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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初五的后来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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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岁寒君啊,可以说是来者不拒,海王之王,路过一片森林,连一片稍微嫩绿符合长在他审美上的草叶都不肯放过,堪称渣男里的战斗机,脚踏无数条船的八爪鱼。

可听到初五这个名字,岁寒君的脸色还是可见的阴沉了下来,顿时衣服也不打整了,整句话都被他说的冷冷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孤和他的事。”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允许我靠近那个家伙?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罢了。

还把自己当魔域的主子呢?魅魔嗤笑一声,手指着岁寒君就开始吐槽:“你又不喜欢人家,能不能放过人初五,还说找人呢,分明就是借找人之语行龌龊之事!”

魅魔的话岁寒君听得明白,不就是说自己来者不拒嘛……拳头捏的咔吧响,她这话不就等于骂他不要脸,可那又怎么样,初五只能是自己的。

被恶虎盯上的猎物,难道还有逃脱虎口的可能?岁寒君随即冷静下来,明明那家伙就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鬼知道自己对他哪来的这样深的执念。

“魅魔小姐,玄清门叫人了……”门再次被推开,来人一袭白衣的初五仙气飘飘,温润的眉眼使他看起来如同一块不再蒙尘的美玉,静悄悄绽放出纯洁莹润的光芒。

而他身着的那身白衣复杂多层,流苏荡漾,环佩叮当,祥云纹路缭绕不止,行动间清清朗朗,端庄如月——是玄清门内门弟子出席重大宴会的校服。

不然穿这身飘逸的衣裳去打架,别门派的人估计能笑掉大牙。

至于为什么初五能穿上这身衣裳,据说还是玄清门的女弟子都很喜欢这个长相温润,说话也温柔的男孩子——玄清门鬼畜直男太多了,乍然来一个声音好听说话也温柔的男生,简直就跟萝卜群里长了个胡萝卜似的耀眼。而且姑娘们还不知从哪得知初五将来还会是自己的小师弟,一群小姑娘起哄不停,城峰负责裁衣的小姑娘眼珠子一转,悄悄为他拓印好了内门弟子的校服。

安啦,反正衣服是现成多出来的,拓印的材料也是师尊同意了的,完全不需要心虚。

初五当真是很适合这身月白的华彩校服。为他整理好衣裳角落的玄雅轻轻点头,被善意围绕的初五红透脸颊,见状,玄雅的语气不由温和许多:“不用担心,以后有玄清门给你撑腰——现在,去叫岁寒君他们吧。”

初五脸色一白,攥紧拳头下意识就要拒绝,可当他抬头看清玄雅烟色双眸中温和的肯定时,原本紧张的心瞬间放松。

自己不用再如此害怕那个人了,因为如今的自己再也不是孤单一人。捏紧的拳头放松,初五朝这位未来的玄清门掌门行礼:“是,大师兄。”

说罢,转身离去,月白背影坚毅,不同刚来玄清门时的处处提防,抱紧自己那块糕点小老鼠一样谨慎。

蒲苇拎着小本本挤进来,小脸被画的跟花猫似的——她和师尊打赌输了,要顶着花猫脸半个时辰。其他的弟子也都跟着鱼贯而入,纷纷围挤在玄雅的身边,叽叽喳喳不停。

“大师兄,初五小师弟人好不好啊!他长得好俊哦!”这是城峰的小妹妹,衣服就是这个小妹妹帮忙拓印的,刚才惊鸿一瞥,只觉光影绚烂,他的面容温柔如同落霞。

玄雅笑而不语,凝神望向众人,等他们继续说。

“是不是有人欺负他?我看之前他很害怕的样子。”白水挠了挠头脸红,自己以前也欺负过林深,当真是不应该。

一旁的石英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张嘴叭叭个不停:“没事啦,我们以后会保护他,玄清门弟子不能被外面的家伙欺负。”

蒲苇疯狂点头,手上动作不停,几个矮了不少的小姑娘凑了过去,顿时满头黑线。

蒲苇又在写小话本啦!花漾师叔你快来管管啊!这次又不知道那笔嚯嚯在谁身上啦!

虽然蒲苇大大写的小话本怪香的,可是每次都看都被师尊抓个正着,小话本儿没了还要挨罚……

玄雅唇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那只大掌也落到这些可爱的师弟师妹头上。

都是好孩子啊。

这一边,瞧见初五眼中再无惧色的岁寒君心头一紧,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流逝,些许隐秘的疼痛泛上心头:“你当真加入玄清门,可别忘了你已然是半魔之躯。”

进入魔域的普通人转瞬即被魔域之气融入,初五虽然只待了不到两天,可身体依旧被魔气渗透,化为半魔之躯,只怕是再久一点,体内的灵根都会被魔气溶解为魔息。

初五倒是坦荡荡一点不怂,半魔又怎么样,不也照样可以修炼。昂首挺胸点头——没错,怎么滴,难道你还想要欺负我吗?

魅魔连忙往后挪了两步,挡住初五一半身影——虽然正主杠上这家伙两句是挺爽的,可岁寒君这脸黑的跟锅底没什么两样了,万一动手伤了初五,自个儿和那几个不仅在玄清门那里讨不找好,说不定还要被恶枭君收拾。

别人可能不知道恶枭君有多狠,一路跟随恶枭君南征北战的魅魔可是相当清楚,单单只是那一尊分身,就能令魔域喝好几壶。

岁寒君见两人都如此警惕自己,心中丧气的同时却也拉不下脸,狠话说不停:“那就断了吧,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见他一脸狂傲,魅魔心中呲个不停,还独木桥呢?狗东西真不要脸。

以前的账可还没有人和你算。

听见这话的初五脸色一白,随即毫不犹豫点了点头——无论怎样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往的事情和悸动,就让它过去吧。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区区一个渣滓,又怎么能让自己停留。

见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岁寒君嗤笑一声,率先离开房内,临走前还不忘小声说了什么,轻飘飘如一缕青烟飘进初五的耳里,搅动一池死水。

“他说什么了?”魅魔忒了岁寒君的背影两口,小心翼翼询问初五。

初五摇头,轻笑:“没事。”

只是那一缕青烟,终究还是飘进了自己的心里。

“别忘了是你先说的喜欢孤,你的喜欢可真虚伪廉价啊,初五。”

如果喜欢就是得到一个万人之上的主人,这样的喜欢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望着一只遥不可及的月亮就是自己想要的吗?初五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并肩同行,才是一对恋人的模样。

黯然离开的岁寒君转悠了许久,才捂着心口缓缓停下,周围的弟子打量不停,时不时吐露的窃窃私语不堪入耳。

可那又怎样,魔本就是跟随野性的动物,无论如何也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那个人是不是失恋了啊……”小男生低声询问身旁的师兄。

“失恋也应该穿好衣服,在外面丢人现眼算什么,这里可是玄清门又不是风月之地。”师兄负剑而立,一本正经,但说出的话还是能听得出其阅历丰富。

小男生“噗”的一声笑开,随即说道:“你就是嫉妒人家失恋了吧,毕竟你连恋得那个人也没有。”

师兄一翻白眼,“谈恋爱的事可不能着急——你看我们师叔师尊哪一个找道侣了,至少也要等到我能够保护那个人的时候,我才会谈恋爱吧。”

小男生点头,眼里不经意闪动的光灿烂至极。

岁寒君听了几耳朵,心中隐隐绞痛的同时也生出几分羡慕。

如果我好好保护他,是不是今天离开的人就不是我了?骨节分明的大手立于眼前,就是这双手签下了那合约,那不堪入目,全是陷阱与掠夺的合约。

自己一开始就是想要将那以爱为名的枷锁套在初五的脖颈上,可惜人家根本不要这枷锁,也不屑被枷锁捆绑,只要找到喘息之机,就会片刻不停离开自己。

他从不属于我。

不再想更多,好歹整了整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白衣,看着有点正经的样子了,岁寒君才披散一头长发走向玄真殿。

宴会开始前,经由玄清门各大佬之手,绸缎在手,剪刀不停终于裁出了一件流光溢彩的白衣——只是这白衣一看就是给小朋友准备的,如今小小的一件,清冷白透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可爱。

此刻这五彩斑斓的‘白’衣到了丹阳的手中,正在由他做最后的锦上添花。

“其实不用特意准备的。”薛寒凌坐在林深的大腿上,两只肉乎乎的爪爪乖巧放置于自个儿的大腿上,时不时晃悠两下,动来动去一刻都不安分,到真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小朋友。

“要准备的。”丝毫没有察觉到薛寒凌语气中隐约的无奈,丹阳低头继续为那件小小的法衣做最后的润色,执笔笔尖华彩不停,一笔一划防御的阵法不要命落于法衣,边边角角都不肯放下,薛寒凌不由咋舌,这谁要是活不耐烦了试图攻击自己,恐怕能被衣裳拓印的反伤法阵直接反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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