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她抱住,“没关系的,过两天就好了。”
“别闹, ”阮槿挣脱他, 一边拿起棉签蘸了酒精, 一边对他说:“要是破相了, 我就不爱你了。”
这么帅气的一张脸, 阮槿不容它有一丁点瑕疵。
两人贴得很近,他匀匀的呼吸在她脸上,鼻尖还有刺鼻的酒精味。
他盯着她的脸,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
这一动, 伤口又换了位置,没擦到。阮槿扳过他的脸, “别动。”
冰凉的酒精时不时地划过,他的心燃了烈火一般。一下一下地, 撩动着他紧绷的那根弦。
见她担忧紧张,姜临琛的嘴角上扬着, 更难碰到了。酒精都干了,伤口却没蘸到几次。
“不准笑。”
重新蘸了下摆放在一旁的消毒酒精, 颇为警告地瞅了眼他, 阮槿才继续。
谁知手腕被他紧紧握住, 身体也被拉近, 猝不及防轻撞上他,鼻尖相对。
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了上来,不容抗拒。
鼻尖是她的清淡气息,还有刺鼻的酒精味。他低沉难以自抑,贴近她的耳廓说:“阮阮,我好想你。”
她顿了顿,回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我也很想你。”
还没来得及盖上的酒精瓶被打翻在地,与这暧昧气息交融,空气中一室刺鼻的酒精味,窗外残阳如血。
室内一片火热。
……
第二天,姜临琛早早起床上班,阮槿多睡了一会儿才起。
刚洗簌好,听见楼下有声音,以为他又回来了,阮槿步伐轻快地跑出去。
“太太,您起了?”负责这边的张阿姨站在卧室门口,刚准备敲门。
见张姨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姜临琛回来,阮槿问:“张姨,谁来了?”
“是夫人。”
阮槿再一看,才发现楼下的客厅有好几个人在忙碌。姜夫人在厨房。
跟着她过来的仆人把沙发布,桌椅布,到处换了新,擦拭得亮堂堂的,四处都打扫得一干二净。
她走下楼梯,姜夫人正好出来,丝毫意外都没有,热络地朝她打招呼:“小槿。”
阮槿身上还穿着睡衣,有点囧,纠结片刻,喊了她一声“阿姨”。
声音不卑不亢。
姜夫人朝她笑了下,也不纠结于这个称呼。
扫了眼面前堆着的东西,都是新的,阮槿疑惑看向姜夫人:“您这是……?”
“过来给你们送点东西。想着临琛昨天刚回来,应该来不及去买。”
不仅姜临琛,阮槿也很忙,何况两人的身份也不方便,平常都是请张阿姨去置办的。显然,姜夫人这个母亲当得很贴心,让人带来了很多蔬果餐具,以及其他的日常用品,亲自一一放进厨房。
“阿姨,您去休息一会儿,我来吧。”
阮槿不好意思闲着,主动去帮她。姜夫人笑了笑,也很爽快地把主动权交给她。
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几人才到客厅休息,阮槿给他们倒了热水。
随行而来的佣人收拾好就自觉退下,整个客厅只剩下姜夫人跟她。
很显然,姜夫人有话要和她单独谈。
这三年来,她和姜临琛的事情,姜夫人知道的也一清二楚。
知道姜夫人曾经待她很好,可这三年的纠葛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阮槿其实不确定她如今的态度怎样。
但此时的她也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她,无论姜家态度如何,她都做好了和他一起面对的准备。
姜夫人顿了片刻,先客套一句:“这三年过得还好吧?”
“还可以,多谢阿姨关心。您的腿怎么样了?”
记得之前还听姜临琛说过,姜夫人有腿疾,一到下雨天就疼得厉害。如今正是多雨季节,阮槿见她如今完好,想来该是好多了,关怀之中也不至于戳人伤口。
果然,姜夫人笑着回答:“一直在治疗,现在已经好多了,不会痛了。”
见姜夫人犹豫,阮槿主动开口:“阿姨,您有话直说吧。”
姜夫人瞧着她,得体地开口:“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临琛。”
这三年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姜夫人容貌未变,也始终是那副端庄贵气的样子。
阮槿手握着玻璃杯,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听姜夫人讲述她所不知的那些,有关于他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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