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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孩子们已经送回京城安葬了。”李良说完别过头不敢去看龙忌的眼。
龙忌闭上了眼见,脑中又一次出现那身穿一身红衣的男子。
“将军!!!”
李良见龙忌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就知道他又去想谢思凡了。
龙忌从喉咙里发出的闷闷痛苦之声。
一路上李良将事情编了个大概,龙忌几次心疾发作差点要了他的命。
到了军营中,李良将此次一同出行的侍卫和死侍秘密暗杀了,在他心里他们都该死,他中了仲休的迷烟昏迷,可他们却眼睁睁的看着小少爷被仲休活活摔死没有上前阻拦。
龙忌静静的躺在床上,李良说他是带着人去东拢国抢孩子,结果孩子没抢到,却被随行同去的账房先生误杀了,因为自责,打不还手,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为什么要带一个旁不相干的账房先生去东拢国抢孩子,就算他真的带了个账房先生,那他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竟然敢对夫人和小少爷动手。
可李良是他的贴身侍卫,是绝对不会说谎骗他的,那问题到底出在哪了呢。
一夜未眠,龙忌穿上盔甲去了训兵场。
路上龙忌觉得这些将士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太对,说不出的古怪。
“在看什么。”龙忌声音低沉,显然是在发怒的边缘。
一名将士疑惑的看着龙忌:“小少爷没跟将军一同回来吗。”那小少爷离开将军片刻都会哭闹不止,怎么将军出去一趟回来小少爷却不见了。
龙忌剑眉微皱冷声道:“你见过小少爷?”
将士刚要点头,就看到走过来的李良对他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没,没有将军。”那名将士低下了头。
龙忌疑惑的拿过一旁的长枪,脑中突然出现无比熟悉的场景,他好像曾经在这里抱过一个婴儿。
龙忌闷哼一声,心口开始疼痛难忍,要不是手中的长枪支撑着他,他早就疼的倒在地上了。
“将军。”众人惊吓出声。
出去之前将军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后就成了这副样子,瘦了不少,气色好像也大不如从前了。
龙忌从衣袖中拿出药丸吞了下去,过了许久心痛才缓和不少,他不能去触碰那段记忆,否则心疾就会发作,军中的军医说,他这个病如果反复发作,早晚会要了他的命。
他克制自己去不想,可却怎么也忍不住...
东拢国镇王府,谢思凡一脸严肃的看着拢宗。
拢宗一脸笑意的喝着茶,他这个当哥哥的,当的还真是失败,被谢思凡这个当弟弟的训斥了一个时辰了。
“听进去没有。”谢思凡见拢宗这副模样,生气的一拍桌子。
拢宗放下茶杯无奈的点了点头:“听进去了,听进去了,对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首先要想办法,夺回太子之位,让朝中大臣信服。”
谢思凡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明天让小香公公从宫里出来,跟在你身边,不然我不放心。”
拢宗揉了揉太阳穴,不过是个太子位罢了,他要是想要还不是张张嘴的事,至于这么小题大做的吗。
“听说龙忌没有死,真是奇迹,剑入心,人却未死,早知道我就应该补两剑。”拢宗叹息的摇了摇头,这么好的机会,他却错过了,不过也好,这样凤温严就能老实一阵子,不然战事一触即发。
谢思凡靠在躺椅上,仿佛没听到拢宗说的话一般,龙忌死不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对他已经算上仁至义尽了。
“还说我呢,如果龙忌在回来纠缠你,你会如何。”拢宗把玩着茶杯开口道。
谢思凡将拢宗手中的茶杯拿在手中,然后突然松开了手。
拢宗笑了笑没说话,希望龙忌不要再来自讨苦吃,否则他的下场绝对比刚刚的茶杯好不到哪去。
“我得进宫一趟,把香哥从父皇身边要过来,也不知道父皇舍不舍得放人。”谢思凡双手撑着扶手站了起来。
拢宗长长叹了口气,其实他想把小香留在父皇身边,母后的失踪,至今为止还未调查清楚,他总觉得心有遗憾,等以后父皇薨逝,在想查恐怕就难了。
谢思凡离开镇王府直接去了皇宫。
拢承见他来,头一阵剧痛,只要他来,就一准没有好事,前几次来,不是要这,就是要那,他这御书房都快让他要空了,也不知道这次来又是来要什么的。
谢思凡行了礼,自顾自得盘腿坐在了书桌旁。
拢承低眉看了一眼,见谢思凡转过头看他,马上拿起奏折看了起来。
谢思凡坐了一会,见拢承不理他,只好叹了口气:“哎,当初我也是父皇的小婊贝来着,现在看来不是了。”
拢承皱了皱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但还是没有搭理谢思凡,不然他不一定损失什么。
“父皇,我知道,我不是您亲儿子,所以你总是不待见我,哎...铁打的父皇流水的儿子,看来是时候该卷铺盖滚蛋了。”谢思凡说完吸了吸鼻子,模样显得十分可怜。
拢承低头看了一眼,真能装,上次也是这番说辞,导致他把一副绝迹的名画送给了他,他不但不领情,还说人家的凤凰画的跟鸡似的,挑三拣四,最后还极不愿意似的将画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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