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出》给我写完。”
此话一出,咸鱼江晚烟再次失去动力瘫倒下去。朱晋尧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江晚烟理直气壮的说出壮志豪言——
“写是不可能写的!这辈子不可能!要稿子没有,要命有一条!”
朱晋尧嘴角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忍着想要给江晚烟一记爆栗的冲动,他心平气和的说:“庭梧先生,你不是鸽子,请你不要在那边咕咕叫。”
可某人最近因为受了各种刺激,精神失常,各种耍赖,蹬皮子赛脸,她在走道上打起了滚,呜哇哇的耍无赖,“我不我不我不!我都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了,我不要工作!我要做条咸鱼,我要过每天摸鱼的快乐生活!我要通过挥洒金钱到处享乐来抚平我心中的创伤!”
“那你想想吧。”朱晋尧没好气的吼她,“江晚烟!不过是退出随山派而已,你至于那么难过吗?”
她突然冷静了下来,她低声说:“才不是因为退出随山派,退出随山而已,我不在乎。”
“那你是怎么回事?”
“说话。”见江晚烟半天不回答,朱晋尧没好气的逼问她。
她神色忧伤,满是惆怅,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个人。
她说:“因为害怕。”
“我害怕有一天我还会被逼着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害怕有一天我会亲眼看见我的师侄死在我的面前。我害怕如果以上两件事都发生后,我别无选择,而最后也没能如他们所期望那样达成那个多年的愿望。”
“我从来没这么焦灼过,我真的慌了,我真的没办法左右我自己的情绪。我头一次如此失控,我在麻痹自己。”
“我在逃避,我很不安,这很可耻。”
男人明白,她这是陷入泥淖之中,而且日渐抬头愈演愈烈,她应该是挣扎过,想让自己释然,可哪有那么容易?决定摒弃珍重的东西是很困难的事情,这其中裹挟着复杂的心情,那份心情处理不好就会变成郁结。朱晋尧大概能明白,因为他也经历过。
作为过来人,他只能对她说:“逃避可耻,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它有用的话,谁会选择逃避?”
“你需要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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