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莞又歉疚起来,浑然忘记了自己被司马玦的粗大性器干得泣不成声时的模样。
司马琰对她吃完就不认账的做派熟悉的很,发觉她面上的歉疚,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也许等阿玦再长几年,便会后悔。到时候您和他···又该怎么办?”
司马玦点到即止,不再说下去,他说得已经足够多。
“孤先回去了,既然您会去看阿玦,那也别忘了看看孤。”
直到最后司马琰才适时地露出出一丝委屈。
扮可怜固然能惹得她心疼,可哪有女子会喜欢上一个整天哭唧唧的孩子呢?
司马琰觉得自己拿捏的恰到好处。
果不其然司马莞又觉得对不住司马琰起来。
上午的东山游猎开宴,平野开阔处尽是穿着窄袖骑装的少年郎,一张张鲜妍的面孔让陪在司马莞身边的玉真公主赞叹不已。
“从前我一只觉得年长些的男子更有气概,现在看来,年轻小郎君们也各有千秋,姑母,您说是不是?”
玉真公主望着少年们打趣道。
“什么?”
司马莞冷不丁听见玉真说什么“年轻小郎君也各有千秋”,被吓了一跳。
她一瞬间以为自己和司马琰司马玦的事情被人知晓了,反应过来才明白玉真说的是那些胡服少年。
不过,司马莞咬唇。
他们两个确实各有千秋。
明明是兄弟,性子却大不相同。一个端静自持,一个蛮横霸道。
唯一的特点就是在床上一样能折腾她,谁也不输给谁。
“姑母你看,那是不是阿琰和阿玦?”
玉真公主指着远处两个骑马而来的人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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