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烟一把抓起自己的小破布包,跨上放在一旁的斗笠。
“多谢今日的款待,在下想起还有要事要办,若有缘分,改日再叙!”说着踩着跑到缓台,踩着栏杆,纵身一跃。
“在下告辞!”
“喂——这是五楼!”沈旌大喊。
燕飏赶快跑了过去查看,一看,哪儿还有人影?
她这波操作愣是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给看懵了。大眼瞪小眼的,出了程景初。
他还是挂着笑容,却喃喃自语了一句:“我有那么吓人吗?”
“什么?”他身边的沈旌没听清。
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沈旌摸不着头脑,随口说了句:“小五也真是的……”
程景初却没让他说下去,“是我吓到了她吧?下回再见到她,我可要给她陪个不是。”
“诶,他性子怪,谁知道是怎么了?既然走了,那也没办法了。程兄,入座吧。”
男人在一起,少不了把酒言欢。
沈旌拿起酒杯,刚递到嘴边,还没喝进嘴。
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飞了过来,打碎了酒盅,那暗器定在了柱子上。
栏杆处,江晚烟爬了上来,撑着半个身子一只脚踩在上面,左手按在上面撑着身体,右手还保持着扔东西出去的姿势。
她右边的耳垂上空无一物。
“不能喝。”果不其然,那碎掉的酒盅里洒出的液体在外竟然起了泡沫,而定在柱子上银质耳夹已经发黑。
“刚才上酒的那个伙计有问题,速去抓人。好了,没别的了,告辞。”说完,人又不见了。
江晚烟从五楼跳到了四楼,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雅间里的人抱有歉意的溜掉了。从四楼的楼梯往下去,快速的走着,基本上一步两个台阶,像是落荒而逃,仿佛身后有恶鬼。
她刚刚下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放心,掐指算了算,果不其然,这事儿还没完,沈旌还有一劫。所以她又从外面爬上去了,还好赶上了。
她手里没东西,耳垂有点发胀,她一摸手里握住了什么小东西,想也没想拽了下来直接扔了出去,打碎了沈旌的酒盅。
出了枫清楼他才想起,那原来是她忘记摘掉的耳夹啊。
她没有耳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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