那边唐府,在余婆子走后,谢依柔被刘氏安抚,终于平静下来,这会也是哭的累了,人也有些犯困。
刘氏见状,便让人收拾好自己的床铺,再带谢依柔进去睡觉。
过后再出来,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唐梨花全程目睹了一切,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
等两人再来到外厅,刘氏不再是在谢依柔面前柔和的模样,而是恢复了以往的冷淡模样。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谢依柔敏感容易受伤,刘氏心疼外孙女,在谢依柔面前,怕她害怕,就不再那么冷淡,表现的就像普通人家,慈爱的老人。
但也就是在谢依柔面前这样了,至少唐梨花在原身记忆里,从来没看到刘氏这般。
不止是对原身,刘氏对自己的儿女都是这般。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刘氏看向唐梨花,眼中是少有的严厉。
以往她这样的时候,原身就会害怕,什么都不敢隐瞒。
但是在原身出嫁后,刘氏就再也没有如此了,原身几次回娘家,刘氏神情冷淡的招待了,问过几句后,知道她过得好,就没有其他了。
唐梨花听到刘氏的问话,眼泪如断了线般扑簌簌的往下落,泣不成声起来。
在娱乐圈那个世界,好歹做了几年的老戏骨,想哭就能哭出来,不过也不全是演戏,唐梨花眼泪中还有原身的委屈。
刘氏皱着眉,方奶娘见了,眼眶也红了,更是跟着梗咽起来。
只是她还记着下人的规矩,上前去给姑娘递手帕。
主仆俩都是如此,这可见,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刘氏脸色越来越黑,手里的帕子也捏紧了,她紧抿着唇,看着女儿哭的这么伤心,刘氏心里何尝不痛。
是自己疏忽了,刘氏更是懊恼。
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若是一般的委屈,她定不会如此。
只是刘氏更知道,这个时候,越安慰她会哭的更厉害,于是便忍耐下来,等着她哭完。
唐梨花哭的差不多了,才终是停下来,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通红。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如此大哭一场,眼睛红肿,看起来极为吓人。
“方婆子,你来说。”见女儿还在抽抽噎噎,刘氏等不住了,开口让在一旁抹眼泪的方婆子说话。
方奶娘被叫到,直接跪在了地上。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姑娘想瞒也瞒不住了,老夫人知道了事情,心中已经起疑,就算姑娘不说,老夫人也会去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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