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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们想的简单,既然他们是被骗了,那刚才他们所说的话也都做不得数。
看着几个妇人说的“激情高昂”,就差没指着罗严氏的鼻子说她是无耻小人,而罗严氏听着左一只右一句的指责,脸色由白变青,最后变得阴沉,目光狠狠的环视着这些妇人,心中恨极。
这其中,尤其是刘方氏,最不留情面。
不屑的看了一眼罗严氏,随即转头对村长说道:“真没想到那根本不是什么恶鬼,那红衣小鬼好心救了罗家海,却被罗家恩将仇报。
把事实真相说出来不好吗?非要弄得几家人都吓出病了,害我们平白无故的得罪人。
若只有刘方氏这般说,村长当然不相信,毕竟刘方氏的嘴巴如何他太清楚不过,但其他人也这么说,纵然刘方氏有夸大,事实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
其他妇人急忙附和道。
“还有脸和百里家要钱,真是不要脸!”
“就因为他们罗家,我们差点也里外不是人了!”
罗严氏再也听不下去,怒火中烧,愤恨的站起身来,恨恨的看着这群富人,怒道:“够了,就算这红衣小鬼是为了救我儿又如何?当时黑灯瞎火的谁知道这恶鬼是为了救人?平白无故的冒出来吓人,你能想到他是想要救你吗?况且,说这红衣小鬼是被郑立炎汉子的人可不是我,怂恿我来要药钱的,难道不是刘方氏吗?难道不是你们吗?”
不等咋咋呼呼的刘方氏开口,其中一妇人便急忙上前,“我呸,罗严氏,你说话真不过良心,不知道是谁一直和我们哭诉说自家没钱,说罗家海要撑不下去了,我们才说几个人一起向秦玉农施压,让他拿钱来救你儿子。”
“这么倒打一耙的,我也真没见过,纵然我们的确有错,了要不是你罗严氏哭诉,咱们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罗严氏闻言,嗤笑一声,哼道:“说的好听,你们心里的算盘我能不知道?!你们无非就是想我,如果要钱成功了,你们自家被吓唬的亲人也能开这个口呢,别都说是为了我儿子。
我都替你们脸躁的慌。
罗严氏如今不管不顾,实力嘲讽,让几个妇人气的就差没吹胡子瞪眼了。
被说中小心思的几个妇人很快就被这家丈夫拉了过去,再这么下去,还是当着秦玉农的面,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刘方氏虽说被自家丈夫拉了回去,却从来没被自家丈夫劝阻过,怒气冲冲的指着罗严氏说道:“你这良心真够黑的,说的这是什么话?”
罗严氏嘲讽的勾起嘴角,冷笑道:“我良心黑?方云,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在想些什么我能不知晓吗?不就是看不惯秦玉农做男妻还这么有钱吗?整天在我面前编排秦玉农,还说他和李家宝的媳妇不清不楚的,不就是你嘛,现在装什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就是想卖个好给秦玉农吗?”
不得不说,罗严氏这下是真的戳中了刘方氏的痛脚,也说中了刘方氏的心事。
秦玉农面无表情的看了刘方氏一眼,挑起的眉头似乎在说,你在编排我!?
秦玉农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声,“我去你家的时候,李大哥每每都在,若是不知情的人知道了,还当李嫂是个什么人,该不会是想逼死李嫂吧?”
几个妇人急忙道,“这事不可信,我们当然都知道。”
刘方氏也急忙说着,“我可没说过这话,那罗严氏胡编的。”
不过,背后说人坏话被当事人知道了,刘方氏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恼羞成怒的冲到了罗严氏面前,“你这长舌妇人,嘴巴真是臭不可闻,胡说八道什么?”
“咱们村有名的长舌妇人不就是你吗?“罗严氏不甘示弱的反击。
看着两人就快打起来了,村长急忙让人将二人拉开。
当着村里这么多人的面,吵吵闹闹的都已经够丢人了,如今还打起来,接下来几年,这两人怕是不要出门见人了。
可惜两个妇人越说越起劲,罗严氏更是无差别的攻击,那几个妇人全都得罪了个遍。
这女的打架,如果丈夫都拉不开,其他男人又怎么能上前?男女授受不清,这可如何是好?场面越发的混乱,村长唉声叹气的被挤出了圈外,说来说去都是这钱闹的。
就在此时,秦玉农悄悄地来到了村长旁,村长看到秦玉农靠近,当时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秦玉农露出疑惑的表情,村长才发觉自己反应过度,村长干笑了两声,没有开口。
秦玉农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村长的僵硬般,缓缓的低声说道:“村长,我听闻在青山村和周围几个村都未建成之时,这里是地动高发之地。
盖因几百年前,大劳村,向山祭祀这地动才渐渐平息。
而这几次当中都用的都是些童男童女,全都是活生生的被送入棺材之中。”
村长一听,立刻明白了小明的意思,皱起眉头说:“你是说这红衣小鬼。。。 当年的祭祀品?既然如此,那他听到的那粗矿苍老的声音,也就不足为奇了。
秦玉农点头道:“我刚才就听他这般说起过,说自己就是被活生生的放入棺中,闷死的。
我能想到这样的死法,也就只有当年的祭祀了。”
“那他的确是老妖怪了。”村长闻言思索着点了点头。
“其实我还有一个猜测。”
秦玉农的话立刻勾起了村长的好奇心,村长抬头问道:“什么猜测?”
“大劳村祭祀之时,不光埋进去了不少的童男童女,还送了不少的金银财宝,这么多年下来,也应该形成了一笔不菲的宝藏。
而那红衣小鬼也说了,他是被人放出来的所以我在想,会不会跟这宝藏有关系?“
村长一听,立刻脸色沉重,正因为有了祭祀,他们这片区域才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如果真的有人动了,那祭祀的宝藏,那会不会。。。 地动会再一次发生?若真是如此,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村长沉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事不好声张,我会先暗地里调查看看。
秦玉农听后微微笑了笑说:“那就多劳村长费心了。
看着秦玉农这态度,村长怎么都不认为秦玉农是甄家所说的那样“蛇蝎心肠”,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
秦玉农心中暗道,果然还是来了,面上却是一脸疑惑,皱眉问道:“何事?”
村长试探性的开口说:“当初你给甄家那 50 两银子。。。。”
秦玉农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开口问道:“那个钱,他们想还回来了?”
村长看秦玉农这神态,这表情,越发觉得秦玉农应该是不知情的。
“他们不是要还回来,而是装着 50 两银子的那个钱袋。。。。“竟然有害死人的东西,甄家因为这件事闹得人仰马翻,要不是因为没理,他们早就来秦玉农这里上门索命了。
这一切顺其自然都知晓,论伪装的道行,村长终究是还没有秦玉农这般高深。
秦玉农想了一会儿,自然而然的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说:“那个钱袋是秦夫人给我的‘嫁妆’之一,听说还是她亲手给我绣的,看到之后我心里厌的很,便送人了。
那个钱袋有金线,价值可不菲。
*
村长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心中清透。
难怪话本里都说这大户人家还没他们这些农户来个自由快活,就是因为这些恶心事情太多了。
表面上送了这么多钱才过来,弄了一个好名声,实际上就是想要秦玉农的性命。
这样一来,秦玉农过劳而死,于这夫人的名声无碍,秦玉农这颗眼中钉死了,到时候这嫁妆还不是要拿回秦家,真是一条毒辣一箭几雕之计。
村长立刻悄悄地将增加的事情告诉了秦玉农,秦玉农在心中惋惜,面上却悲愤的很。
看到秦玉农如此悲恨,又听秦玉农说了自己会注意,村长,这下子放心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看够了这场好戏。
秦玉农便告辞,至此,红衣小鬼的事情总算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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