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不就是我认错只是因为你们觉得我错了,我心中并不觉得有何错处。
刘氏第一次发现,萧青萦也不是处处圆滑,原来也有硬骨头的时候。偏偏这副不怕责难硬顶人的模样, 让她心里头一回有了一点好感。
能为了自己的姨娘放弃一贯的圆滑处事,刘氏觉得青萦终于有了一点烟火气。
但是,这点微末的好感免不去该有的训诫, 刘氏面色不变,声音不带感情,似乎半点不为所动:“身为贺家的儿媳,应当事事以侯爷、贺家为先,贺家为你做了多少你心中有数,倘若最后留下一个不把贺家放在眼里的人,我同侯爷何必费尽心思?”
青萦叩首:“母亲言重了,儿媳绝不会这般。儿媳从来都感恩父亲和母亲的良苦用心。”
刘氏看着地上的人,知道青萦说的是真的,但是也知道,这个儿媳,不会轻易因旁人的三言两语而改变自己的行事。只是自己的职责尽到了,便也懒得管了。挥手让她离开。
走出正房,就见到贺庭轩一脸忧色地等在正院门口,见她出来连忙握住她的手:“可有事?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
青萦微笑,拉着他的手往自家院子走:“没事,母亲向来这样,该是她职责内的事,总得做一遍以示尽责,但实际并不严苛。”
“你做了什么,为何把你喊去了?”贺庭轩进了屋后问。
青萦从袖子里拿出那根簪子:“今日我将它戴去宴会了,萧贺氏抓着我的时候,我让她看到了簪子,这才脱了麻烦。”
贺庭轩没注意这根遗物戴去宴会有何不妥,他第一反应就是:“她抓你?抓你哪了?有没有事?”
在贺庭轩的潜意识里,往日和善的姑姑已经是个可怕的形象了,恐怕他自己还不自知。
青萦点了点肩头:“应当无事的,养尊处优的妇人能有多大力气?”
贺庭轩不放心,拉着人进内室,要她褪了衣裳给他看看。
青萦睨着他:“你真当要我扯开衣裳?”
贺庭轩瞪眼:“还能有假的不成!”
青萦伸出指尖点着他心口:“你是真担心我还是借机耍流氓?”
贺庭轩猛地反应过来,脸刷地红成了一颗大红果,连耳朵尖都红透透的。他结结巴巴:“你……你……你胡说!”
青萦继续点着他胸口:“你不胡说,你结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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