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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
姜淮宁自韩楚兰死后,便一直神色恍惚,白日里还好,夜晚尤其严重。
那日韩楚兰人头落地之时,谢喻下意识的挡住了她的视线。可姜淮宁却也下意识的歪了脑袋看了一眼,也正是因为这一眼,她的脑海中便挥之不去的全是噩梦。
谢喻让大夫来看,可姜淮宁却不让碰,每次有外人碰她的时候,她都惊吓的叫嚷,连带着后几日便会更加严重。
姜淮元回来见她的时候,倒是没觉得哪里不正常,只是略微消瘦了些,可这几日状态似乎又不好了。无奈之下,谢喻才到了侯府去求助姜淮元和霍倾。
此时的姜淮宁正双手拉着床帏,唇瓣因急促呼吸的风,掠的微干,跪在床榻上由着愉悦的感觉席卷全身。
片刻后,她还未全部回神迷乱的眸子,看着谢喻痴迷于她的眼神,退了下来,寻着方才让她愉悦的唇瓣亲吻起来。
谢喻对此一向不拒,很快便与姜淮宁唇齿交缠,片刻听到姜淮宁口中的呢喃声:“阿喻……要我……”像天间降下来的,又魅又惑的嗓音。
谢喻闻声心里激荡起千层的浪花,虽这些时日一直如此,可每一次都会让谢喻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许久后,姜淮宁软了身子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今晚已经是第五次了。
谢喻起身帮她清理,瞧着姜淮宁疲惫不堪的样子,虽是喜欢这样热情的姜淮宁,可心疼更是多一些。
姜淮宁只有这样才能睡一次安稳的觉,她自己知道,谢喻也知道。
姜淮元和霍倾路上赶的很快,到的时候,谢喻将她们先带去了会客厅,讲了一下姜淮宁最近的状态。
姜淮元听着心里发紧,若姜淮宁真落下病根,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姜淮宁从韩楚兰死到现在,除了与谢喻欢好时,忍不住留下泪水,其它时候未曾流过一滴眼泪。
姜淮元仔细的回想,她似乎也有一段这样的表现,只是那时候她还未经历□□,身边又有霍倾听她诉苦,才慢慢的缓解了。
姜淮宁的反应与她当时虽不是完全一样,但她敢笃定姜淮宁是这样的。
是堵塞滞后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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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姜淮宁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睁开双眼时,朦胧入眼的谢喻,正睁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注视着她。
“醒了?”谢喻声音低低的,又柔又带着宠溺感。
姜淮宁微微弯唇,这是她每日醒来看到谢喻都会有的神情,像一只小奶猫,还会在谢喻的怀里蹭一蹭,惹的谢喻每日都不想错过,一直等到姜淮宁起来才会跟着下榻。
谢喻起了身,帮姜淮宁把薄袄裙穿上,看着姜淮宁望向窗边,似是察觉出了外面的异常,道:“昨夜下了场大雪,今日要不要跟我出城去看雪?”
姜淮宁闻声眼里亮晶晶的,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何要去城外看?”
谢喻笑笑道:“城内也可以,但我怕你看不到千里积雪的壮观。”
姜淮宁听着谢喻这话心动了,很快弯起眉眼,神情向往,点头道:“好。”
谢喻自回来后,便一直陪着她。白日里除非重要的事情,几乎与她形影不离,夜晚她还那般不知羞的缠着她,想来她都有些愧疚,糯声问道:“你今日不用回谢家吗?”
谢喻帮她把厚氅衣披好,道:“不去,父亲已经回来了,我只要陪你就好。”说着还笑着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姜淮宁的鼻间。
姜淮宁眨了眨眼,笑的又甜又羞赧。
用过了早膳,谢喻便让人把马车内放了暖炉,带着姜淮宁去了城外。
外面树木没了绿叶,雪钻了空子,肆意的压在了它们的枝干上,落在掩埋根茎的土地上。不论是微高的山丘,还是高耸的大山,都被雪覆盖连绵在了一起,绘制出了一副壮阔绝妙的白色世界。
姜淮宁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的时候,谢喻还不忘在她怀中塞了一个袖炉。
姜淮宁侧目去看她,眼神带着几分天然的娇柔,道:“阿喻,你不要对我这样好,我会对你产生依赖的。”
谢喻笑笑,靠了过去,在她唇上啄吻,道:“那不是更好,我喜欢你依赖我。”
姜淮宁听着谢喻的回答,又被她亲吻,心里泛着丝丝甜意,抿着唇娇羞的笑着不语。
“想要下去走走吗?”谢喻轻声问她。
姜淮宁目光期待,道:“可以吗?”
谢喻闻声挑眉,道:“既然带你出来了,自然是想你玩个尽兴,哪有出来不下去的。”
谢喻说完伸出手,将姜淮宁的手握在手里心,哈了哈气,道:“外面可能会很冷,若是觉得凉了,我们便回马车暖一暖再下去。”
姜淮宁点头,轻嗯了一声,答应着跟着谢喻下了马车。
两人在外面玩着,谢喻给她团了好多的雪球,与她对着扔。
但谢喻总是会扔在她的脚下,吓的她一蹦一蹦的。姜淮宁穿着白色的绵氅衣,此刻活像是只雪地里的小白兔,蹦跶的调皮又可爱,让人心生喜欢。
而姜淮宁每一次都能打中谢喻,谢喻抖一抖身上的碎裂开的雪球,笑着又还击回去。
两人就这么玩了一会,姜淮宁趁着谢喻低头捡雪球的时候,将一颗最大的扔了过去,可不巧的是,扔在了谢喻的脸上。
谢喻被雪球击中了脸,当场定住,而姜淮宁也慌了一下,很快便跑了过去,将她脸上粘着的雪扒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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