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窗户边上,一个红点移到了她的胸口。于是又退回到了屋子里。坐在床边上,她知道那些人已经没耐心了。大家都盼着她死掉,赶紧体面地自杀了,也给所有人一个体面。她这么做的话,唯一不体面的只有她的父亲和哥哥,连自己家的女儿都保不住性命,多少有些丢人,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果然人和人都靠不住,她就该自己拉个团队来做事。
她刚才在和真和丰森面前表现的傲慢和理智都是面子活儿,心里胡乱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陪伴她很久的那把匕首已经被她拿了出来。灰白色的刀鞘在黑暗中微微反射着一点点光,她抽出这把刀,叹了口气。
连连的被放弃和失败实际上让她十分受挫,再加上这桩令人除了受苦什么都没得到的婚姻,她是真的想要一了百了了。
不甘心的感觉和连连失败的颓丧在心里反复拉扯,继续活着呢?就是继续被软禁,关押,最后送到什么疗养院,昨天和今天一模一样,今天也会和明天一模一样,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蹉跎一生?
刀尖抵在她的胸口,这是一把咒具,用这东西自杀,她都不必变成咒灵,会死的干干净净。
她还有的选吗?有的,或许还是有的。只要离开这里,一个人远走高飞吧,离开咒术界,离开这个国家。或许再也没了实现她的抱负的可能,但是起码她能继续做五条裕起子去了。
该如何离开呢?她没有术式,也没有人愿意帮助她。她的视线落在了梳妆台,从里面拿出了流光溢彩的婆利兰绫,光芒闪了一下,漂亮的小蝇头身上缠满了咒具上面的金色符文,它因为太过低等,甚至能直接穿过窗户,然后朝着高专的方向飞去。
她躺在床上,仔细的感知着小蝇头的动向,它落在了指定的地方——希望没有搞错。然后不动了,在等待着被人发现。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忽然又醒了,有人动了那个蝇头。
她看了一眼时间,都早晨九点多了。再次握紧了咒具,同时,蝇头在桌子上爬了几下,勉强看懂了它的行为后,夏油杰把手机拿了出来,随后,那东西开始摸索着打字,因为无法看到,只能用感觉,所以全都是假名,甚至还有一些按错的字,夏油杰不得不读了出来,品了几次之后明白了她的意思。
“请借一个很强大,但是没人知道是你的,来接我走。不要告诉悟。”
她现在有危险?夏油杰几乎吓死掉了,不过这个情况,还是得稳住,最好是按她说的,不然出什么意外反而给她坏了事就不好了。
精挑细选了一个老早以前调伏的咒灵,这还是他调伏的第一个一级呢,是一只巨大的,类似青蛙的家伙,因为实在是太丑了,并且术式是使用粘液困住对手,实在是有点不雅,所以后来完全没用过。这家伙还有一点,它的四肢之间有皮膜,能像鼯鼠一样滑行,跳的还很高很远,跑路也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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