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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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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通常都是哪里热闹便往哪里凑,一般都在金丹场外面守着,今天听说筑基场这边人多,才特地过来。舒令仪一上台,她便跟失了魂一般,摊子也不管了,愣愣走到斗法台下面,仰起头想看个清楚,却被负责执勤的人拦住,赶了回去。

她只能魂不守舍回到摊子前。

一个男修走过来,掏出一块灵石递给她,“小哑巴,再来两竹筒饮品,就是加了绿色果肉的那种,味道倒是很清爽,多余的钱不用找了。”

这时舒令仪已经输了斗法,顾衍抱着她正要离开。

笙歌见状生意也不做了,把灵石扔回他,收起摊子就走。

那男修叫道:“喂,你干嘛,先把我饮品弄好再撤摊也不迟啊。”

笙歌理都不理,追着灵飞派的人跟了上去。

那男修气得直摇头:“我看你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傻子,有钱都不知道赚!”

笙歌尾随灵飞派的人,一路来到苍溟城城南群居院落。顾衍抱着昏睡的舒令仪进去了,她也想浑水摸鱼混进去,想知道舒令仪有没有事,伤得重不重。守门弟子拦住她,盘问她是谁,来干什么。她急得直打手势。那守门弟子见她是个哑巴,倒没有恶言相向,还掏出一块灵石打发她离开,“你找错地方了,这是我们南越灵飞派暂住之地。”

笙歌心中默念数遍“南越灵飞派”,看了眼舒令仪住的院子,转身离去。

自此,笙歌便在灵飞派附近摆了个小摊卖些饮品小食,一天到晚守在这里。灵飞派弟子进进出出,不用专门绕弯跑到大街上去买吃食,倒是方便不少。

可是她等了好些天,都没有等到舒令仪出现。

舒令仪自从落败后,便一直借口养伤,根本没出过房门,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没脸见人”,尤其是跟谭悦音有关的一切,连她住的院子都不想看见。

司天晴端着一杯浅绿色饮品进来,说:“师妹,你今天感觉好点了吗?这是外面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舒令仪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尝了一口,“咦,这里面的绿色果肉是什么?喝起来清甜爽口,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说是一种叫异香果的灵果,产自河洛那边。”

“河洛的灵果?我还以为是东海的呢。”

司天晴看了看外面,劝道:“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不去看斗法吗?或是出门玩也行啊,要不要我陪你?”

舒令仪一骨碌又躺下了,翻了个身背对她,“不去。”

司天晴拿她没办法。

这时景白又来了,因他这些天来了好几回,已是常客,也没人通报,任由他长驱直入。司天晴正要提醒舒令仪,景白连连摆手。司天晴抿嘴一笑,也不客气,点点头算是招呼,径直出去了。

景白轻轻拍了下舒令仪。

舒令仪一动不动,闷声闷气说:“师姐,人家就是不想出门嘛。”

第41章 故人旧事(上)

景白轻咳一声,“舒姑娘。”

舒令仪忙回头,“昭明君,是你啊,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吓她一跳。

景白顺势在床边坐下,抓过她的手,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灵力在舒令仪体内游走一圈,半晌说:“玄临君果然手段高超,舒姑娘的神识已无大碍。”

舒令仪小声说:“我早就没事了,那天吃了昭明君你送来的丹药,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事的是她面子上下不来。

“那怎么还在床上躺着,可是哪里不舒服?”

舒令仪不说话。

景白说:“今天端木师弟和极意观的刘凝一决胜负,大家都去围观,你不去吗?”

“端木宁吗?”那可是星月之争夺魁热门人选。

景白点头。

舒令仪本就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关了这么些天早就憋坏了,闻言意有所动。

景白又说:“看完斗法,正好中午,咱们可以去邀月楼吃饭,下午再去戏院看戏,你看怎么样?”

舒令仪听的眼睛发亮,心里早已是欢呼雀跃,面上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慢吞吞说:“昭明君如此盛情,如果再推却,倒显得我矫情了。”

景白笑道:“舒姑娘肯赏脸,真是莫大荣幸。”

“那请昭明君先出去,容我换身衣服。”

舒令仪很快打扮好,走出房间一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司天晴也不在,想来大家都去看斗法了,难怪昭明君进来都没人通报一声。

两人出了院子,一路往城东斗法场而去,来到巷子口,舒令仪说:“几天不见,这里什么时候摆了个小食摊啊?”

景白便问:“要吃吗?”

舒令仪摇头,“先去看斗法,回来再说。”

笙歌神情激动看着舒令仪。舒令仪见摊主站起来,像是要招呼她的样子,忙说:“老板,回头再来照顾你生意。”说着头也不回走了。

笙歌露出失望的表情,姑娘看她的眼神是如此陌生,好像完全没有认出她。转头看向舒令仪旁边的景白,倒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心里默念“景重光”,原来景重光,哦不,现在应该称呼昭明君了,还和姑娘在一起。

笙歌没有追上去,而是决定继续等待,自从太微宫钟氏一夕覆灭后,她浑浑噩噩在世俗中浮沉二十年,别的没有,耐心有的是。

景白和舒令仪到了斗法场,他今天没有参与评判,没办法借职务之便带舒令仪上判官台,因此带着她来到台下最好的位置,也就是溟剑宗占据的正对斗法台中间那片区域。时间还早,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因是端木宁的比斗,端木家来了不少人,各房主仆加上伺候的剑侍,乌泱泱占了好大一片地方。景白不欲和大家挤在一处,专门找了个靠后没人的位置坐着。正和舒令仪说着闲话,这时一个少女目不斜视走来,独自一人坐在一边,和端木家那些呼奴使婢的人形成鲜明对比。她冲景白点点头,显然认识他,却没有打扰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看着手里的书册。

舒令仪觉得她很有意思,竟然来斗法场看书,小声问:“这人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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