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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初柔睡醒的时候，林清妍已经一脸兴致勃勃的侧躺在人身边。

饶有趣味地盯着白初柔看。

生物钟迫使白初柔早早睁眼，但被林清妍扒拉回去，被迫一起继续睡，然后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白初柔揉了两下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更换了。

林清妍故意吹了个口哨，“哟，小姑娘玩的挺花啊。”

“咳咳。”白初柔清了清嗓子，什么都没说，咬着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白啊，衣服很漂亮，人更漂亮，我都很喜欢，但是！”林清妍夸完人，话语一转，“你这样让我很生气。”

林清妍盯着人看，“你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吧？你说这话，我不会信。”

白初柔，“……嗯。”

“那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掩盖过事情吗？是，我确实很喜欢。”林清妍怕自己说话太重，还伸手去牵白初柔的手，“但是问题就在那里，这次不解决，翻篇过去放在那。下一次又是如此，每次每次都这样，那是不是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翻不过去了？”

“我……”白初柔手指蜷缩着，揪着衣角。她确实是有这个打算。

“唉。”林清妍无奈地叹气，往前凑近到白初柔面前，在人唇上咬了一口。

用了些力气，白初柔呼痛一声，林清妍离开时，白初柔嘴巴上留下了个不浅的牙印。

“乖乖，我也会怕的呀。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林清妍苦笑了一下，“我真的好怕突然有一天，你脸上还在笑，嘴里就说着‘分手吧’。”

听到这个词，白初柔有些失神。

白初柔还没反应过来，肢体已经先去扯住林清妍的手。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就你，你这些天……”白初柔从来没觉得思绪这么乱过，也可能是刚睡醒脑子还没醒，她觉得自己都不会说话了。

林清妍一把抱住人，先一步开口，“我的错，我不该先故意气你。”

“我不能因为生气就压抑本性，不和你分享我的日常小事。”林清妍在白初柔脸颊上落下一吻，“对不起。”

林清妍感受到心脏深处传来的丝丝痛楚，不能说是疼吧，但非常的难受，还不如拿刀刮一下来的痛快。

她很清楚，这是结契而感知来白初柔的情绪。

也是怪她，没事把人逼这么紧干嘛。

她的小乖柔柔独自存活十八年，要是和自己似的，没事就喜欢到处叭叭，那就……

就不是‘白初柔’了啊。

在贺雅之下，存活不得性命。

“……对不起。”

林清妍耳边传来细小的声音，正想起身，就被用力抱着不让动。

“我也不想……不想这样，但是我控制不住。在你不说话，和我好像好像的时候，我真的好想……知道。”白初柔紧紧地抱着人，生怕一泄力，人就不见了。

原来之前林清妍一直都是这种感觉吗？仿佛身边人就像是云雾一样，若隐若现，虚无缥缈，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哪一天就被风轻轻一吹，离得很近又很远，距离比得过十万八千里以上。

如果不是因为在学校，设备情况不允许，白初柔早就忍不住要把监听的设备给林清妍装上了。

之前不知道和自己私下联络的是盛琬，现在知道了，那做事就有很多的不便利了。

比如这种设备的需要。

之前还不情的时候，白初柔可没少找披着个外皮的盛琬问林清妍的事情，偏偏盛琬还真说了。

后来知道的一段时间里，白初柔看盛琬总是不舒服，因为盛琬给她的信息全是对的。

出卖朋友，这一个词在白初柔看来，那就是印在了盛琬的灵魂里。

还是后面盛琬背着林清妍不在的时候，找白初柔聊过。

“我这也是挣点外快，林清妍是同意的，还说了得来的钱一人一半的分。”那时候盛琬满是无奈，为了使话语很具有可靠性，还特地找了聊天记录出来。

日期比白初柔问的时间早的多。

据盛琬所说，很早之前就非常多的人来问她林清妍的事情，刚开始她还烦的不行，到后面价钱越加越多，她还没开始心动，碰巧看到的林清妍心动死了。

被抱着的林清妍侧头轻啄起人的耳坠，一下一下的，让白初柔放松下来。

看白初柔情绪稳定多了，林清妍才说道，“那以后我们都有事说话，还有个点。”

“衣服很漂亮，但是不应该是取.悦我的，而是我们都开心，你要是不喜欢，不需要勉强。”林清妍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

这会终于把事情说开的白初柔舒服多了，听到这话还能不懂林清妍的意思吗。

面对面时，白初柔看着人认真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下，“我很喜欢啊，我还挺想试试的……”

林清妍看着人笑的俏皮，脑袋都木了，反应过来时，眼睛都亮了，脸上的皮肤有着自己的想法红润起来。

刚刚白初柔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让尾巴在里面呆着。”

看着人纯情的小呆瓜样子，白初柔觉得有趣的很，吐了下舌头，再次低声耳语，“会动的尾巴，你喜欢吗？”

“喜欢尾巴抖，还是我带动它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