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保命要紧,至于这些情啊爱啊的,还是无限往后延期吧。
“可惜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下,旁边拐角的黑暗中,贺危楼悄无声息的走出来,淡淡问道。
苏檬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说道:“没什么,你还知道出来。”
贺危楼嗤笑一声,说道:“我不出来又怎样,难道你还缺送你回家的人?”
苏檬:“……”
这人怕不是有病啊,吃枪药了吗火气这么重。
贺危楼这人,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不怎么在口舌上计较,所以苏檬还是头一次被他这么怼,心里多少有些恼怒。
“对啊,我什么时候缺人送我回家了,脑子抽了才会在这里等你这么久。”她提高了声音冷笑着怼回去。
与此同时,陈皮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摇下玻璃车窗,看着苏檬说道:“苏小姐,快上来吧。”
因为贺危楼站在角落里,从陈皮的位置看过去,是视线盲区,刚好瞧不见,所以他还不知道,苏檬后面多了一个人。
“你看,送我的人来了,所以还是不劳烦贺总了。”
苏檬瞥了一眼没吭声的贺危楼,讽刺了一句,抬脚就要走。
然而这时候,一直在沉默着的贺危楼突然伸出手来,一把将苏檬拉住往后轻轻一拽,然后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酒店的玻璃门上,声音淡淡的:“你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应该是刚才和陈松山聊起来的时候,必不可免喝了两杯酒的原因,他的脸色虽然看起来还算是正常,不过此刻两人距离这么近,苏檬立刻嗅到了淡淡的酒味,还有他微微发红的脸颊。
“你干什么,大庭广众的要死啊。”
苏檬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做,一边挣扎一边说道:“我跟你说,要耍酒疯回家耍去啊,我可醉鬼的容忍度很低的。”
“看来你不仅过河拆桥,还玩儿的一手好双标。”
贺危楼低下头来,就这么紧紧地和怀里的女人对视着,片刻后淡淡说道:“之前你喝醉的时候,我可是不仅一直容忍你,还把你……伺候的很好。”
说最后伺候的很好那几个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了苏檬的耳朵里,激的苏檬整个人一激灵。
“你看,它在怀念那天晚上的滋味。”贺危楼察觉到了苏檬的身体变化,在她耳边轻笑一声,然后嘴巴轻轻蹭过她的耳垂,接着是侧面脸颊,最后含住了苏檬的唇。
“唔唔……贺危楼你……”
苏檬猝不及防之下,被吻了个结结实实,一边推他,一边下意识开口说话。然而男人趁着这个好时机,将原本只是贴唇的碰触,顺利升级成一场热烈又刺激的舌吻。
酒店门口,传来陈皮已疑惑的声音:“苏小姐?”
咔吧!
再接着,是车门开启的声音,很显然,陈皮看到苏檬突然消失在视线之外,于是下意识的从车里走出来,一点一点的朝着两人走来,最后近的连脚步声都能听到了。
苏檬彻底慌乱起来,然而贺危楼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禁锢的死死的,怎么都挣扎不开。
这个该死的闷骚男!
在心里恨恨的一声怒骂,苏檬没辙,索性一咬牙,抬起脚来,重重的踩到了贺危楼的脚背上。
她今天这双高跟鞋,将近10厘米的恨天高,踩下去的那个瞬间,明显感觉到贺危楼整个身体都跟着颤了颤。
活该。
苏檬趁着这个时候,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喘着气跑出来,刚好和登上酒店台阶的陈皮打了个照面。
就这么骤然相遇,苏檬尴尬极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苏小姐,你这是……”陈皮看着她面色绯红,气息紊乱的模样,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贺危楼从黑暗中走出来,依稀还能瞧得见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红色。
那是……口红的颜色。
“这么晚了,陈小少爷还不回去,难不成是在这里特地等我?”贺危楼扯开领带透气,看着陈皮淡淡的问道。
陈皮扯了扯唇角,说道:“贺总怕是想多了,我在这里,自然是怕苏小姐自己一个人晚上回家不安全,所以想要厚着脸皮来做个护花使者。倒是贺总你,大晚上不回去,在这里做什么呢?”
贺危楼说道:“护花。”
陈皮气息顿时为之一窒,只觉得被噎的脑仁疼。
但是既然到这个份上,再纠缠下去就太没劲,到时候大家都不好收场,陈皮不再看贺危楼,而是看向苏檬笑着说道:“既然有贺总相送,我就不执意送苏小姐回家了,毕竟时间太晚,回家才是关键。若是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情,苏小姐可得给我个机会呀。”
没等苏檬回话,他对着两人点点头,然后转身驱车离开。
等到四下无人了,苏檬嘲讽的看向贺危楼,说道:“刚才那个教训,记住了?”
高跟鞋下脚那一刻,她可是丝毫没收力,肯定能让这人疼上一阵。
“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贺危楼沉声说道:“为这风流一次,值了。”
苏檬:“……那你可真是厉害死了呢。”
她咬了咬牙,只觉得被气的窝火,转身就走。
贺危楼在后面单手揣兜,就这么看她走远了,这才不咸不淡的说道:“走反了,我车在那边。”
苏檬前行的步伐顿时为之一顿,然后又掉转过来,踩着高跟鞋清清脆脆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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