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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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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陶语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反对。

岳临泽看着她:“换个身份,我不喜欢这个。”

陶语嘴角抽了抽,倒是没想到他会不喜欢,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谁愿意让一个陌生人给自己做长辈啊,哪怕他并不会有副人格的记忆。

“那您想我以什么身份进去呢?”陶语虚心求教。

岳临泽看着她沉吟片刻,缓缓道:“既然是要发卖,不如你买了他。”

陶语:“……?”

“不可以?”岳临泽皱眉,脸上流露出淡淡的不悦。

陶语忙道:“可以的。”只是如果这样,很有可能就注定纠缠不休了。

岳临泽这才满意,转身朝治疗室走去,陶语也急忙跟上,等他躺好后便帮他戴上仪器,接着道:“岳先生,我要开始了。”

“祝你成功,陶医生。”岳临泽盯着她道。

陶语笑笑,转身回了自己的沙发上。

当熟悉的黑暗出现,陶语放缓了心态,再睁开眼耳边就一阵喧闹,她看了眼周围,全是目露痴迷的女人,甚至还夹杂着几个男人。她疑惑的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她此刻正在青楼二楼的围栏处,下面是空旷的大台子,台子上十五岁的岳临泽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亵衣,手脚被红色绸带绑住,而他的眼睛上,则是蒙了一条黑色的绸布。

此刻的他看起来如同死了一般安静,任何响动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陶语:“……”大佬何苦把自己逼成这个样子呢。

“我出五万两!”角落里一个肥胖的女人喊出声。

她的声音仿佛一个讯号,立刻引来无数人竞价,很快便炒到了三十万,陶语心里再一次感慨大佬的处境后,见竞价的人越来越少,她缓缓举起手:“二十万两。”

她一开口,旁边轰隆一声爆出嘲笑,一个干瘦的男人嚷嚷:“你是不是疯了?已经到三十四万了!”

陶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说的是黄金。”她既然要以嫖【客的身份出现,自然要给自己搞个有钱的身份,她要做延江城里最有钱的女人。

只是一瞬间,周围便安静下来,在一片静默后,出现了更大的哄乱,老鸨眼睛发红的冲出来,声嘶力竭道:“这位贵客,成交!”

第35章 宠侍有病1

老鸨的话一说出口,此事便定了下来。

陶语迎着一众又妒又恨的眼神, 甚是得意的朝周围摆摆手:“对不住了各位。”

以前只觉得穷人有穷人的烦恼, 富人有富人的烦恼,从没想过原来富人一点都不烦恼不说, 其中的快乐自己还想象不到。陶语不由得感激大佬的英明, 让她在精神世界里痛快一回。

陶语畅快的生了个懒腰, 正打算把人领走时,看到底下的台子上却空了, 该在上面的人已经消失。

她顿时急了, 叫人把老鸨叫了过来。

“客官, 什么事儿呀?”老鸨殷勤道,就在陶语举完牌子后,她便得到了几大箱金子, 如今陶语在她眼中已经不是人,而是头新鲜溜溜的肥羊。

陶语皱眉看着她:“我买的人呢?”

“回客官的话, 已经给您送到屋里去了, 您今日尽管享受。”老鸨笑的一张脸都开花了。

陶语眉头动了动, 往前走了两步后又折回来,甚为穷酸道:“刚才忘记问了,我刚刚买的是他整个人,而不是一夜?”

老鸨惊讶的看她一眼, 捂着嘴笑道:“客官真会开玩笑, 您给的可是二十万两金子, 怎么可能只买一夜。”

陶语这才放心,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后,立刻财大气粗的给自己挽尊:“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同你玩笑而已,再说就算是只买一夜,我也能日日都来。”

“客官说的是,您是有大出息的人,这些小钱算得了什么。”老鸨立刻恭维道。

陶语嗤笑一声,嚣张地往关了岳临泽的房间去了。

可惜这气焰一到进了房间,便像被泼了水的烛火一般,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香气熏人,处处都是拖沓的细纱装饰,陶语耐着性子拨开一道又一道的纱,总算到了大得惊人的床边。

一床红被中,年少版的岳临泽被困在上面,此刻正无力的挣扎,看他的动作幅度,显然是被下了药。

他的手脚被绑住,眼上也蒙了黑布,口中更是塞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像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又像是有点儿别的作用。

陶语:……大佬的副人格一个比一个会玩。

她站在那里看了半晌,岳临泽渐渐不挣扎了,又恢复到之前如瓷娃娃一般的状态,便知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

陶语咳了一声,开口道:“岳临泽是吗?你可知道,今日是我买下的你。”她说完便觉得自己说话怪怪的,不过想到这里也算半个古代世界,那就按照他们这里的说话方式来。

岳临泽似乎想装没听到,但到底是年幼的副人格,城府比起成年版的还是差了些,至少他此刻因为愤怒而红了的脖子,就告诉陶语,他已经听见自己说话了。

陶语笑笑:“你不用紧张,我对一个孩子没有兴趣,买你下来只是觉得你很可怜,想救你于水火之中而已,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就跟着我做小厮。”

岳临泽听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陶语也不介意,想了一下后道:“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我也没有给自己买个仇人的想法,你自己考虑。”

她说完便耐心等着,结果一直等不到回复,陶语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外走,走时脚上刻意发出巨大的声音。

果然,岳临泽一听她要离开,立刻不淡定了。他拼命的挣扎,本就发红的脖子变得更红,又染上了一层薄汗,看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脆弱感。

陶语立刻转身回来,看着他问道:“你考虑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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