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
白鸟绘里用自己的力气将太宰治扶起来,才慢慢说话,“但是我来帮你会好一点。”
说到这里,白鸟绘里扯开医用绷带,拿出医用酒精和其他药品,不解地看着坐起来笑意盈盈就是不动弹的太宰治,“你要把衣服脱掉才行。”
“欸,这样人家会害羞啦,不如绘里酱让我一个人来做吧。”
太宰治双手捂脸,从手指缝里瞄着此刻面色平静的白鸟绘里,似乎非常不好意思地开口。
“背后的伤一个人怎么解决?”见太宰治有躲闪的趋势,白鸟绘里伸手摁住他的肩膀,想要压制住他,免得他像个小孩一样左躲右闪不肯上药。但是太宰治挣扎地更加剧烈,被有点不耐烦的白鸟绘里给使劲一拽,最后成功地撕破了太宰治的衣服。
撕拉声响起时,白鸟绘里和太宰治的身子都僵住了。
“这衣服质量好差。”
感觉自己还没用力的白鸟绘里讪讪,然后假装不在意地跳过去这个问题,将视线从太宰治露出的白皙肩膀处移开,脸色微红,“但是我可以给你上药了,请不要乱动,我不会乱看的。”
“不是这个问题啦,”仿佛衣服的破碎打开了太宰治奇妙的机关,他脸色微妙地解释一句,主动背对白鸟绘里脱下上衣,把背上仅剩的绷带也解开,“我会安静点的。”
“哦,那就......”
好字在嘴里还没说出来,看见太宰治背后伤的白鸟绘里就沉默下来,因为眼前能看到的不只是他之前被妖怪抓伤的痕迹,还有无数伤痕在他背后,弹孔,刀伤,刺伤,摔伤,诸如之类的旧伤疤在他背后密密麻麻,破坏了原本看上去流畅有力的背部美感。
肉眼可及的背部都有伤痕,那么其余被绷带包裹的地方也是如此吗?这个人经历过什么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呢?
说起来,她之前帮他简单包扎时,这个人好像也是喊过痛,但是在回来乃至帮她找幽灵时脸上神色一直风轻云淡,没有让她看出一点破绽,所以他是不是口头喊一下痛,实际上忍习惯了?
白鸟绘里垂下眼,将酒精涂抹在太宰治背后的伤痕上给他清理,背对着她的太宰治丝丝吸气,抱怨道,“绘里酱,我真讨厌那只妖怪,它抓的我好痛,但是偏又不能让我一击毙命呢。”
“很疼吗?”
“其实也不是特别痛。”
在听见白鸟绘里轻声问时,太宰治反而回答地很轻松,“只是想让绘里酱和我聊天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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