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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作为上级的阮溟还在悠闲的享用下午茶,听到敲门声也默不出声,抿了一口清茶,顿时眼前发亮。
照理来说敲门声没两下就该停了,这会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阮溟不情不愿的喊道,“进来吧。”
“老大!”
来人两手空空,没有一本多余的文件,才让阮溟暗暗点头,给了个眼神示意人继续说。
“就是三天后不是国外来客……”
来人方泉就是这次外交的主要负责人,刚起了个头,阮溟就暗自皱眉,这么个开头感觉会有很多后续的说辞,直接开口打断道,“有事说事,闲扯出去。”
“想让白初柔来当负责人!”生怕阮溟真把他赶出去,一脱口就把想说的喊了出来。
“理由。”阮溟淡淡的说着,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锻炼白初柔做接班人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也是白初柔太好用了,办理利索的很。这不是看人丧妻,想着让人稍微休息一下下。
阮溟深知可持续发展,可不能由着苏奎的说辞乱来。毕竟他和苏奎又不一样,虽然是同一届毕业的校友,可白初柔是苏奎的乖徒弟,又不是他的。
万一折腾跑路了,阮溟得难过休息至少一周。
可是这不代表他手下全是废物啊,在白初柔没来之前,他还有好几个接烂摊子的大宝贝。
眼前这个就是之前他用的顺手人选之一。
“她合适,”方泉正色道,“可靠消息,这次对方随行人员里有施柏。”
听到这个名字阮溟就感觉到头疼,第一反应就是掏出通讯,点开他的情报网,难得勤快的一次性翻阅完,果然在里头看到了施柏的名字。
十条里头七条都是施柏,阮溟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是闲出屁了吗!没事跑出来做什么!”
方泉站着一声不吭,甚至希望阮溟能忘记他的存在,他就知道只要提到那个人的名字,
阮溟会是这个反应。
阮溟好久没这么生气过了,一口气哽在胸腔里,上不上下不下的。
大病一场后的这几年,阮溟生知情绪的无用,一口闷了杯茶,苦的差点没喷出来。
阮溟自己给自己拍着胸膛顺气,“不生气不生气,我该的我大气,不生气不生气……他妈的!”
阮溟要炸了,“那个傻逼来干嘛?!”
现在施柏名声不大,但知情人都知道这货的厉害之处,当年和他们一届的时候就力压苏奎。可能学术上争不出个高低,但人文理同步发展,武力值是苏奎的两倍不止。
当年毕业还以为能看到龙争虎斗,谁能想到施柏一拍屁股跑没影了。
这几年陆陆续续得到些风声,说是施柏在外头进修,明面上是什么名声都没有闯出来,可背地里头也是个和苏奎一样的香饽饽,不同的是苏奎被重重保护,而施柏比容川还会到处窜。
阮溟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去把消息带给苏奎。”
方泉试探性的询问,“那负责人的事情?”
就在他十拿九稳的以为这麻烦事能扔出去时,阮溟扔着茶杯,怒道,“滚!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施柏窜哪去阮溟都懒得理,当初就看他不顺眼,王不见王的。
现在这个狗东西挂着外国来使的名义,背地里不知道被国外多重视,要是死在这片土地上,呵呵。
外交外交,话里藏刀,明争暗斗,针锋相对的。本来国外来人这次目的就不纯,奔着陆家实验品去的……
不能想,一想阮溟就头疼。
一头疼就泛着恶心,精致的午饭都要被呕出来了。
阮溟烦躁地盘着手串,盘转的那叫一个飞快,劈里啪啦的就像他的心情一样。
谁懂他啊!让白初柔去还得了!
虽说白初柔是苏奎的徒弟,对上同为研究性的施柏有优势……可苏奎没娶妻不生子的,白初柔和他亲生女有什么区别。
阮溟思维发散,当年他可是亲眼目睹的,施柏亲了苏奎,还是趁人睡着偷偷亲的!
后面苏奎知晓没有阮溟不知道,但没几天就传来了施柏辍学的消息,再然后……一团乱的世界,就再没有人关注非生死的小事了。
阮溟也没敢问,一直到了今天,这段回忆又从记忆深处翻了出来,连带着记起了不少事情。
“啧。”阮溟重新带好手串,果断地一拍板,“难得用脑,好累,给自己放几天假吧。”
没能把负责人甩出去的方泉无比头疼,小天才白初柔多合适对上曾经的天之骄子施柏。
方泉是阮溟的下下届学生,好巧不巧有幸见过当年的神仙打架。
当年学长们原是各自为王的状态,直到容川入学,搅得的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拉着他现在的上级阮溟到处闹,苏奎在后面追着打,施柏时不时的出来看戏捧场,杜弗嘴上说着幼稚一边掺和进去。花样炫技的场面刺激到百里晚岫,生怕被比下去,频频冲到女神面前各种开屏。另一个学长禹牧各处善后,艰难的维系着大家为数不多的友爱。
方泉看着眼前的白初柔,百般感慨啊。
当年的百花争艳,可比白初柔这届厉害多了。
“前辈。”
听到问好的方泉才反应过来,白初柔是真站在他面前,收敛神色道,“怎么了?”
“想请问一下,”白初柔温煦的说着,“这次外交的随行人员已经满了吗?”
方泉热切地盯着人看,“倒是没满。”
白初柔的下一句没有让方泉失望,“您看我合适吗?”
“合适合适,再合适不过了。”方泉想着阮溟那苦大仇深的脸,还是特意问了句,“贵师不介意吧?”
“师父并不插手我的工作。”白初柔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疑惑,这不是她第一次在方泉手下做事,却是第一次听到方泉这么问。
这不是情况特殊嘛,方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转而说道,“那好,等会我让助理把资料发你。”
反正他会私底下去问问苏奎的意见,方泉是真没看出来白初柔有什么被影响到的地方,人准点下班重来没耽搁到工作。
方泉无奈:谁让他老大思维敏感,唉。
研究室那边,收到询问消息的苏奎满脑子问号,一个通讯打了回去,“是小白出什么事了吗?”
“啊?”阮溟翻阅着手里的故事趣闻,悠哉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苏奎疑惑,“那你发什么东西给我?”
“噢,那个啊。”阮溟面上尴尬,语气淡淡的道,“施柏要过来。”
苏奎:“然后?”
阮溟隐晦的询问,“……你不介意点什么?”
“我介意什么?”苏奎越听越疑惑,“你又发病了?”
阮溟脱口而出,“你他妈的才发病!”
“呵,精神力有问题就过来,别逞强。”
这和骂阮溟发神经有什么区别!
苏奎说完就挂了通讯,完全不给阮溟继续骂的机会。
阮溟站起身气的都要跳脚了,气不顺的一脚踢开轮椅。
他一片好心的关心苏奎这个死直男,结果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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