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的目光收回,靳景澜随即一手拉着华酌的手,看向了酋长和伯爵两人。
他问道,“还有呢?”
很显然,廖丁丁的话没有说完。比如说,华酌勾结扶桑人和蓄意谋杀杜芳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靳景澜的话,酋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忽然想到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白玉玺脸上露出的那一抹深色,顿时颤颤的问道,“天神,你们都知道了啊?”
“暂时还不是很清楚,等你说啊。”华酌的身子微微一挪,腰就靠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闻言,酋长撇了撇嘴,没有半点迟疑,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虞立军现在也在医院。”说这句话的时候,酋长的眼神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华酌的身上。很显然,对于虞立军身上那伤的来源,他们知道得相当清楚。
看了一眼华酌,酋长又继续道,“军区派了宫译来调查这件事情。原本第一次去问虞立军的时候,虞立军什么都承认了。但是杜国强不相信,又去了第二次。结果,出问题了。”
这个所谓的问题便是虞立军忽然改口,说自己和华酌有关系。而今天发生在燕大操场上的恐怖袭击,也是由华酌和他一起策划的,但华酌是主谋。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想制止这场行动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那些扶桑人根本不听他的命令。
原因,自然是出在华酌这里。
听到酋长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华酌忍不住伸手,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掐住了自个儿的眉心。
先是杜芳菲,现在是杜国强。
华酌觉得自己上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杜家的,以至于这群人如今要把她往死里整。
不过,不用担心。至少,调查这件事情的宫译和杜家不是一伙人。
酋长注意到华酌的表情,似乎也觉得有点无语。沉默了一瞬间,又道,“至于杜芳菲那边,那女人真的挺能来事的。我们当初离开燕大操场的时候,那女人还好好地。结果等我们将虞立军送到这里之后,那女人也带着伤进来了。”
“后来宫少将说,杜芳菲去他那里告状,说是被你给打了。”酋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了指华酌。
这句话中的‘你’,指的就是华酌。
“宫译怎么说?”华酌听得相当认真,听完之后,顺道再问问在这场戏中扮演检察官人设的宫译。
酋长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不过后来临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杜芳菲的计划挺详细的。”
其实这句话说的很明白了。
他们谁都知道所谓的蓄意谋杀根本就是杜芳菲自己设计的一出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但是,能怎么办呢?现在华酌这一边到底是吃亏的那一方。
而且杜芳菲说了。他们那边的证据相当充足。显然是没打算给华酌留活路。
不过……
“只要宫译没把你带走,就什么事儿都好说。”酋长想了想,兀自补充道。
军区已经放话了,这件事情由宫译全权负责,所以一切还是宫译说了算。而酋长也有理由相信,宫译是绝对不会向着杜芳菲的。
毕竟,谁都知道宫译当初的心上人可是顾灼华。而顾灼华的死,跟杜芳菲有关系。
酋长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说的口干舌燥。毫不客气便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已经被华酌洗干净的苹果,‘嘎嘣’一口,叼在了嘴里。
华酌直接无视酋长的行为,满门心思都放在了宫译和杜芳菲的身上。
虞立军那件事情倒是挺好解决的,但是杜芳菲这件事情,就有些难说了。
华酌的眸光微微闪动,下一刻便意识到一只大手再次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她抬眸看去,只见靳景澜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支起了身子,此刻正如同安慰一般,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
大概是感受到了男人动作中隐含的意思,华酌顿时对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眼底的意思不言而喻。
酋长和伯爵看到这一幕,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自己的牙有些疼。
甜的,也是腻的。
酋长夸张的冲着华酌和靳景澜两人抖了抖身子,下一刻那抖动的身子猛地一怔。
看到酋长突如其来的动作,华酌顿时挑眉看他,“你做什么?跳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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