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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昨天他好像喝多了,然后做了一场梦,梦里,他与谢思凡在一起了,但是,他知道那是梦,因为谢思凡是绝对不会那么温柔的跟他叫相公。
小香公公端着醒酒汤进了偏房。
“来吧,把醒酒汤喝了,免得一会头疼。”说完小香公公将醒酒汤递给了拢宗。
拢宗靠在床边声音暗哑:“小香昨天是你给我脱得衣服吗。”
小香公公点了点头:“你昨天吐得很脏,我就把你的衣服脱了。”说完,小香公公催促道:“快点把醒酒汤喝了。”
“凡凡喝了吗。”拢宗端着醒酒汤问道。
小香公公笑的一脸温柔:“他喝够了,剩下的才给你送来的。”
拢宗点了点头将醒酒汤喝了下去:“你帮我看看,我后背好像伤着了。”说完拢宗转过身让小香公公看了看。
“...”
小香公公脸色变了变,然后笑道:“你昨天喝酒喝多了,闹腾的很,一直喊着要凡凡,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指甲刮到你了。”
拢宗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小香公公,他可是总管,伺候皇上的人,也会有刮伤人的时候,反正他是不信。
“你不会趁我喝醉趁机报复我吧。”拢宗突然笑道。
小香公公表情严肃:“你爱信不信,昨天死活要去找凡凡,不停的说爱人家,还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人家看看呢。”
拢宗见小香公公如此认真的模样,也就没有在继续深究下去,也许就是昨天闹腾的太过了,他不小心刮着了。
“凡凡如何爱你,自然会接受你,如果不爱你,你把心挖出来给人家,人家都嫌腥。”小香公公说完端着醒酒汤的碗走了出去。
拢宗靠在床上,道理他都懂,可他还是喜欢谢思凡,改不了。
谢思凡头疼躺在床上躺了一天,小香公公去处理谢思凡新府邸的事情,顺便解决几个暗探,拢宗先是补了个觉,然后起身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武,下午又上街给谢思凡买了些零嘴。
晚上小香公公忙完回到了齐王府,谢思凡撑着脸看着拢宗在院子里练武。
“这是干什么,杂技表演吗。”
小香公公有些无语,堂堂齐王,此时脑袋上顶了个碗,碗里装满了水,正在院子里练剑。
谢思凡对小香公公招了招手:“香哥你快点去请个御医吧,我哥从刚才就有点不对劲,非要这么练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小香公公也纳闷的看着拢宗,他知道练武要稳,但是那稳的也是下盘,稳脑袋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拢宗收了剑将碗从头顶取下放在了桌子上。
谢思凡看了一眼碗:“你这是什么功夫,为什么还要顶个碗。”
拢宗坐在椅子上笑道:“如果我不顶着碗,你会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看吗。”
“...”
小香公公“噗呲”笑出了声,然后拍了拍谢思凡的肩膀:“看来,香哥要给你找个御医瞧瞧了。”
谢思凡撇了一眼拢宗,这人也真是够闲的,怪不得皇上说他现在不适合太子之位,闲的屁次次的一点正事都不干,谁敢把皇位传给他啊。
“对了,小驴好像不见了。”
拢宗这才想起来,从那天陇烨跟他要小驴后,小驴好像就不见了。
谢思凡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哈士奇现在肯定是去布眼线了,临走的时候跟他要了一大笔银子。
此时,太子府内,哈士奇被关在大笼子里,正奄奄一息的看向门外,也不知道谢思凡什么时候才会发觉它丢了,这个操蛋的玩意,平日里白疼他了,连它丢了都不知道,等它出去非给他上一课。
第二天早上,谢思凡搬去了与齐王府仅隔了一条街的镇王府。
谢思凡站在府门口皱了皱眉头,镇王府,听着挺响亮的,但是嘴一瓢,那不就是阵亡府吗,多不吉利,但是现在回过味来已经晚了,他现在已经是镇王了...
“啪--”
一具尸体落在了镇王府门前...
他说什么来着,这镇王府,就是不太吉利,他还没进去呢,死人就先到了。
“香哥,你是想吓死我吗,哪来的那么多暗探啊。”说着谢思凡走过去蹲在了地上,仔细一瞧愣住了:“这人我好像在凤温严身边见过。”
谢思凡摸了摸下巴,是的,没错,他见过,他是凤温严的贴身侍卫,只是没想到,香哥这么厉害,一招毙命,对方连回手的机会都没有。
小香公公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看了一眼:“我本来不想杀他,但是他坏了规矩。”说着小香公公从刀疤脸的胸口拿出了那封未交出去的密信递给谢思凡。
谢思凡打开信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谢思凡还活着,成了东拢国的镇王”。
“幸亏没让他把信交出去,不然,我就露馅了。”说完谢思凡对身后的侍卫说的:“把尸体带到乱葬岗烧了,切记,是烧了,不要随便一扔便回来。”
侍卫点了点头,将尸体拖了下去。
他知道瞒不住凤温严,他知道自己还活着是早晚的事,但是瞒过一时是一时,不然以他的脾气肯定跟他翻脸闹别扭。
谢思凡进了镇王府,刚到院子就震惊了,这院子比齐王府的还大,鱼塘,假山,花草树木应有尽有,最关键的是假山旁的那个秋千,简直太合他的心意了。
小香公公笑了笑:“怎么样,可还满意,别的香哥不敢说,但这院子,可比太子府都要好上许多。”
谢思凡连连点头,转身抱着小香公公亲了一口:“你最好了。”
小香公公一脸凝重的看着谢思凡,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香哥告诉你,东拢国的公公,是有且的,只不过是没了且下面的东西,所以,除了我以为,就算是公公,也不能胡乱亲知道了吗。”小香公公相似家长训斥自己家孩子一般训斥谢思凡。
谢思凡愣住了:“你的意思是,你有?”
小香公公捏了捏谢思凡的脸蛋:“也就文夏国变/态,要求全部切除,东拢国不需要,虽然不能生子,但不耽误正常生活。”
谢思凡来了兴致,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小香公公还是能娶媳妇的?
“那你还能起来吗。”谢思凡犹豫的指了指小香公公的某处。
小香公公脸一红,然后摇了摇头:“不能,但是不耽误正常生活,懂不懂。”
谢思凡摇了摇头。
小香公公看着谢思凡一脸疑惑的模样,只要咬着牙道:“有感觉,起不来,可以上茅厕,这回明白了吗。”
谢思凡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香哥,如果你不是个公公绝对是个衣冠禽兽,不...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斯文败类,对,斯文败类。”谢思凡说完,转身就跑。
小香公公无奈的笑了笑,这样的人,谁能不喜欢呢,他都喜欢的不得了,不过喜欢也是哥哥对弟弟的那种喜欢,毕竟谢思凡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忙了一天谢思凡累得倒头就睡。
【叮,主人,哈士奇被陇烨关起来了,您是否去营救。】
谢思凡睡得正迷糊呢,听到小天使的声音马上精神了起来。
【你说小驴怎么了。】
【它被陇烨抓起来了,此时只剩一口气了。】
谢思凡马上坐起身,他还以为哈士奇是去布眼线了,没想到是被陇烨那个王八蛋抓起来了,看来他还真是小肚鸡肠,当初跟他要,他没给,竟然直接把哈士奇抓走了,这样的人要成为皇帝,东拢国不出两年就得让他霍霍的不成样子。
谢思凡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走出了镇王府。
拢宗正用着晚膳见谢思凡气冲冲的走进了院子,忙起身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谢思凡咬牙切齿道:“陇烨吧小驴抓走了,妈的,竟然敢抓齐王弟弟的狗,看来他是活腻了。”
“...”
拢宗穿上外套带着谢思凡赶去了太子府,能好说好商量再好不过,不然,他就算硬闯,也要把小驴带出来,那是谢思凡的宝贝疙瘩。
两人来到了太子府门前。
侍卫将拢宗和谢思凡拦了下来。
“二位请回吧,太子有令这几天谁也不见。”侍卫明显是认出拢宗了,但还是一副,老子高高在上的表情,丝毫不把拢宗放在眼里。
谢思凡抬起手“啪”的就是一巴掌。
“妈的,你家主子就算是太子,你也不过是个守门的,看见我们不行礼就算了,竟然还敢给我们脸色看,我看你是活拧巴了,想死。”说着谢思凡抽出了拢宗腰上的佩剑。
“告诉你们家主子,齐王来了,让他滚出来迎接。”谢思凡拿着剑,精致的小脸此时满是怒色。
拢宗站在一旁,看到这样的谢思凡不免有些发愣,一个人生气竟然也能如此好看。
谢思凡将剑递给拢宗。
拢宗故意逗谢思凡指了指剑鞘道:“自己放回来。”
谢思凡嘴角上扬,对着拢宗的某处刺了过去:“哎呀,这也看不清啊,你别躲啊,再来一下,肯定能放过去。”
“...”拢宗吓得脸都白了,就差一点,谢思凡就刺中他要害了,他差点,就变成第二个小香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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