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已经有流水的声音了,她才放心,找了干净的内衣裤穿上,套了件家常的裙子,去楼上给他拿衣服,顺便把刮胡刀也拿下来。
等两人收拾停当,吃完早餐,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贺幼霆还有时差,昨晚也没睡好,但他整个人精神状态特别好,也不知道是真的体质好还是硬撑出来的。
其实郁父不大上网,也不玩国内的微博,他是从那次沙瑞来问郁星禾的下落时起的疑心,说好了他回国,打电话不让回,这会儿又无声无响回了洛杉矶,如果不是有人来找她,他都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后来,郁父去了郁星禾住的地方,这才知道她在国内经历了什么事。
心疼女儿是自然,但对贺幼霆也有点不满,因为他后来又来过几回,都没看到贺幼霆。
他有点疑心,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怕被连累,想就此跟女儿断了。
还是许城把前因后果说了,他才渐渐放心。
再后来,贺幼霆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声响,兰姨就说,有钱人都靠不住,之前就觉得他们俩不行的,家世差太多,这一出事,人都没影了,还是顾好眼前。
她又起了心思,还在惦记之前给郁星禾介绍过的那个男人,又给她安排了一次见面,还没来得及问结果,郁星禾就把贺幼霆带回家了。
意料之中,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贺幼霆买了很多礼品,两个人四只手都拿不过来,堆了一屋子,他谦逊有礼,跟他们俩讲话的时候都微微弓着身子。
郁父倒很正常,兰姨就很激动,郁星禾虽然不是她亲生女儿,但好歹有个名分,现在有了这么个准女婿,她简直乐开了花,又让贺幼霆坐,又给他倒水,热情似火。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谈的很好,贺幼霆一脸乖女婿模样:“之前的事我很抱歉,没有保护好她,以后一定不会,请您放心。”
郁父:“都过去了,也不怪你,你这孩子不错,靠得住,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只是——”他停顿一下,“你们家规矩多,星禾从小野惯了,不能受拘束。”
贺幼霆马上说:“这您可以放心,我们婚后单住,我爷爷在老宅那边住,我母亲常年病着,我还有一个姐姐,跟星禾关系很好,她绝对不会受委屈的。”
郁父略微放心,他沉默一会,看向妻子:“你去准备午饭吧,多做几个。”又看郁星禾:“你也去帮忙。”
他忽然这样说,显然是想跟贺幼霆单独谈谈,兰姨和郁星禾对视一眼,便起身出去了。
这顿午餐,兰姨用了看家本领,做了八菜一汤,全部都是地道的中国菜,餐桌上气氛很好,兰姨要美死,再也不提什么相亲对象了。
下午,两个人在郁星禾的房间休息,他们躺在床上聊天,贺幼霆拿了桌子上的杂志,看到封面就笑了,“这什么时候的采访,我都不记得了。”
郁星禾说:“去年十二月。”
他抬手揉揉她的脑袋,随便翻看了几页,“所以那时你一想我,就看这个?”
“嗯。”
“看真人多好。”
“后来不是追到东北去看真人了么。”
他偏头看她,“真人帅,还是杂志帅?”
郁星禾眨眨眼,“杂志——”
他瞪眼。
她接着说:“杂志——是不可能的,肯定真人帅呀。”她揉了揉他的脸,“这多真实,杂志都p失真了,我男朋友这么帅,根本不用p。”
小嘴儿太甜,贺幼霆忍不住翻身压着她,对准嘴唇咬一口,“保持这样的节奏,不许停。”
她眼睛笑的眯起来。
贺幼霆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照片呢,我们一样那个,说好了要检查的。”
郁星禾噘嘴:“一定要这样严格么。”
“要的。”
“不好找,箱子底下呢。”
“我帮你找。”
郁星禾没办法,只好起身,翻箱倒柜找一通,终于在一个盒子里找到了一堆老照片,是当年搬家的时候带来的,一直没有再打开过。
他们顺利从中找到了那个玩水枪的照片,又接着看其他的。
都是些生活照,有他们一家三口的,也有一些她在学校时候演出的,还有一些她妈妈的工作照。
好几张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郁星禾指着其中一个:“这就是我妈妈。”
照片里,她跟另一名女医生搂在一起,笑得很开心。
贺幼霆问:“另一个是谁?”
“不认识,大概是我妈妈同科室的同事吧。”
看完照片,两个人又重新躺在床上抱在一起。
贺幼霆说:“下个月你爸就有时间回国了,我们定什么时间办婚礼呢,十月一?不行,太仓促,好多事情要准备,元旦好不好?”
郁星禾仰起头看了他一会,“贺幼霆。”
“嗯?”
“我爸爸后来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骗人,他一定说了什么,告诉我。”
贺幼霆偏头看她:“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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