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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姜淮元的心中不免有些自责。
姜淮元发愣间,回神的时候却看见金楚韫端起了旁边的酒壶,在空杯中斟满了酒,当她准备斟满另一个杯盏的时候,姜淮元出声阻止了她,道:“公主,我今日酒喝的太多了,我以茶代酒吧。”
金楚韫看着姜淮元一直微红的脸色,想来应该是喝了不少,点头道:“好。”
姜淮元举起杯盏,犹豫了一瞬,与金楚韫交臂饮下。
两人喝完合衾酒,姜淮元便去外面唤了人来伺候金楚韫,金楚韫身上的喜服比她身上的要繁琐的多,既是无意将她放在心中,便不好与她有什么亲密的接触,所以只能唤外面的宫女来帮她。
金楚韫站在床榻前面向姜淮元,伸开双臂,宫女们便将她的外袍和钗环一一解下。
姜淮元原本还注视的目光,在金楚韫脱下外袍后,落在了昏暗的地上。
待宫女们出去,金楚韫站到了姜淮元的身前,伸出纤柔的素手来去帮姜淮元解衣的时候,姜淮元下意识的抬起手往后退了半步,道:“我自己来便好。”
姜淮元熟练的将外面的婚袍脱下后,便杵在原地不动。金楚韫见她不动,也不好上赶着服侍,便先上了榻躺进了寝被中。
姜淮元见睡她在里侧,抿唇犹豫了片刻,脱了鞋履跟着上去了。
两人躺在榻上,各怀心事,姜淮元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推拒,金楚韫犹豫要不要主动。她既然嫁了她便不会有别的心思,况且她并不讨厌姜淮元,这会她也是怕姜淮元因为她的身份而不敢与她行周公之礼。
女子贵在矜持,金楚韫想了片刻便只能先按兵不动,可没一会儿她便听到了枕边有些略微沉重的呼吸声……
金楚韫侧脸望去,姜淮元已然睡着了。
姜淮元今日被霍倾折腾的有些累了,加之饮酒,一整日都忙的像个陀螺,她实在太困乏了。
她倒不担心金楚韫会主动,因为霍倾与她说过,金楚韫不是那种刁蛮不讲理的人,相反是极为识大体懂礼之人,即便金楚韫主动了,她身上现在也有霍倾给她打的死结扣,除非用刀割开,不然谁也解不开。
看着姜淮元睡着了的样子,金楚韫无奈的笑了笑。她倒是没有觉得姜淮元有羞辱她的意思,之前她与姜淮元接触,便觉得她在看到霍倾的时候,有时候会像个孩子,想来是真的累了才睡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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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金楚韫先于姜淮元醒了过来,看着姜淮元似乎做了什么美梦,唇边想笑,却又想要压住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当她听到姜淮元口中唤着娘子的时候,楞了下,她才嫁过来,这一声娘子,必然不是在唤她。
姜淮元醒来后,看着金楚韫已经施了粉黛,着了正装,正等着她醒来。姜淮元起身后,金楚韫便主动过来帮她更了衣衫。
姜淮元本想拒绝,但想起昨夜,却又不忍再让金楚韫难过,她站在原地,垂着眸子,尽量使得自己不要看到不该看的位置。
姜淮元洗漱后便带着金楚韫去了姜行知的院子,昨儿姜行知陪宾客畅饮了一场,但今日还是早早的起来等着了。
金楚韫虽是公主,但现下也是他的儿媳了,姜行知坐在正厅,一脸温和的看着两人敬茶,随后又让人准备了礼物,一柄镶有七彩宝石的黄金如意。
金楚韫改口谢过之后,两人便回了云晟庭院,姜淮元一路无话,回了房中陪着金楚韫用过早膳后,便借口离开了。
她大婚工部已经准允了她休沐,又值年关,衙门中并没事可以让她做,唯一让她做的便是要去云章庭院哄一下旧人。
姜淮元回到云章庭院的时候,霍倾正在用膳,看到她回来,也不惊讶,看了一眼便示意晚珠再拿副碗筷来。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霍倾柔声问着已经坐在她一侧的姜淮元。
姜淮元脸上带着笑,道:“该行的礼都行完了便回来了。”姜淮元用了回字,这里才是属于她的地方。不过她最想回答的却不是这句,“淮元想娘子了。”姜淮元靠近霍倾轻声说道。
她昨晚上做了个梦,梦到霍倾在她耳边说了好多情话,亦如昨夜那般情难自抑的在她耳边说着喜欢她。
霍倾勾起唇角,将晚珠递来的碗拿过,帮她盛了一碗红豆粥。
姜淮元接过,好似没有用过早膳般,几口喝了下去。
“慢点喝,还有呢。”霍倾怕她呛着。
姜淮元笑了笑道:“还是娘子这边的粥好喝。”同一个膳房厨子,姜淮元却品出了不同的味道,这味道大概就是叫做霍倾吧。
霍倾听到她的话,眉眼含笑,并没有笑话她,姜淮元能过来陪她,想来是十分在意的,她又怎会驳了她的意。
晚珠先前不懂得为什么每次姜淮元看她一眼,霍倾便让她出去,但从昨晚开始她便懂了,姜淮元方才又看了她一眼后,没等霍倾把她支出去,晚珠便自己说有事出去了。
姜淮元看着晚珠主动出去,眨了眨,很快心里便滋生出了一股羞意。
霍倾瞧着她羞赧的模样,递了杯茶给她,看着她喝下后便伸手探至了她的腰间,将她揽在了怀里。
昨夜她还没有品尝够,今日这么早便又送上门了。
姜淮元被霍倾忽至的热情冲昏了头脑,跟随着霍倾跌跌撞撞的挪至了床榻边。
霍倾炙热的吻让姜淮元的呼吸急促,她几次推了霍倾,却没有推开,待到霍倾放开她的时候,她张着大口似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般,而此刻的霍倾带着滚烫温度的柔唇也已经换了位置。
为什么霍倾从昨夜开始便像变了个人一样,这样……这样凶?凶的让她招架不住。
汹涌的血流,来的快,落下还未平稳便又翻起了浪头。
午间时刻,云晟庭院的人来请姜淮元过去用膳,姜淮元照着铜镜,看着自己脖颈的吻痕,霍倾当真是……
霍倾为她重梳发髻,别上玉簪后,又为她换了一身衣物,方才的那身已经被霍倾揉乱,打着死结的位置,也生生的被她扯断了……
霍倾瞧着铜镜里她喜欢的女人,眉清目朗,似是被暴雨击打过的娇花,接受了洗礼的同时,也滋润了根芽,目光从欣赏变成痴怜,控制不住的又吻在了姜淮元瓷□□致的小耳朵上。
那里似乎是一道机关,让姜淮元瞬间丢盔弃甲,燥意袭来,霍倾逗了逗她,便放开了她。
“快些过去吧。”今日怎么也得是全天陪着新妇的。
姜淮元站起身,耳朵红的似要冒出泡泡般点了点头,低弱蚊蚋般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姜淮元:“我老婆太凶了!救命!”
不重申了(上次卡了六个小时)就专栏吧\ufe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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