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人跟半个月前相比分明判若两人。
他更清瘦了,身上的边离感更重了,看着有点病态。
梁子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拽着衣摆,任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陈绕似乎也没想到浴室有人,他太头疼了想来浴室洗把脸冷静一下。当看到浴室站着的人时他只是下意识地想,啊,醒着也梦到你呢。可是当看到那充满悲伤的人咬紧了下唇不让啜泣出声时他才确认这不是梦。
然后甩了门大步向前走向她。步伐很急很快不一会就来到她面前,四目相对的时候再抑制不了一把将身前的人紧紧地揽在怀里,手背的青筋泛起来,似要将那人揉进怀似的。
”好想你。“
”我好想你。“
与那人的胸膛相抵时,梁子这才呜咽出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我好想你。好像要确定他听到了,好像要把他身上的边离感赶走。
不知说了多少遍,直到埋在她脖颈的人胸腔轻轻震动了一下然后听到他喃喃地说了一句我也是,声音又低又哑。这时迫切的情感涌上来,然后梁子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凑上去找那双薄凉的双唇。亲吻是毫无章法的,梁子起初只是像是确认般的轻啄着他的唇,不过一秒就被男人反客为主。
触上那双柔软的双唇后,那些被刻意藏起来的亲密轻易被召唤,陈绕再也控制不住凶狠地亲吻着她,衔住她的唇又咬又舔,在她惊呼的时候长舌直捣直入,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她滑腻的上颚,在梁子濒临之际又停下继而抵住她柔软无措的舌尖,交缠翻搅着。
呼吸断了序,温度骤然飙升,在男人唇舌下,梁子身体起了反应,而在他含住她的舌尖然后吸着往他嘴里送的时候,梁子再也控制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嗯。”
搂住女人腰身的手滞了一秒,下一秒便扣着她的柳腰与自己贴的跟紧密然后转了个身将她重重地抵在木门上,高大的身躯随之陇上去,两人瞬间紧密无缝。半勃的性器抵在她只有内裤裹着的小腹上,哪怕隔衣物梁子依旧能感觉到那物事早已蓄势待发。梁子心惊,扭了下身体似要挣扎,却被男人扣住了双手,然后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另一只手将那碍事的半湿的衣服和内衣一并脱掉。
梁子倒吸了一口气,因为接触了空气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挺立起来,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他便已经低下头含住那颗粉红,滚烫的舌尖扫了一圈然后利齿轻轻衔住离开的时时候往外拉扯了一下,瞬间那处一片湿濡。
电流窜过四肢,直逼大脑,麻了她的神经,控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口中“啊~”身体也软了下来,感觉到下体留了东西出来,只是在呻吟的间隙之中还一字一字的喃,不,不要了...他很熟悉她的身体反应,知道她分明也想要了,所以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覆上她的双唇。
梁子眼角渗了点眼泪,有点欲哭无泪,因为他刚才将她抵在门上的动静有点大,她才想起奶奶还在外面呢,而且她...
但陈绕完全不在乎,而且似乎为了惩罚她的不专注,手上揉捏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在她胸前流连的唇也使了劲,雪白的胸前立马留了痕,手也耐不住在小腹打转然后不由分地往下,却猛地愣住了,抬头看她。
“你...
对上陈绕欲求不满带着烈火的双眸,梁子笑出了声,说”我现在是经期。“
陈绕的眉峰微微蹙起,又听到那唇在嗡动,“我刚才就想跟你说来着。”后面糯糯地跟了句,“你没给我机会。”
“知道了。”
陈绕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但其实哪怕她说了他也未必会放过她。
”你太欠操。“
陈绕的眼神这会儿已经没那么浑浊了,但因为声音哑,听着更像是梁子的错了。
梁子语噎,本想反驳,但看到男人还是鼓囊的某物又做罢。只好说,”我已经进来五分钟了,不好让老奶奶在外面等太久。“
将无力挂在他身上的梁子报抱上盥洗池时陈绕这才问她怎么会在这里,说完就拿过搭在一旁的衣架上的衣服帮她换上。
梁子大概说了自己来送旗袍的事,说到邀她进门的老奶奶时非常感动,问他,“奶奶肯定一直都是这么慈祥的吧?
”抬屁股。“
将裤头套到她腰际时发现裤脚太长了,陈绕又弯腰将裤脚倦了几圈这才说,”那是我外婆。一直都是个非常慈爱的女人。“陈绕把着她的腰抱她下来的时候接着说,”因为我在,把两个佣人都遣回家了,可能也无聊。“
说到这,梁子刚想问他是不是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而他似是猜到她要问什么,在她开口前就说,”我没事。“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先下去,我洗个澡等会儿下来。“
梁子虽然不想轻描淡写被他带过这事,因为他实在是消瘦了很多,但眼下想起已经在这呆了蛮久而且离开前不经意一瞥看到他现在似乎还硬着便只好作罢。虽然穿着居家休闲裤,但还是很明显。
梁子下楼梯时加快了步伐,来到一楼时,老人已经将新旗袍换上了,看到梁子时就拉住她的手,问,”好看吗?“便问边转着身。
”很好看,很适合奶奶。“
旗袍是藏绿色的,胸前绣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那是她妈妈手工绣的,再无其它别的装饰,很简约但是很显老人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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