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来到A区4楼的时候,她才恍然已是上课时间,两手空空有点说不过去。
经过A班的时候她将校服的下摆扯出来,捂着左腹微微弯低身子,走的极慢,然后习惯性地在靠窗的那个位置找人,却发现那个位置空空如也,心情瞬间变的更低落,欲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声字正腔圆的低诵从讲台里传过来,她即刻顿住脚步,寻声望去。
那一瞬她顿住,心跳徒然加速,如雷贯耳。
讲台上那人似有魔力,就一眼,刚才那点蔫瞬时消失殆尽。
他穿校服似乎从不系领带,扣子永远空下最上面两粒,领口隐隐约约露出一排轮廓清晰的锁骨。他人明明清冷地不行,周身气质无不拒人千里之外,却又自带禁欲效果,着眼了,能让人欲罢不能。
梁子近乎痴迷地看着讲台上的陈绕,他穿着白衬衫,轻轻地低诵着,这画面跟她幻想过的渐渐重迭,麻的她头脑发晕。她心想,可去他娘的一八距离。
“梁子,不上课在这儿干吗呢?”她正看得入神,班主赵大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梁子立马转身,“我看···不是,我感受感受。嘿嘿”梁子心虚,指了指一班,卖笑弄乖。她知道赵大海吃这套。
在八班,梁子独得各位老师的恩宠,倒不是因为她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主要是她够积极,承担了班里各种大大小小的职务,重务在身,还有效率。老师们当然是乐见其成的,最主要是她自己也乐在其中。
果然,赵大海听完之后露出欣慰的眼神,“上进是好事,可别在上课时间,赶紧回课室去,别影响到人家上课了。”
梁子赶紧附言,“是是是。”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等外廊归于平静的时候,陈绕靠在窗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依旧能闻到一层淡淡的奶香味道,原本有点不适的身体,好受了一点。
其实她出声的时候他就辨出来她了,只是她跑的实在快,他回到座位的时候,只看到了她转瞬即逝的侧影,这就够他受的了。因为她跑动的时候,露出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那白细如雪的腰身若隐若现,就那么不及防地撞入他视线,他靠在椅子那儿轻轻咒骂了声。
夜风簌簌作响,他在黑暗里独自寻找,那点点星光虚无缥缈抓也抓不住,这月色格外萧条。
他五指沾血危如累卵终是觅到了那灯火,只是布纱坠落,那伊人笑若春媚向他招手唤他,阿绕,帮帮妈妈。转眼,那笑晏却掺满了泪水,蛰的他心脏隐隐作疼。
他快步向前拨开布纱,那纱倒映的鲜红刺得他双目失神。慌然间不光那纱,只见那伊人早已血孔成千,满身疮痍躺在那,挣扎着将被猩红浸染的手缓缓抬起,向他摊开紧攥的掌心,一把染血的刀亮在那儿,柄向着他,她双目牢牢地汇聚于他,对他说,来呀,我的宝贝。
那被血沾染的瞳孔渐渐涣散,终是等不及,顺着刀尖一刀一笔滑动。遽然间,那苍白的脸又变成梁子的音容,他快速地进入她,可她眸里的恐惧似要将他挑皮去骨,那目光烫得他失心失智,于是他攥紧那刀柄,捂着她的眼睛,每插入一次,就在她细嫩如脂的皮肤上刮一刀,他肆意抽插,直至她双眸染上情欲,最后一刻,他狠狠一顶将所有快意如数释在她体内,她却如同她的母亲一般,在浴血中长眠。
他倏然惊醒,胸膛急速地起伏着,目光与黑夜对上,泛白的指尖微不可见地颤栗着在抽屉里翻到万宝路后点燃。
疲乏的双目闭上微微后仰,冷硬地双颊狠狠一吸,细细感受着浓烈的尼古丁自咽喉沁入心肺,一根接着一根直至满室烟雾萦绕适才平静下来。
浸润在黑夜里,他唇角微弯自嘲,他如何贪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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