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与摄政王这一派交好的官员的夫人。
楚辞不动声色地冲姜夫人笑了笑,“既然好用,那夫人继续用着就是了,用完了,再打发人来找我拿!”
“这怎么好意思!”姜夫人嗔了楚辞一眼,又给她建议道,“要我说,你手中反正有那些方子,与其白送人做人情,还不如在京都开个脂粉铺子,我敢说,到时候一定比珍华阁的生意还要好。”
楚辞又一次听到珍华阁三个字,她没有回应姜夫人的建议,却是笑着道,“总听人说起珍华阁,夫人可知道,这珍华阁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
“……听你的意思,是怕跟珍华阁唱对台戏,最后得罪了珍华阁的幕后老板?”
楚辞点了点头,“若是要做生意,自然要摸清楚京城的行情,不然到时候被人兜头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找谁说理呢!”
姜夫人听楚辞真的有开铺子的意思,心窍一动,接着又道,“要我说,妹妹要是真怕那些麻烦,不如再拉几个人一起合股,妹妹负责出方子,拿干股的人负责出银子,解决这些事情。”
楚辞闻弦而知雅意,一下子明白过来,姜夫人这是也动了心,想要分一杯羹。
不过……她提的这个办法倒是不错——背靠大树好乘凉!
可问题是,要靠哪棵大树呢?
正思虑着,杨氏几人从远处走过来,直接到了她这边,跟姜夫人打过招呼后,便看向她,叫了声“阿辞”。
楚辞见是杨氏几位大腕,忙起身道,“阿辞见过夫人们。”
几位夫人感激楚辞送给她们的护肤品,让她们的皮肤焕发生机,多多少少拉回了夫君的心,忙道免礼。
杨氏更是直接拉着楚辞的手坐在自己的身边,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地说着,“阿辞,多亏你前阵子送了医治哮喘的药给明心,她现在好了不知多少,太医院的几位太医看过,都说再吃上半年,这病根就能去了。”
梁明心——正是杨氏最小的女儿,因在梁家排行第六,又被唤作六姑娘。
楚辞听她说梁明心好了许多,掀唇道,“这也是梁姑娘有福气!”
顿顿,又道,“若是改日得闲,我再为她把上一脉,看看药方还用不用调整。”
“那我就先谢过阿辞你了!”杨氏听她这般说着,眼底笑意更深,顿顿,又握着她的手道,“刚好,今儿明心也过来了,等会我让她来给你请个安!”
“夫人客气了!”楚辞忙推辞。
正说着,梁明心带着几个闺中密友从远处走了过来。
杨氏忙含着笑意介绍道,“阿辞,那为首传红衣的,就是我家明心。”
楚辞点了点头。
正说着,梁明心和几个千金小姐已经走到了她们的面前。
几个花一样的少女同时福身,报了身份后,她才知道,那都是她身边几位夫人的家眷。
那几个少女,因为娘亲在家中的教导,对楚辞也多有尊重,行礼的时候,完全就是照着给长辈的礼节来的。
楚辞强绷着脸色,才没露出难为情来。
尤其是梁明心,在楚辞给她送药之前,她不能跑,不能跳,就是连出门,都不能多走几步,必须坐着软兜。
可现在,别说跑跳了,家里人甚至都允许她来年春天踏青骑马了。
也因为,她对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楚辞是最感激的。
看着楚辞,那眼眶都红着,连声道着谢。
楚辞见她诚恳得厉害,索性起身扶了她一把,拍了拍她的手道,“姑娘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梁明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些是托世子妃的福。”
“姑娘实在不必客气!”楚辞淡淡地说着,又请诸人坐了下来。
她们继续闲聊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今年的东道主承恩长公主才出现。
这位长公主是先皇的女儿,从小在任太后膝下养大,早些年嫁去了番邦和亲,听说前几个月番邦的汗王过世,她又没有孩子,才被接了回来。
又是辛儿生病的那段时间才抵京的,所以她并不十分了解。
不过只看着回京后的封号,便知是太后党的人。
果然,承恩长公主刚一露面,楚辞便从她厚厚的脂粉下看到了她那如跗骨之蛆一般的刻薄。
一看就不像是好相处的。
她拧了拧眉,正要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这时却听身边几个千金小姐低声交谈道,“听说……今天的赏菊会本来不是由这位长公主作东道主的,是太后在她回京后,特意给她争取来的!原本的东道主本来是长宁郡主!”
长宁郡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皇叔,庄王爷的独生女儿。
今年是她的及笄之年,庄王爷下了好大血本,才替她争取来举办赏菊会的资格,没想到,中间却被任太后强行劫了胡。
千金小姐们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低声交流着,一副不将承恩长公主放在眼里的模样。
楚辞冷眼瞧着,本来想装隐形人,找个低调的地方窝着。
可谁知,她还没来得及低调,就感觉到一道阴凉的目光朝她看来……抬起头顺着那道目光望去,对她有意见的不是那个刻薄的承恩长公主又是谁!
只见承恩长公主凉凉地看着她,一副不屑又厌恶的模样。
楚辞亦回看了她一眼,待她将看自己的将目光收回去之后,才暗暗地盘算起,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位长公主了?
一旁的杨氏能坐稳镇国公夫人的位子,一双眼尖的不要不要的,她很容易就将楚辞和承恩长公主的过招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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