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松懈下来,柔嫩处却又被猛烈侵入了,妘雁再次发出惨叫声。
“再叫大声些!”他舔着唇,欣赏着妘雁痛苦到几乎扭曲的面孔。这种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有些痉挛起来。他搂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迎向自己,一鼓作气冲到最深处。
小穴深处涌出汁液更多了,齐微享受着里头的温热狭窄。褶子被强撑开后仿佛酒囊紧紧贴着他,琼浆玉露如醉人美酒不断涌现出来。他邪笑着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软嫩。
“呜呜……呜……”妘雁死死咬着下唇,发出囫囵不清的支吾声。
齐微被她细细的声音撩拨得意乱情迷,不禁加快了动作,寻求着更深的快感。
肉棒附近的硬毛毫不留情刮着小穴周围的嫩肉,将它们随意翻卷起来,露出了那粒珍藏着的珠粒也遭受着一次次摩擦。
痛楚之外一股微弱的异样感觉从私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妘雁的全身。
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男子粗重的呼吸又席卷而来,强硬地覆住了她。
齐微像是追逐猎物的狼,出其不意又狠戾精准。这回他的舌头来回舔着身下人的贝齿,将甜津扫荡而空,又缠卷至妘雁喘不上气才离开。
粗硬肉棒又进入了她,这回顺畅了一些,但依然疼痛难耐。妘雁力气已经全部耗尽,连声音也堵在喉口里。
听着妘雁一声比一声低下去的哀叫声,齐微皱紧了眉。他定睛一看,她分外白皙的皮肤上已有了许多道触目惊心红印与痕迹,都是他吻过或指尖划过之处。
他侵扰中原诸国时捉过中原女人来玩,不乏穿戴奢华者,从没见过像她这般身娇肉贵的。
初经人事的妘雁已承受不住他这番折腾,被折磨得闭眼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
齐微喘着粗气退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射出,嫌不足在她脸颊上胡乱吻着,将泪痕贪婪地全吮吸干净。
要是太性急或许一下就会将这个柔弱的女人肏死。来日方长,等过些时日他再慢慢品尝这副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妘雁才睡醒。榻上只剩下了她一人,仿佛做了场噩梦,只是腿间的肿痛不容她质疑曾发生过一切。
她扶着床沿摸索着站起来,还没迈开腿又倒回了榻上。
一连几日,妘雁都步不成行,只能卧床歇息,依靠宫里残存的太监宫女送饭递水苟延残喘。
比起身体上这份疼痛,心中的屈辱感更为刻骨铭心。妘雁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拳,直至掌心掐出血痕。
好不容易恢复至能下地了,妘雁四处打听了伤俘可能在的地方,一个个找过去。她依然记挂着重伤的云澹,周围陌生的宫人不敢与她多说话,也不知道齐微到底有没有食言。
妘雁在一间杂乱的偏房里找到了云澹。齐微倒真抓了个没来得及跑远的宫医替他拔箭疗伤。此时他已经从昏迷中苏醒,只是还很虚弱。
卞云澹看见妘雁进来,挣扎着起身:“公主……”
“别动,快躺好!”妘雁连忙将他按回了榻上。
陪嫁的物件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妘雁身上穿的是随便寻来的百宋宫服。衣领开得稍低,齐微粗暴留下的深深浅浅痕迹还未彻底消褪,就这么露了出来。
卞云澹看在眼里,脸上闪过无限自责的神色:“是在下无用,竟让公主受辱。”
妘雁苦笑着说:“有什么辱不辱的,我本就是件被送给老皇帝的礼物,伺候蛮夷与伺候老皇帝有多大不同。倒是你,被丢在这里,有吃喝吗?”
“公主放心,宫医换药时会偷带些水进来……”卞云澹见妘雁自身难保仍关心着他,越发内疚。
“伤这么重,只有水怎么够?”妘雁想过俘虏日子不好过,却没料到这些蛮夷竟然连吃的也不给,实在欺人太甚。
近百名陪嫁随行的侍从在这场灾祸里全部丧生,只剩下眼前这个自幼侍奉她的云澹。在这座易主的皇宫里,她能信能用的人也只有他了。不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力保他活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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