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 他压着她的脑袋摁向自己,在她唇上轻咬。
“乖,回屋让你抱个够。”
周祐加快了脚步,身上挂着一团软肉儿, 也不觉累,反而无端地涌出更多的劲来,迫不及待往里奔去。
然而不等太子将太子妃放到床上,搁在胸前的小手忽然重重拧了一下。
拧的部位,正是他胸前最脆弱,也是唯一一点软肉。
周祐很想把自己半醉半醒的小妻摇一摇,问她是如何透过层层布料精准找到那一点,并狠抓住的。
还拧得他痛到,并快乐着。
不过也只是想想。
太子妃恍若未觉,太子手一松,她便落了下去,自得其乐地在宽敞床褥上滚过去,又滚回来,泛着红晕的脸颊轻蹭蓬松衾被,双目轻阖,嘤嘤声儿从檀口逸出。
听到这声,太子身子绷得更紧了。
尤其是某处。
他俯下了身,给她褪下外衣,轻声儿道:“乖,先去沐浴,舒服点。”
太子妃这一闹,太子不知从嘴里冒出多少个乖。
那种无意识的,张嘴就来,自己都不曾察觉。
“周祐!”
胆肥了,敢直呼他名讳。
行,中衣也给剥了,让她醒一醒。
“周不羁!”
小字也叫上了,是真不怕他了。
再剥一件,剩个巴掌大的肚兜,看她还嚣张否。
“殿下,阿稚心悦你!”
搁在肚兜细带上的手一滞,周祐扯过被子给姚缨盖上,连着被子一并抱起,唇贴着她微热的额头。
“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话里,竟有些隐隐压不住的颤。
带点紧张,还有激动。
她却不认了,也不理他,别过脸,还不让他亲。
他压在她身上,紧追不放:“阿稚,再说一遍。”
又热又沉,姚缨实在难耐,双手一掀,脚也跟着动,踢了被子,翻过了身,却是没了动静,只拿整张莹白如玉的美背对着男人。
两根细细的带子在颈后打了个结,雪的白,梅的红,极其香艳的色搭。
心旌摇曳的太子没能忍住,俯下了身子,脸贴在女子滑腻如凝脂的美背上,一寸寸的啄。
他吻得很轻,却极有技巧。
姚缨被吻得肌肤痒痒,却又不疼,也不难受,只是那么点些微酥的感觉,使得她双肩不自主地抖动,轻轻的笑开。
“笑什么?”周祐边吻边问。
“笑痒啊!殿下像小狗!”
话音刚落,姚缨就啊的失声一叫。
太子殿下听不到他想要听的话,便龇了两排整齐森白的牙,磨着颈后雪白的肌肤,时而吮,时而咬。
身下的女子轻轻颤抖,晕头的醉意已是清醒了几分,转而一种比醉酒更令人捱不住的折磨,让她愈发欲生欲死。
不多时,姚缨的声音就变了,朱唇吟哦,珠玉般的细腻,以及使人骨软筋酥的婉媚。
只觉春宵苦短的太子,恨不能与软团似的人儿混到骨血里,时时刻刻再也离不得。
罢了,索性早朝已停,接下来数十日里,日日荒唐,又如何。
太子如是想,也如是做。
压着太子妃到了次日午后都未醒。
外屋等候的一干人等,倒是习以为常。
尤以赵无庸,抚着滑溜溜下颚不存在的须,笑眯眯暗道,真好,殿下如此努力,小王孙不会远了。
想到白嫩嫩的胖娃娃,日后将要侍奉的小小主子,赵无庸就无比的畅快。
寻常百姓家过年,老中少三代,甚至四代五代齐聚一堂,热热闹闹,无比欢乐。
皇城内的主子过年,人也多,但热闹欢乐就未必了。
皇子们一溜儿排开,到皇后宫里养着的奶娃娃八皇子,除开病逝或者意外而亡的,如今活着的还有四位。
公主更是十字往外了,最小的十二公主也才三岁不到,小萝卜头一个,奶声奶气,两只胖胳膊并拢,脑袋顶梳着俩小啾啾,圆滚滚身子更是因为下蹲而颤了颤。
那样子,真是滑稽,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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