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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霞还是比较习惯直来直往,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她不喜欢和别人打哑谜。她认定了他的人就是被花千骄他们所杀,那就是花千骄他们说的再多也是没有办法改变她的想法,更别提她的侄儿王含寿可是亲眼所见。
所以花千骄他们再怎么赖也是赖不掉的。
花千骄好像这才想到什么事似地忽然哦了一声,转过头询问南鹤:“城主,不知道纵火犯找到了没有?”
南鹤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说:“还没有,事情有些复杂,约莫还要一段时间!”
王霞注视着花千骄开口说道:“这纵火犯可真是嚣张!”
花千骄无奈地耸肩,回答王霞的话:“嚣不嚣张我不知道,不过蠢是蠢了点!她以为把两个店铺烧了,就能让我伤筋动骨,真是蠢透了!现在两个店铺对我来说作用不大,况且那两个店铺也是陪嫁的,没了就没了!”
:“蠢货”王霞和王含寿目露凶光,不悦地盯着花千骄。
:“这样的蠢货不用过多费心!”慕公景面容冷淡的看向南鹤,“城主这么多人都抓不到一个纵火犯,这效率未免也太低了!”
南鹤不悦地皱起眉头:“我已经说了,事情复杂!”
花千骄轻嗤一声说:“这世间的哪个案子事情不复杂?我听说景河城曾经也发生过纵火案,城主在第二天就抓到了犯人,这么一对比呀!啧啧啧,咱们南宣城的办案效率和他们景河城还真是不能相提并论!难怪景河城王家都能来南宣城指手画脚!”
一而再再而三的比较,让南鹤非常不悦,花千骄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比不上景河城那家伙?!这么一想,南鹤生出了懒得管此事的想法。
坐在一旁的王霞敏锐的察觉到了南鹤的情绪,微微蹙眉,这花千骄还真是比他想象的嘴巴要厉害,不过是几句话,就把他和南鹤的关系挑拨了。甚至成功的让南鹤对她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南鹤脸色阴沉的说道:“三天内我一定会把罪人交给你们!”
花千骄拍了下手,很是高兴:“这样当然最好不过,南城主,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也别把我们当傻子!”
王含寿咬了咬牙,从牙缝之间挤出了几个字:“当然不会!”
慕公景和花千骄立刻表示满意。
看着慕公景和花千骄相视一笑,情意绵绵的模样,王霞勾起嘴角,面露嘲讽,“够了吧!今天可不是为了纵火一案,南城主,都说来者是客,我景河城的人在你这里受了委屈,我的人还在这里死了一大半。而凶手我的侄儿看得一清二楚,因为我的侄儿差点也被人追杀,我来讨要赔偿,讨个公道,合情合理!若是你们不愿,要包庇罪犯,那此事传出去也不好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南宣城这是想要欺压我们景河城,或许是想要和我们开战!”
花千骄无所谓的开口说:“随便啊,想要开战那就开呗!追根究底,我们也有证人可以证明是某些人闲得蛋疼,一怒为蓝颜,却来连累我!到时候丢人都不知道是谁呢!”
王含寿怒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吧!”两个堂弟的事情,那是两个堂弟该解决的,现在他们谈的是花千骄,把他们的影武者全都杀了一事。
花千骄用力的拍了一下桌,不悦地说道:“你最好给我搞清楚了,你们的人真是我们杀的吗?”
居然到这个时候还在装蒜?王含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不是你们杀的?你们两个也太能装了,我可是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杀了我们那么多人,现在来装模作样?”
花千骄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我就想知道你这眼睛是不是不好,怎么你看到的就一定是对的,是真的?别人说的什么都不管用呢?南城主,你该不会只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定了我们的罪,把我们大老远的找来,就为了来说这莫名其妙的案子?”
:“你们……你们太无耻了!”王含寿被花千骄那无辜的表情给气疯了,“明明就是你们杀的,你们还要追杀我,你们怎么有胆做没胆认?”
看着王含寿气成这个样子,南鹤自觉的头疼:“花老板,王家也没必要诬陷你们,反正你们不是找到了灵脉,赔偿一些灵石,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慕公景和花千骄齐齐一愣,却也知道现在什么场合,他们将情绪收起的很快。他们总算知道王家人为什么来找城主,而城主一为何和王家站在了一起。原来是知道他们得到了灵脉。看来那凌雪派的掌门凌傲雪,还真是个难缠的人,不仅挖开了那个深洞,居然还救下了王含寿,给他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若是灵脉一事已经被人知晓,那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花千骄嘴角露出一抹讥笑,冷冷的盯着南鹤:“城主这话说的,我们找到灵脉,那灵脉就是我们的,我们想给谁就给谁,该给的赔偿,我们一定一分不少,可不该给的,我们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占我们一点便宜!王家有没有那个必要来诬陷我们,我不知道可是为了灵石,能做出卖出良心的事也不是没有。”
慕公景在一旁接话冷笑说:“城主,我记得朱家家主死的时候,花家不是也赔了不少的灵石,可是你还不是下了追杀令。那个时候城主为什么就没想过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你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只怕我们背上这么稀有的罪名,是赔了灵石还要赔命,那可不值得!”
花千骄接着又说:“而且如果按照王家的说法,他们家死人了,我们就得赔灵石,那我们家死人了,城主你赔不赔呢?”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分明就是两码事!”南鹤最烦的就是别人拿他举例,甚至还牵扯出往年旧事,一想到这花启明到现在都不见踪迹,想想心里就觉得憋闷。
站在南鹤身侧的南飞云抬头看了一眼下巴微抬脸上的表情略显得意的王含寿,无奈的笑了笑。
眼见着花千骄逐渐占了上风,王霞缓缓地开口说:“慕天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只是让你们赔偿一些灵石,已经很给面子!你们不能让我的人白白送命,我的侄儿也差点死在你们的手里,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花千骄不客气的反击道:“这哪叫什么证据?这叫诬陷!杀人偿命赔偿灵石是规矩,我很清楚这一点,作为一个良民,我也愿意去旅行这一点。如果我们真的杀了人的话,赔偿那么一点点也不是不可以。可赔偿的前提是必须是我们先挑事,若是对方先动手,那么对方被杀,这叫活该,我们完全没有赔偿的道理!”
就没见过比花千骄更加无赖的,王含寿气的唿出的热气都带着一丝愤怒的火焰,“那我呢?我可从来没对你们动手,我不过是找你们问了一些关于姑姑的人的事,你们居然就要杀我,你们却赶尽杀绝,心狠手辣!这笔账怎么算?”
王霞在一旁缓缓的开口:“我的侄儿修为倒退便是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花家的心肠如此歹毒,做下这么恶毒之事,还好我侄儿命大,逃了回来。若是我侄儿没了命,你们便就逍遥法外,杀那么多人,你们夜里可曾心虚,可曾愧疚?”
慕公景皱着眉头,抬手打断:“不曾心虚!不曾愧疚!”
简单的八个字就把王霞和王含寿气的脑袋都在冒火,慕公景和花千骄竟是软硬不吃,他们都已经退而求其次,用商量的语气来求赔偿,慕公景和花千骄居然蹬鼻子上,脸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们难堪!
花千骄真以为她在这里和他们商量是怕了他们!?
王霞的眼眸目露杀机,再不掩饰她眼眸的寒意。
花千骄却没有丝毫胆怯,而是笑眯眯的说道:“对于你们王家,我从来都不需要愧疚,更不需要心虚!是你们王家人先绑架了我的父亲,你们将我父亲绑架之后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没有上门赔礼道歉,你们都不愧疚,我们哪敢啊?而且我觉得其实你们可以和花家大房做朋友,因为我真没见过比你们更加贼喊捉贼的,脸皮如此之厚。我其实原本以为花家大房的脸皮是我见过最厚的了也是最不要脸的,可是我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有人青出于蓝!”
花千骄说着,还给王霞竖起了大拇指。
王霞和王含寿却气得脸部表情微微有些发抖。
慕公景在一旁偷笑,自家媳妇儿的战斗力果然凶悍,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王霞恨的咬牙切齿,转而对南鹤说道:“城主,你现在也看到了吧!他们的态度实在恶劣,所以一开始我才说还是得用强制措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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