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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接伴侣啊]
[好美啊,原来是接……]
[?????]
[是我的耳朵有问题?还是设备出问题了???]
[……不是???]
[什么东西?她在说她要结婚了吗?]
[笑得这么甜是恋爱了吧?她刚刚是在公布恋情吗?]
[是公布恋情啊,那和林某有什么关系!!]
[他妈的别混淆视听,谁问她爱情了]
[……]
一时间现场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苏奎深深地叹了口气,手臂微抬靠向简希的方向,简希连忙扶着,苏奎疲倦道,“回去吧。”
“啊?那小柔……”简希担忧的话刚说一半,就被苏奎拽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苏奎自己没站稳。
“得她自己想通。”苏奎道,“相信她。”
容川站在不远处,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白初柔,但没敢上前去和白初柔说个一言半语的,他向来不会处理这种事情,更不会宽慰谁。
要他去劝解别人,还不如让他去给人灌安眠药。
现场反应过来的人,有些困惑的重复问白初柔,“您说什么?”
“林清妍,我的爱人。”白初柔嘴角带笑,语气平静,“我们合法领证。”
好似没事人一样,简单的诉说着今天的天气。
无人能注意到,掩盖在正装下的胸膛,那不规律的起伏。
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温润,语调是往常的平静,待人依旧是处之泰然。
宛如正常人一般,白初柔在文部处理完了当天的事务。
与之不同的,只是在下班时,白初柔填了一份请假表,放在了上级的桌面上。
路过的助理看到时,还招呼着白初柔一块去吃饭,嘴里还在说着工作,“有份报表……”
“不好意思。”白初柔语气平淡地打断道,“很抱歉,我要先回去了。有急事的话麻烦发邮箱给我,谢谢。”
不容拒绝的,白初柔说完便继续向前走。
助理身边的两三位同事相互看了看,“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急过。”
“呵,你还真别说,我反正没看出来她有多难过。”
“确实,跟个没事人一样,别说眼泪了,那笑得多勾人啊。”
“谁知道是不是真领证,再说了又不是有感情才能登记。”
“……”
身后的闲言碎语,白初柔向来不在意,但这回却连过脑都没有。
很平静的回到家中,门锁‘咔哒’一声,推门而入,看着屋内……白初柔有一瞬间的眼神放空。
直径回到了房间,捂住胸口倒在了双人床上,透过衣料触碰着另一颗心,好像跟着她的心跳动着。
眼神空洞,脑海也是一片空白,这些天白初柔过的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无比害怕自己的猜想成真。
眼睛干涩到自动闭合再张开,却怎么也没有水汽滋润。
没有挤压的脖颈,莫名感觉嗓子被压着,紧紧的……无法发声。
天空破晓,清晨的微光洋洋洒洒的落在窗帘上,透过轻纱铺撒在床上。
‘你看这绿色的窗帘多好,多有生机。’
‘而且这一层淡淡的纱多美啊。’
‘大早上的阳光一透进来,我们两个躺在床上,温存会,再抱抱……’
白初柔微垂着眼眸,卧躺在床上的姿势没有变过,躺下是什么模样,此刻就是什么模样。
若要是问白初柔夜里有没有动过,她也没有印象。
血液流通不畅,肢体处传来的酥麻感,如针扎一般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可怎么最疼的却是心脏?
随着闹钟声响,白初柔一翻身,松开了手,从靠近心脏的那个口袋里,取出机甲核心。
愣愣地盯着呆了一会,将东西放在床的正中央,底下是柔软的被褥。
另一边的灯红酒绿中,一伙人把酒言欢。
四皇子喝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手上力道没个轻重,一把拍在三皇子身上。
老大的一声,吓得身边不少人直接醒了酒。
四皇子恍若无知的喝了口酒,却怎么也没能从空酒杯里头倒出什么东西,四皇子却像是喝到酒了一样,豪迈的用手背一抹嘴,顺道还摸了把三皇子的手,“还得是你啊,多亏了你!”
“那时候本殿还没少骂你来着,磨磨唧唧的,说要杀,结果改头一转身就又急死人了一样,搁哪喊着别杀别动。”
“嗝……还是你深谋远虑啊。”
三皇子看着眼前耍酒疯的弟弟,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面上还挂着笑道,“你要是能在这时候去关心她,安慰她受伤的小心灵,说不定转而扔开老七,投入你怀抱了。”
“没错!一个小女人而已,”四皇子摔着酒杯,说着大话,“那是她没见识,我呸。喜欢女人呵,和本殿试过以后……嘿嘿,肯定是念念不忘。”
四皇子说着,就步履不稳的摇晃前进,周围人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的。
眼见着四皇子混进来,随便勾着一个人的腰,就开始要亲下去。
三皇子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所谓弟弟的丑态尽出,瞥了眼暗处的人,确定对方在拍摄四皇子的丑态才起身。
刚走入暗处的死角,就有服务生端着酒托上去。
三皇子直接把外套扔在地上,接过湿手帕重复擦拭着手,“安排好了吗?”
“能力者安排好了。”
“哼。”三皇子冷笑一声,面色不善地盯着四皇子“既然他这么自信,找两个人让他把想法钉在脑子里。”
“是。”
等到三皇子一走,服务生立马利索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去安排具有催眠能力的人。
……
停了的闹钟再次响起,白初柔慢腾腾的起身,僵硬着四肢去关闹钟。
在原地舒展着四肢,直到不适感消散后,白初柔拿着衣服转而去了浴室。
褪下衣服时,白初柔才后知后觉,她忘记把穿在外面的鞋子脱了。
良久后出来,身上的衣服略显宽松。处理完脏衣服,又清洗鞋子和地板。
弄干净后,白初柔又给衣柜里的衣服搬家,搬空了大半的衣柜,把衣物放到了门口的衣帽柜里头。
地上更大码的鞋子被白初柔收了起来,再收拾到最后一双拖鞋时,又改去拿小一码的放进清洗桶里。
白初柔在整理家务,却没有动门另一侧的柜子,里头皆是招待客人的用品。
寻来了结实的短绳,串着机甲核心就系在脖颈上。
窝在一块的盛琬等人,一个个脸色赛一个的难看。
内心虽然多多少少都难受着,但都在沉默的思索,该怎么安慰白初柔。
最后一咬牙,一群人干脆直奔白初柔的住宅。
一开门后,全坐在沙发上,看着白初柔忙碌的打扫。
谁能想到白初柔请假在家,也不过是在整理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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