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栎脸色惨白,矢口否认道:“不是不是!我怎么会给他下!我知道过敏是多严重的情况怎么会做这种事。”
周长江看她哭,心有不忍。
文栎抓住他的手狂掉眼泪,狼狈的妆都花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夫妻,你应该很了解我呀。”
周长江一下子抽回手,任由文栎跌在地上,“我就是知道你的性格,你无论做什么事都能把自己放在一个清清白白的位置上。”
“姚瑾微下那天正好跟你参加同一个活动,我要找秦思筝拍戏,你当时说他那样的形象不适合,力荐蒋臻。”
“娱乐圈想要红的手段太多了,那双手最多是个不妥当的方式,代表不了什么,你却几次拿它大做文章,你是怕他留在娱乐圈影响你!”
文栎疯狂摇头,“我不是!”
周长江低下头,无比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枕边人,“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文栎,你这么多年争权夺利谋求算计的不累吗?”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有未婚先孕的传言,但那时候你是单身,这个圈子里这样那样的传言很多,所以我选择了相信你从未怀疑过你!即便你离过婚,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什么狗屁处女情结,你何必这么骗我!这么机关算尽!”
“文栎,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文栎趴在地上,声音凄厉的喊周长江的名字,没能留住他,又恨恨的攥起拳砸在地上,“秦思筝,陆羡青!”
文栎的包落在车上,经纪人又折回来给她,看到周长江一脸怒意的出门,说话也没搭理。
她忙跑进家门看到文栎跌在地上痛哭,忙扶她起来,“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发生什么事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文栎满腔恨意无处发作,她就不应该相信秦思筝的花言巧语,相信他真的会放过自己!每个人都要为难她,就连周长江,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也说不要就不要她!
文栎一把推开经纪人,将家里那些花瓶玉器通通砸了个粉碎。
“他们想逼死我,每个人都想逼死我!”文栎精疲力竭的蹲在地上哭,完全不顾形象,经纪人叹了口气,“我早劝你收手,你就是不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道个歉退圈吧,兴许陆羡青还能放你一马。”
文栎怒视着他,“那就鱼死网破!”
经纪人沉声道:“文栎!你还要把自己作死才算吗?你想想徐志良的下场,想想蒋臻到现在都生死未卜!你真的要跟他们一个下场才满意!”
文栎双手捂住脸,终于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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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筝在胡家待了四天,陆羡青实在受不了他被这么多人分享,强行跟他们道别把人带走了。
老爷子依依不舍的让秦思筝常回来,陆羡青连答应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把车门关了,“快走快走。”
秦思筝拨开他的手,落下车窗跟大家道别,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手。
“陆同学今年有三岁了吗?”
陆羡青没好气的说:“没有,两岁半。”
秦思筝抿嘴直笑,陆羡青掐着他的腰恶狠狠道:“还笑,第一天陪老爷子聊到下半夜困的快昏迷了,第二天教那几个小兔崽子练拳,第三天光给他们签名了,怎么着拿回学校批发?”
秦思筝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很满足,“一家人嘛,我也没想到他们能这么喜欢我,你委屈一下啦。”
“你除了会委屈我,还会干什么吗?”
秦思筝狡黠一笑,“还会揍人,你要不要尝尝?”
陆羡青被他气笑了,“再不说句好听的我就把你扔下车,让你用脚走回家。”
秦思筝靠近他耳朵,压低声音说:“别委屈啦,小风筝今天晚上是你的了,把我丢下车我会迷路。”
陆羡青嘴角轻翘,闭目在一边不再说话,却在脑子里想了一万个,怎么讨回公道的办法。
到了家。
秦思筝舒展了下胳膊,把这几天的紧绷情绪释放出来,“还是家里好,虽然他们都挺友好,但我还是觉得紧张,生怕他们不喜欢我。”
陆羡青一把拽住人按在门上,“今晚是我的了是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计时?”
秦思筝脸颊微红,眨眨眼强行岔开话题:“我手机呢?你昨天给我拿走了,都没还给我,我要打个电话跟游司说把东西拿走。”
陆羡青把手机还给他,“拿什么走,上次他还说多给几个让你试用呢,不给朋友面子了?”
秦思筝一边拨电话一边说:“我不用,你想用自己用。”
“行,我自己用,不麻烦你。”
秦思筝拨通游司的电话,“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你收到了吗?”
游司激动的嗓音几乎撕破听筒,“收到了!我爱死你了宝,有你的投资,我们思司工厂绝对是行业龙头!我保证让你后半辈子的高潮悠久绵长激烈澎湃应有尽有!”
“……也不必。”秦思筝表情崩了崩,他可不想再去尝鲜使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新设计了。
上次他弄出一个什么蝴蝶形状的,送来让他试试,他不在家,是陆羡青收的快递,把他折腾的差点死床上。
游司又在那头呜呜了半天,一口一个好姐妹,秦思筝终于受不了把电话挂了。
“说什么呢?”陆羡青问。
秦思筝放下手机,这才记起征求他的意见,“游司一直想开一个小厂去做自己的设计,我给他投资了点钱,你会不会不答应?”
陆羡青问他:“投了多少?”
秦思筝伸出两根手指头,陆羡青猜测:“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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