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离开之后,夏油杰看着她剩下的巴菲塔:“说实话,我之前都觉得你在异想天开,只是我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什么要答应,真的有这么爱你这个蠢货弟弟吗?”
“因为她很擅长骗人,显然你也被骗了。” 五条悟挥了挥手里的小勺子:“如果真的是个循规蹈矩的家伙,她会做现在这些事吗?大概早就像她的姐姐华子那样早早订婚,然后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家伙做富太太去了。”
倒也有点道理,但是:“这也不是她就这么同意的理由。就算不是循规蹈矩的家伙,也不至于如此出格,这可是侵犯了她这个既得利者切实的利益的。”
“你想知道,你就去问咯,反正她答应就好了。”五条悟没打算细聊,这世上总有他也不知道的事情,都搞那么清楚可就太累了,尤其是人心。
午饭时间结束,裕起子在车上眯了一会儿,下午就迅速开始排查黑市中比较有名的中介,然后按照丰森的描述,最后圈定的人只剩下了一个叫做孔时雨的家伙,中年男性,吸烟,业内确实还算有名,主要是他能稳定联络的到那个叫做禅院甚尔的家伙,祓除咒灵方面很少接,但是搞术士那是相当有一手。
禅院甚尔啊……裕起子见过他,自然是禅院家。
那时候她跟在母亲身后,作为欢迎仪式,禅院家的躯具留队在院门口到会客厅一路上都有人站着,应该称之为仪仗队?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虽然术式不能使用,但是她出身高贵,模样漂亮,术式也是很强的术式,咒力也足够丰沛,即使当时还小,没有掌握任何权柄,依旧是从小都抬着头看人的。
她像她的母亲一样希望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即使跟父亲并肩而行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像她的母亲一样看不惯什么人就一巴掌甩过去,从不令自己受委屈。
她的死亡像是很多咒术师一样,死在战场上。即使成为五条氏的主母,她依旧活跃在一线,在战斗这一方面,她甚至比五条裕介还要有名气。
可惜作为女儿,她没有继承母亲的强大术式。
然而她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世上有那么多条路,总能有一条属于裕起子,叫她能够被人称之为强者,强到无视她的性别。
还仅仅因为身份而傲慢着的裕起子跟在更为傲慢的母亲身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穿着躯具留队的衣服,抱着一把长刀,靠在院子里的松树上打盹。走在前面的禅院直毘人显然不是很开心,他皱起眉,随后就有另一个队员将那家伙带走了,整齐的队伍缺了两个人,一下子变得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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